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自己突然醒的，跟他无关，不过真的不知道他进来。鼻子里是熟悉的沐浴乳的味道，他都冲了澡了，该是午夜了。没有躲避，因为觉得他刚跟春晓滚过床单，没那么好的体力，也没有需求，所以，自己放心。

沐浴乳的味道是家里的，也就是说，脑子一下清醒了不少。但是，还是没抵过困意的袭击。翻了个身，又睡了。根本不理一边的男人了，一副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的姿态。

律政还是坐在原地，手里已经空了，因为她转过脸去了。手握拳，轻轻地揉捏着，感觉着刚刚手里的皮肤的细致。

时间在流逝着，午夜都过了。

律政一直坐在娄兰身边，也没有看电影在演什么。“娄兰~~”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但感觉出她的呼吸很均匀。

女人没有反应，安静地很。

“娄兰~~~~”再叫，相信她能听到，只是不想理自己。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睡着了，听不到自己叫她。可不觉得她睡得会那么死，也不觉得她的警惕性这么差。

娄兰闭着眼睛，睫毛轻眨，小手偷偷地握了握拳。

律政呢，坐在原地，女人就在身边，她的气息慢慢地包围了自己，不是特别强，淡淡地，但很强势。就这样，就这样，自己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而她呢，是不是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是装不知，还是真的。

“娄兰~~”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跟女人的呼吸纠结在了一起。一起萦绕着，分不开，也搅不清。

室内很暖和，暖的娄兰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就可以。律政呢，一个大男人体力更强，扯了扯身上的睡衣，感觉自己穿多了。

“你有事？”

就在律政扯着自己身上的睡衣时，娄兰突然出声。到是让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扭过头来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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