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逊先生,难道我们就这么听从国会的安排,就这么放弃了对堪培拉的研究吗?我们可是医生啊!”艾尔逊旁边的一位年轻人指着关于堪培拉病毒的报纸道。
艾尔逊缓缓吐出一口烟,看了一眼义愤填膺的年轻人,然后闭上眼睛:“希莫克,研究堪培拉这么多年你真的没有发现一些古怪吗?病毒对人体的破坏是我从医数载从未见过的,最近的报道想必你也看了吧。”
“您是说……死……而复……活!”希莫克最初看到这篇报道时他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死而复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艾尔逊,您也信这种新闻?不……不会是媒体炒作吧?”
艾尔逊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希莫克滑稽的表情,没有再说什么。艾尔逊转眼看向窗外的人流,心道:“位于阿丘利塔县平顶山下,在美国新墨西哥州道西地区附近的科罗拉多州与新墨西哥州边界……”
美国某地区。这里沟壑纵横荒无人烟,即便是飞禽走兽在这里也是难得一见。在这里,每走几十米便会出现“ry?base?in?the?region”的标牌。在此地区中心位置,有一座形似城堡的山,与周围环境对比显得格格不入。
这座山的周围50米范围内十步一岗,驻守在这里的军人穿着怪异,根本就不是迷彩服,更像是一种在实验室该穿的制服。
他们从头到脚全副武装,带着墨镜根本看不出他们的长相,从站姿上看仿佛有种压的人喘不过气的威严。如果有人从这路过,一定会认为他们是守卫军事基地的卫兵。
“道格将军,您对我们的实验还满意吗?照这样发展下去,你们组织的计划会更加的顺利,这会让国际重视你们的存在,你们将重新站在最顶端。”说话的人全身被黑袍遮掩者,根本看不出面孔,说着并不流畅的英语加着嘶哑的声音使人感觉非常怪异。
“哼,我们组织从一开始就站在人类最顶端,而我们的计划也是早早的刻在了某石碑上,了解过的人是知道的,只是他们不重视罢了,愚蠢的低等人。”名为道格的将军道。
此处周围全是被打滑过的石块,在顶处有一颗鹅卵石大小的石头,而就这么小的石头它所散发出的光照亮了整个空间。在道格将军和神秘人谈话处的正上方,有一块巨大的长方形石块,上面刻画者看不懂是符号还是文字的图案,唯一让人能看懂的就是图案后面抽象的“13”标志。
“是是是,他们都是低等人怎么能和你们比。您看随着实验的发展,基地内部需要扩建,您看,是不是让军队帮些小忙。”神秘人道。
“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笑,你的笑声真的不敢恭维。当初你们与艾森豪签订协议时可没有提出要用我们的军队吧?”道格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神秘人继续道:“算了,反正上头换人了,我会给你提供帮助的。”
“那就多谢了。”
目送道格走后,神秘人的嘴里似乎嚷嚷着什么,不过这次他用的并不是英语,说完后便大笑了起来。
道格走出基地,看了一眼身后喃喃道:“哼,如果让你们实验取的成果最后一定会和我们反目成仇,不管怎么说这里可是我们的家园,还好我在你身边安插的间谍。”说完后道格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金色徽章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堪培拉之鞭,只是个行动代号……”
此时的非洲,堪培拉病毒依然在此毫无忌惮的肆虐。“非洲”已经成了“人间地狱”的代名词。看着医院里病人痛苦的呻吟声,周围的护士也忍不住流泪。
李鱼摸着已经停止呼吸的病人动脉久久没有松开手,他希望奇迹可以降临这个只有10多岁的孩童身上。即便旁边的护士不断的提醒孩子已经逝世了,他仍然不断的检查孩子的身体状况。
叶恬来到了李鱼身边,看着认真熟练的检测手法心痛不已,她也刚才目睹一位怀孕五个多月的孕妇离开人世,她连自己的孩子都没能见到。孕妇那恳求的目光直到现在她也无法忘记。
多少医学家感慨,非洲,曾是古人类的发源地,也是最初文明的起点,难道也是终点吗?堪培拉到底是如何产生的呢?为什么最初在非洲爆发?
叶恬的纤手轻轻地搭在李鱼的肩上,脸蹭到李鱼的耳旁:“他已经逝世了,如果不立马火化让他安息的话,当他成为丧尸时就只能交给军队处理了。”
李鱼听后缓缓的用白布遮住孩子的脸上,转过头看着叶恬哽咽道:“他,只是个孩子,他还有他那幼稚的梦想,可是……现在一切都没了。”
“那我们更要想尽办法了解透彻堪培拉这个恶魔,让更多的人重拾梦想和希望,不是么?”叶恬虽这么说,她的心里却没有一点普。
当她从国内的朋友陈子轩口中听说,堪培拉病毒可能与道西基地有染时,她就已经有些绝望了,道西基地的传言通过陈子轩发来的邮件她大概也清楚,那个不为人知的基地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