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劲被扯住,王忠猛然想起圣诣,猛拍了自已一下额头,哈哈笑道:“瞧我这脑袋,都忘了。”
参将乐呵呵提议:“可上关眺眺,过过瘾。”
“嗯。”王忠点了点头,手往外指,“走,瞧瞧去。”
河南府,北廷大王府。
天还没亮,完颜格在床上被唤醒了过来,俊脸上虎眉纠拧,极度不爽看着自已的亲卫,低声喝问:“什么事?”
亲卫隔屏而立,不敢大声禀道:“诸将军突然急来,说是……说是京兆失守,左翼三十万兵马悉数被歼。”
“什么?”河南府距京兆足达二百余里,乍闻此噩,完颜格瞬间清醒,连王服都没来得及穿,赤着双脚急哄哄朝大厅撩奔,如何也想不通这么大的事怎么他却没听到半点风声?
得闻京兆一事,五名大将团服凌乱,辫结未绑,急的团团转时,见着大王来了,火速团围呼喊:“北廷大王……”
“到底怎么回事?”完颜格脸色阴青,出厅马上气急败坏咆问:“为何无声无息京兆就丢了?铁庆呢?鄂克呢?锅氏兄弟呢?”
五将面色如土,齐声回答:“太……太快了,因为太快了,所以才没人知道。”
“快?”完颜格虎目放大,咆哮呐喊:“京兆前方三卡依险而设,京兆又设二十八万兵马以坚城而守,就是他羊圈里那群虾兵蟹将再有能耐,百万大军不攻打三天三夜也破不了,到底是有多快啊?”
一员大将捏的手指格喇喇作响,抓狂禀道:“黄昏至夜半,三个余时辰,三卡一城,三十万兵马几乎尽灭。”
“三个时辰?”完颜格一呆,难于置信指喝:“多达都,到底怎么回事,-< >-来。”
“是。”多达都牙关格格作响,极力压下怒火,嘴里喷烟禀道:“黄昏时从秦关出来一万兵马,驻卡营将出兵迎战,不料这批宋军却是采用以退为进之计,仅只瞬间就尽溃了卡军;三卡被破后,铁庆连夜调集十五万兵马回夺,据报曾受困秦山,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铁庆和十五万兵马就这么诡异的凭空消失了。”
“诡异、凭空、消失?”完颜格掌桌咆骂:“胡说八道些什么,世上岂有什么凭空消失之事。”
多达都据实道:“十五万兵马除逃出搬兵的一名副将外,确实就不曾见过铁庆和这十五万兵马,到底情况是如何,就是探马也说不上半个所以然。”
完颜格接受这个说词,双眼寒芒凛冽,皱眉再问:“那京兆又如何丢失的?”
“是。”多达都急声再禀:“留守在京兆的是咀瞳,当他得知铁庆被围马上倾城中之兵向秦山救援,不料宋军早就藏伏丘岭之间,静等咀瞳大军而过,宋军就这么一口作气攻打下了京兆。当咀瞳得闻此事,火速返回抢救,京兆攻打了一个余时辰,宋军又突然左右冲出,瞬间……”
多达都没有说完,更不须要说完,因为讲到这里所有人皆猛拍大腿,咬牙叹息出声。
静听完前因后事,完颜格手掌捏的青白,虎目内燃着火焰,可浑身却瑟瑟打着抖。此种快速挚攻,环环相扣的招术宋庭确实曾出过一位,可这位已死了两百余年,怎么可能。
“啪!”完颜格咬牙捶桌,脸色极度难堪,大声喝道:“此军莫不就是肢解诸七母的北军?”
多都达点头。“对,正就是他。”
“终于来了。”完颜格从牙缝里挤出抖话,铁木叶对这人评价极高,本就要激他出来,可没想到这个北军一来,自已就损失惨重,他若不好好的见识见识那还是完颜格吗?
“传令。”猛地站起,完颜格咬声喝令:“既刻提郑、许、邓三州兵马向京兆靠拢;命凤翔路、郡延路诸军拦道设卡,给本王死死堵住这批闯进来的老鼠;再命河东南路所有卡寨向河中府增进,让华耶给我守牢河中,本王一定要亲手捏碎这批狡滑贼鼠。”
“是!”五位大将齐声应令,风风火火转身就朝外飞奔了出去。
“北军?哼!”把所有口了都堵住,完颜格磨牙冷哼,无洞可钻的老鼠,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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