例子虽然举的不伦不类,然项定却也听得懂,微微敛消了火气,询问道:“宁永伯可有办法再揪出此贼人?”
“他们是死里逃生,受惊的小鸟是不可能再停于枝头的.”摇了摇头,林帛纶叹气道:“我隐隐有种预感,他们在荆地不只一个窝点,恐怕动用再多的兵马都找不到了。”
“另有窝点?”魏征贤急迫道:“你的意思是,他们没有死绝?”
“不是有句老话叫狡兔三窟吗?”看着老丞相,敲了敲桌面道:“他们敢这么大胆,绝对不是没准备的。”
魏征贤抽了一口气,脸色大变扭看皇上,急迫道:“这伙人实在太危险了,可得尽速剿灭方妥。”
“放心吧。”皇上还没吱声,林帛纶伸臂按住魏贤征老肩,安抚道:“皇上,丞相别急,就算他们另置有窝点,主力成员也都尽数死绝了,想要再继续作奸犯科是不太可能了。”
“哦!”项定确实吓了一大跳,急问:“永宁伯是以何推断死于赖水的众贼是骨干成员?”
耸了个肩,林帛纶摊手笑道:“老爷子您想想风不能夫妇就不能做出辩断了。”
项定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会太笨,皱眉凝思了片刻,恍然顿悟点头道:“不错,不错。逃躲两人无疑是这伙贼子的领头,连贼头都出来了,骨干成员必定也会全齐。”
魏征贤松了一口大气,老脸讪讪道:“永宁伯大才,迅猛间全盘思过,微臣老了,头脑不中用了。”
“说些什么呢?”瞧丞相这么自哀自怜,林帛纶呵呵摆手,自我调侃道:“丞相思索的是国家大事,只有我这种闲人才会去想这些偷鸡摸狗事情。”
“惭愧,惭愧……”魏征贤抱拳两点,转眸对皇上呵呵笑道:“皇上鸿福齐天呐。”
“嗯。”项定似也很满意思,抿着嘴唇指着魏征贤笑叱:“与你说外出要慎言,瞧瞧,都把店老板吓的不知所措了。”说道,转头对伺候于右侧太监吩咐:“去说说,朕不想隆兴出大乱子。”
“是!”那太监急应了一声,慌忙站起,转身就朝柜台依歪依歪扭着屁股而去。、瞧着前方的娘屁,林帛纶鸡皮疙瘩猝然掉了一地,想不通竟然有人原意把小叽叽切了,切什么也不能切那玩意啊,没小叽叽不知道是啥样,生活难道会更精彩?
“呼!”脑中想法很是危险,林帛纶重重打出个寒颤,急忙从前面的娘屁抽回目光,掩示地呵呵抠着脑门对魏征贤笑道:“丞相,您老给的那些钱,全被我花光了。”
刚刚润了一口茶,聆得此言,魏征贤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咽下茶水要咆哮又想到皇上在场,吞了吞沫液小声疑问:“一千五百两你竟然几天就花光了?”
“有一千五百两吗?”林帛纶愕然,怀里掏出仅有的数颗碎银和几吊铜板,闹不明白喃喃道:“我也没吃的多好啊?”侧过脑门回忆一下,大叫道:“哪有那么多,我记得就一绽黄金和十绽白银。”
“错了,是一大绽黄金和十大绽白银。”魏贤征没好气更改,难于相信地看着这个败家子,“本以为你要为此案花费数月,我才特地为你准备这么多钱银,可你不到十天就结案了,却把一千五百两一并花了个精光。”
“着实太过混帐。”项定似乎很开心,拿起桌上一颗小碎银,眯目射向那小子,逼问道:“说,你是如何不到十天花光一千五百两的?”
“这……”林帛纶一脸糊涂,感觉好像被坑了,左右观看逼问两老,弱弱陪笑道:“就这里分一点,哪里分一点,就……就没了。”
魏微贤老目凶狠,下腭抖擞,“分给事录了?”
事录?林帛纶一愣,想了想恍然大恍,立马摇头大声道:“我连青楼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分?”
项定眯目脱口喝问:“分给赌场的人了?”
“天地良心。”林帛纶高举手掌,想得早上晴天都打起旱天雷,现在可下着雨呢,保险起见赶忙回收手掌,比窦娥还冤哀道:“真的没有。”
魏贤征和项定不怎么信,不,是半点都不信,齐声询问:“那你是如何在短短十天内花光一千五百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