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颜微微笑着点头,“挺好的。”
“对了,听说你做了《都漫》杂志社的编辑,恭喜恭喜啊。”吴旭又说道。
常欢颜笑,“哪里哪里,小杂志而已,不能和你比的。”
“你别笑话我了,谁不知道你那是靠自己,我啊,还是托关系才进去的。”
吴旭是D市本地人,大学一毕业,就托父辈的关系进了D市电视台新闻部门,这会儿才三年的工夫,据说已经是部门副主任了,也成为同学和老师口中最津津乐道的榜样人物。
“别这么说,能进去就是本事,再说了,也不是谁进去都能步步高升的,还得靠真才实学,你说对吧?”
这番话惹得吴旭“哈哈”大笑,“欢颜,这么久不见,你还是那么会说话。”
“哪有,我这人可从来不说客套话的。”常欢颜一脸的认真,那俏皮活泼的模样,惹得吴旭更是春心荡漾。
许是看到吴旭表情荡漾,一旁有人开始好奇,“这位美女是谁啊,吴总不介绍介绍?”
吴旭立刻说道,“哦,这位是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常欢颜,是个大才女,现在《都漫》杂志社做主编。对了,这位是?”
他似乎才看到郁存遇,因为走道比较窄,两队人马又擦身而过,所以郁存遇走在服务生后面,常欢颜则在最后,他心中又只有佳人,一时半会儿便没有看到。
常欢颜立刻双手挽着郁存遇的胳膊,笑盈盈的介绍,“这位是我的先生,郁存遇。”
“你们好。”郁存遇对众人微微颔首。
吴旭却一下子就愣住了。
先生?
这么说,这位就是常欢颜那个传说中的神秘老公?
去年春节的时候几个在D市的老同学聚会,宋萧守也去了,还带了常欢颜两个孩子的照片,独独就是没有她老公的。
吴旭知道,宋萧守虽然没明说,但目的很明显,为的就是想要让他死心,可他偏偏就跟中了情花毒似的,就算知道她结了婚,生了孩子,还是无法放下心中的那股执念。
直到此刻,看到郁存遇,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秒杀。
因为他发现,自己必须仰着头……才可以看到郁存遇的脸。/(ㄒoㄒ)/~。
等到了座位上,服务生将清汤锅底端了上来先热着,常欢颜便拿过菜单,埋在上头不停的勾勾划划。
郁存遇这人性格沉稳,喜好也比较单一,就连饮食,都喜欢偏清淡的,也不怎么挑食,她以前又为他做过好几个月的饭,自是对他的口味熟到不行,所以每次出来吃饭的时候,都是由她来点菜。
“戒指呢?”郁存遇的声音突然响起。
常欢颜握笔的动作一愣,看了眼自己光秃秃的右手,“哦,放在办公桌上,忘记了。”
郁存遇没说话。
常欢颜看着他的表情,几秒种后,忍不住倾过身,小声的问道,“不会吧,又有危机感啦?”
郁存遇:“……”
常欢颜立马臭屁哄哄的说道,“早就跟你说过啦,大学里追我的男生很多的,刚才那个,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
郁存遇:“……”
“对了。”常欢颜笑眯眯的在“撒尿牛丸”上面勾了一下,“昨天我刚刚面试了一个小鲜肉,D大新闻系今年刚毕业的,算是我的学弟,文笔挺不错的,年轻又有抱负,最重要的,是他的身高足足有一米八五那么高,啧啧啧,简直就是大长腿……”
“我一米九。”郁存遇脱口而出。
常欢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虽然很快捂住了嘴,声音也没了,但是肩膀却不停的上下耸动……
郁存遇尴尬的低咳两声,沉着嗓音,几乎是硬声硬气的就说道,“赶紧点菜!”
“知道了。”常欢颜憋着笑,乖乖拿起笔,又勾了几道菜后,便举手喊服务生。
等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后,常欢颜状似不经意的说道,“跟你说一声啊,我这个周末要去北京出差。”
果然,郁存遇瞬间又皱起了眉,没问去干什么,去几天,只问,“跟谁?”
常欢颜挑了下眉,说道,“当然是跟卫总啊,不然还能是谁?”
“就你们两个人?”郁存遇又问。
“对啊。”常欢颜点头。
“……”郁存遇沉默了。
常欢颜看着他,好心的解释,“星期六在北京要举办一个新闻媒体出版的博览会,很多家公司都会去参加,东胜也包了个展台,我和卫总要代表《都漫》过去,周五走,下周一就回来,就三天。”
“恩。”郁存遇淡淡的应了一声。
常欢颜继续解释:“其实我本来也不想去的,但是没有办法,我是杂志社的主编,而且现在孩子也断奶了,这个活动又很重要,实在没有理由再拒绝。卫总说了,集团内部也有不少的领导要过去,这也是让我认识高层的绝好机会,对我以后的工作很有好处,还有啊……”
“这才是你来找我吃饭的目的吧?”郁存遇突然眯了眯眼。
常欢颜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几乎是用崇拜的语气在夸奖:“老公,你怎么这么聪明?”
郁存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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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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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怎么样才知道喜欢上一个女人?”
“想睡她。”
炎少有强迫症,有洁癖,不喜欢女人近身,但第一次见到杨小凝,就想睡她,这是唯一一个他想睡的女人。
第一次见杨小凝时,杨小凝的手挽在一个男人的手臂上,笑得千妖百媚,笑得炎少一股邪火自腹底升起,炎少当即决定,这个女人就是用抢的,也要给抢到手。
但,事实难料。
炎少再见杨小凝时,墙上的她依旧笑得千娇百媚,身体却躺在冰冷的棺材里。
炎少心如死灰,他找来许多许多相似杨小凝的女人,一一摆在他的面前,但却没有想睡的意思。
直至一个叫夏初秋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硬生生地在他的心里撕开一道口子,钻了进去,霸占着不走,将他睡了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