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自感无趣,拍了拍身上的脚印,皱眉着说:“我被他踢了那么多下,也没见你心疼我!”
就在吕布准备回去换身衣服的时候,就见侍卫急冲冲的走了进来,对着吕布说:“主公,成廉将军来了,好像又什么急事!”
吕布说:“知道了,你叫他等我,我去去就来!”
“诺!”
侍卫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转身再次跑出了内院。
成廉在厅堂没有等多久,就见吕布走了进来,他看了成廉一眼,问道:“孝杰,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成廉搓了搓手,嘿嘿直笑:“主公,营中发生大事了,你还是回去看一下为好,因为这件事我们实在是处理不来!”
吕布在离开军营的时候,已经叫高顺全权处理大小事务,如果实在是遇到不能解决的才可以来找他,毕竟他难得享受到这种天伦之乐。
他疑惑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连伯平也不能解决?”
成廉摇了摇头:“我也说不出来,主公还是自己亲自去看看吧!”
吕布很不惜成廉这种卖关子的语气,他瞪了成廉一眼,起身走出了厅堂,成廉耸了耸肩,急忙迈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吕府,朝着城外的大营走去。
并州军驻扎在城南,出了城门再行一个时辰便到了,吕布还没有走到辕门就听见了吵闹声,他扭头不悦的按着成廉:“军事重地,岂能再次大呼小叫,你是干什么吃的!”
成廉委屈极了:“主公,这可不怪我,因为来人有点特殊,我们不好解决,所以这才把主公找回来!”
连高顺都难以解决的人物,会是谁?吕布带着满肚子的疑窦快速朝着辕门走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吵闹的声音也就越来越大,似乎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辕门外,并州军大大小小的将领簇拥成一团,将一个女子为在中央,试图在解释着什么,可那女子却不依不饶,仍在那里叫嚣呐喊。
“叫他出来,否则我今天就不走了!”
张绣眉头拧成了一团,不耐烦的说:“都说了在汉中,不信你可以去那里找他,军营重地,岂容你大呼小叫?”
女子柳眉一挑,挺着胸膛逼近张绣,逼得张绣脸色涨红,徐徐后退,那个女子说:“你们和他是袍泽,当然替他说话了,我劝你们还是快快把他叫出来,否则本小姐决不轻饶!”
高顺黝黑的脸庞满是肃然:“这位小姐,我劝你还是离开吧,否则别怪我无情!”
他要不是看在李家的面子上,早就把这女子乱棍打出,岂容她在此大呼小叫。
女子旁边的婢女吓得花容失色,被这么一大群男人气势汹汹的围着,就算是男人恐怕也会被吓破胆,她悄悄的扯了扯女子的衣袂,苦着脸劝说:“小姐,咱们还是走吧!”
女子荡开婢女的手,恶狠狠的说:“他把我丢在金城,自己却跑了,我不走!”
高顺深吸了一口气,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大手一挥,准备让士卒将这个女子乱棍打出,就在他抬手的时候,就见吕布和成廉已经走到了辕门外,当下急忙抱拳行礼:“参见主公!”
众将听后,急忙抽身回视,见到吕布已经走到辕门,急忙一齐行礼:“参见主公!”
吕布点点头,他注视着被众将围在中央的女子,惊咦了一声:“李文君,你怎么在这里?”
李文君,就是吕布在枝阳码头时被她当做水贼的李家大小姐,吕布对她的映像还是有的,毕竟在大汉,这样的女子少之又少,自己的女儿算一个,黄舞蝶算半个,王异算一个,眼前的李文君算一个。
李文君见到吕布,急切着说:“文君参见温侯,敢问温侯,甘宁他现在在何处?”(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