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培拉病毒已经在非洲肆虐了十年之久,如今的非洲更像是世人眼中的地狱,为了防止病毒在全球传播,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投票一致表决其他大陆与非洲断绝交通上的联系,只派少数的医生、科学家和军队在非洲大陆进行人道主义援助……
今日正是非洲的独立之日,但非洲到处都充斥着死亡气息,没有庆祝纪念日时的欢快喜悦氛围。在电视新闻上人们只能在最下角看到一行字滚动——“热烈庆祝非洲独立XX周年”。而更多的是报道今日某国病毒感染人数增加多少人,天朝在非洲大陆又投入了多少医学界科学家对医院患者进行救助……
看着新闻的报道,电视旁的一位“全副武装”的青年人默默地擦拭着眼泪,青年人有1.78的样子,不过可以看出他明显显得有些消瘦,从他的衣着服饰来看,他应该是一名医生不假。
而在他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同样着装的女子,女子眉若柳叶,眼若秋波,樱桃小嘴一点点,饱满双峰如……女子瞥了一眼旁边的男医生道:“李医生,哭一会就行不吧,既然是医生,我想这种生离死别的事情你也见多了吧,不至于在这儿哭的没完没了。”
青年人用差异的眼神看着女子,心道:这特么心理也太强大了吧。
“谁说我哭了,明明是风沙太大了,就算我哭,也不是为这些非洲兄弟哭,我是感慨我为什么放着大天朝的医学院博士生不做,偏偏自讨哭吃来到这么一个到处都有病毒的地方……呜呜……”
回想起当初自己的抉择,青年男子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他叫李鱼,一年前他是医学界最有名气的新星,因为他和导师研究出了缓解艾滋病的药剂,如果他一直在国内发展下去,有可能会在最先进的实验室里实现同行们未完成的梦想——“破解艾滋病密码”
可是,当他听到地球另一边传来堪培拉病毒变异的消息时,他头脑一热居然作出了投身非洲就当地人于水火的选择。他认为,如果可以找到治疗病毒的药物,他一定会成为世界瞩目的“天才”,这个决定使他失去了好多情,更重要的是,他将失去自己的情人……当他踏上非洲这片土地时,他绝望了……
看着手术室上痛苦的表情,他心里有些发毛,在他脑海这么一句话涌出,这不是堪培拉病毒,而是死神之鞭!
几月后他来到了南非专门设立的“堪培拉病毒研究基地”,在这里他见到了国外名声赫赫的医学专家,看着他们研究药物时沮丧的神情,他不禁问道,自己来这儿的选择是否是错的。
在这基地研究堪培拉病毒的几年里,他结识了最要好的“战友”——叶恬,也就是他现在旁边站着的青年女子。至于为什么是最要好的,因为这个基地里的医院里大都是上了40的年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和自身年龄相差不多的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交往,更重要的是,还是个女子,呵呵。
“这个病毒远远非你想象的那般,一定还有一些我们没有发现的秘密。”叶恬沉声道。
听着叶恬的话语,李鱼忽然觉得后脑一凉:“秘……密?难道这个病毒还存在着我们不清楚的事情?为什么和你在一起工作这么久你都没有说过?”
“我也是看到最近的案列从中窥视出来的,具体有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觉得这个病毒有些怪异,或者说有些古怪。”叶恬喃喃道。
听叶恬这么一说,李鱼也是想你了什么,最近送到医院的患者在临死之前嘴里不时的念着“dao?xi……”起初李鱼认为这只是当地的方言。而最后他了解道,这种事情在之前的患者身上从未发现过。他也没有深入探究。
“dao?xi这个语句到底是什么意思?”叶恬自言自语道。
“你也察觉这个语句有些古怪?”李鱼问道。
还没等到叶恬回答,基地外传来了呼喊声,基地里的医学专家们纷纷出来观望,当他们出来时,所有人都震惊了。在基地的外面,上百人跪在地上哭着望着正要动身上飞机的人,而这些人都是在基地工作的医学人员。
“怎么回事?”李鱼出来看到此时的场景问道。叶恬摊了摊手,示意自己也不清楚。叶恬回顾四周,看到地上跪的都是基地附近的居民,地上有老人也有孩子,好像是请求那些正要登机的医学人员留下,至于什么原因,想必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些医学人员可以为抵抗堪培拉病毒出一份力,如果连他们都走了,那么……
李鱼瞥了一眼,见基地的指挥官也有些不舍的看着这些正要登机的人,而刚从基地出来的医学人员也是一头雾水,他们不清楚那些人为什么要走,当初来到这里可是宣过誓的,“来到此地,不分国籍,只愿恶魔早日离开非洲大陆,恶魔一日不离,吾等一日不分。”恶魔指的正是:堪培拉病毒。
看着跪在地上的非洲民众,正登机的医学界也流出了眼泪,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国家的国会会下达让他们撤离非洲的文件,身为医生,救死扶伤是他们的职责,病毒未除却要离开前线,他们也是身不由己。
忽然,李鱼旁边的一位医学家喊到:“那些不都是美国人吗?”
此话一出,叶恬定眼一看道:“那不正是美国的艾尔逊教授,还有瑞德·道格教授么?他们确实都是美国人!”可他们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叶恬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