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周泰如此急速行军,阎行劝说:“幼平将军,用兵之道当虚实相间,奇正相辅,以谋略为主,以力拼为次,不如咱们两一分为二,分兵前进,互为犄角,步步推进方位上策!”
周泰朗声大笑:“彦明多虑了,我军已经在汉中休养生息一年有余,各个精锐,人人骁勇,将士无不希望获得战功,封妻荫子,此次以猛虎下山之势,定以万夫不当之勇攻城拔寨,若不是我旧伤未愈,此刻某已经攻拔了阆中城,彦明身为副将先锋官,岂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周泰因为在几年前身中数刀,刀刀见骨,最后经过医治才得了性命,但也因为那次受伤因此落下病根,每逢冬季,浑身感觉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又麻又疼,难以提刀上马,所以这才耽搁了三个多月,他在病好了之后就急忙从白水关前来协助魏延,毕竟魏延帐下的能征善战之辈还是太少,这也是经过吕布同意的。
“巴郡天守严颜,那是蜀中名将,年纪与黄忠一般大小,年纪虽过半百,但精力未衰,武艺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决不可轻敌!”
“哈哈.....彦明莫要夸大其词,年过半百之人,纵然有些武艺又能强到那里去?在某的眼中,除了西川四将,其他人某还真没放在眼中,你且看看,呆会看我如何生擒严颜!”
听了周泰的话,阎行急忙摇了摇头:“这严颜闻名蜀中,定然不是空穴来风,以某之见,不可轻敌,当先探探对方虚实之后,在做计较如何?”
周泰有点不耐烦了,皱眉说:“彦明,你好歹也是咱们并州军中数一数二的大将,怎么如此惧怕这厮!”
阎行愣了愣,确实,他的武艺按照武力来排,已经并列前五了,他之所以如此担心,恐怕是拜黄忠所赐,记得前年正旦,他代表魏延前去陇县述职,那时马超正在和黄忠切磋武艺,他看得手痒痒,也提枪上去和黄忠切磋了一番,别看黄忠虽老,楞是打得阎行摸不着南北,从此便在心中落下了阴影,所以当他知道阆中守将乃是严颜后,就知道此人或许像黄忠一样难以抵挡,这才提醒周泰不要小觑敌人,毕竟这次关乎着吕布的大业,不容有失。
“既然幼平将军执意出战,某便随军一块出战好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阎行还是最终屈服了周泰的压力之下。
号角呜咽,旌旗飘扬,随着周泰一声令下,两万汉中军在周泰和阎行的率领下,浩浩荡荡的逶迤向前,直扑阆中城下。
守卫阆中的主将严颜早就得到探报,遂与众将商议一番,准备领军前去会会这并州大将周泰,可还没等他领军出城,就有周泰的使者前来下挑战书:说与严颜老匹夫,早早来降,饶你满城百姓性命,若不归顺,即踏平城郭,老幼不留!”
严颜看完书信,当即气得三尸暴跳,将周泰的书信撕得粉碎,指着那使者破口大骂:“本将欲斩杀汝头祭旗,又恐无人给周泰传信,你给我听好了,回去之后你告诉周泰,叫他把脖子洗干净了能我来砍,他奶奶的!”
斥退了信使,随军参军建议:“将军,这周泰跟随吕布多年,是一个能征善战之辈,况且还有西凉名将阎行随行,不可轻敌,如今只能深沟高垒,坚守不出,挨到西凉军没有粮草,不过一月,自然退去,切勿中了周泰的诱敌之计!”
严颜想想觉得有点道理,当下偃旗息鼓,深沟高垒,无论周泰如何叫骂都拒不出战,直让周泰抓耳挠腮,郁闷不已。
第三日,周泰又率领大军,围绕着阆中城驰骋叫骂,原来阆中是一座山城,周围都是乱山,周泰飞马登上高山,俯瞰整座阆中城,只见阆中的守将尽皆披盔挂甲,分裂成数只队伍,埋伏在瓮城之中,只是不出城迎战,又见民夫来来往往,搬砖运石,相助守城。
周泰心生一计,效仿当年的高顺让军士坐在城下叫骂,直叫军士连严颜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个遍,引严颜出城决战,哪知那严颜并不中计,只叫士卒在城头上射箭, 无奈之下,周泰只能挥军回营。
中军大帐,周泰赤膊坐在帅案之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严颜这老匹夫,真是气死我了!”
恰在这时,只见阎行健步冲进大帐,对着周泰说:“幼平,破敌就在今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