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华桢华矣反而是异口同声地默契十足。
边上一直安静的沈笑离低垂着脑袋失望地扁了扁嘴,果然,长老们这是……变相的不同意啊……
真相点明后。屋子中压抑的僵持感忽然就清晰起来,卫瑾休瞧见沈笑离消沉颓然的眉眼,胸口上某个柔软的地方也连带着心疼起来,再看向华桢华矣就无意捎上了三分冷意和属于强者的低气压:“作何这么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我与你不过是来通知他俩老人家一声,至于别的。不是有为师在?”
一句话,把所有的后果都扛在了自己身上,沈笑离如何听不懂他的维护,咬着手指头感动的眼泪汪汪。
华矣自是了解卫瑾休的性子。也清楚沈笑离那小丫头对他而言的重要,只长叹一息便道了声作罢。华桢当然不满这个结果,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卫瑾休愤愤道:“臭小子。你当我是为谁好,起初就有次无意间撞见你醉酒后看着那离丫头的眼神。跟头狼似得幽黯深沉,我就知道里头有问题!”
哈?
沈笑离倏地插话,目光灼灼,“师父,我记得你醉酒的那年——我才!”
“咳!”卫瑾休蓦地重重出声打断沈笑离,清俊雅致的脸庞没有丁点被拆穿的窘迫,虽不记得他们说过自己喝的不省人事的糗事,但直觉感到阿离说出来的应该不是啥好话,他理了理思绪平静的反问,“那为何长老那时并无阻止的意思呢?”
华桢白了他一眼,不满地解释:“你还有理了,我就想着你这孩子向来有自己的主见又眼光挑剔,怎么对个几岁的小丫头有那些想法,便安慰自己是错觉,更何况你酒醒后简直毫无异样,我便把那糊涂念头放下了,谁料你口味真会如此重!”
沈笑离抗议地呲了呲牙:咩,当事人还在这儿呢,啥叫喜欢我就重口了!
卫瑾休则在认真回想他是否真有喝醉的黑历史。
从阿离与华桢长老地反应来看,约莫自己的酒量还真和他那徒儿半斤八两。
卫瑾休没搭腔,华桢便以为自己占理了,风风火火地挽起袖子开始倒茶润嗓。沈笑离见华桢这尊荣简直是又要开撕的节奏,赶忙举手表明自己的态度:“先说好啊两位爷爷,我对师父的真心日月可鉴天地可明,也知道您二老是打心眼儿里为师父和笑离着想,可俗话说得好啊,男婚女嫁,人之大伦。师父今年都二十七了,再不嫁人,以后成了跟您一样的老光棍了可怎么办?我倒无所谓年轻力壮要颜值有颜值要才华有才华,出了这道门还不知道多少良家少男眼巴巴盼着我去祸害他们呢,要不您看,我就在清禹山弟子中挑个百八十个如何?”
这一番肺腑之言说下来,华桢华矣那是心服口服,目光高深莫测语重心长道:“瑾休啊,我方才仔细斟酌了下,为了清禹门派能够长远的辉煌下去,只有委屈你许配给离丫头了,这小丫头打小就欠,该收拾时还得收拾。”
卫瑾休面若冰霜的看着华桢同情怜悯的拍着肩膀自己的手,流逸的眼角斜睨过去落在沈笑离身上,唇瓣轻勾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瑾休定会谨遵长老劝诫,用心去收拾。”
竖着耳朵留意这方动静的沈笑离腾地虎躯一震,哇擦,她是做错说错什么了吗?师父为啥突然一副要扒皮吃了她的凶狠模样!
“师父,你饿不饿?”沈笑离一本正经地转移了话题。
卫瑾休注视着她停顿了几拍,然后缓缓点了头。
“去给为师下点馄饨吧,牛肉馅的,里头的肉要新鲜,别忘了要加香菜,包的时候注意捏地饱满一些,端过来的时候一定要热腾腾地盛些汤,对了,蘸料里头多要点醋不要葱。”
沈笑离得令后咽了几口馋出来唾沫,飞快去找材料准备包馄饨,师父喂~不用讲得这么详细啊两位长老肚子咕噜响她都听到了!
所以说,卫瑾休把沈笑离支开到底要和长老商议什么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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