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至于垂眼看着杯中的咖啡，眼底升起氤氲。

她对不起很多人，也欠很多人一句对不起，可是从过去到现在，她从没有机会说。

她做了那么多亏心事，害了那么多人。

“没有，姐姐多虑了。”温之榆的语气朦胧，像是在哽咽。

温之锦何其的敏感，手不由得放在她的肩上。

“我们是姐妹，你为什么总是把许多的不开心，许多的痛苦都独自一个人承受，你忘了我们当初是如何过来的，彼此坦诚，才不会有误会。”温之锦在黎锦安这件事情上愧对她。

总觉得是她害得她那么悲惨，很多时候她心疼着她，也拿她没有办法。

温之榆感到安心，可是她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这么说出口。

“我相信姐姐不管在任何时候都是相信我的，所以我即使不说，你也一定知道我在想什么。”温之榆依赖温之锦。

这种依赖已经超越了姐妹之间的感情，所以黎锦安才会担心温之榆跟温之锦在一起久了会变得奇怪。

温之锦眼眸微微一沉，她不就利用了她对自己的相信吗？

“之榆，我不希望你受伤，不管是在黎锦安的事情上还是别的什么。”

“我知道，我从来有分寸，你不是清楚吗？”温之榆轻笑，眼泪却在泪腺呼之欲出。

眼睛又酸又涨，呼吸也变得沉重。

“好。”

“杜一凡这个局，还是你去。”温之锦从来不参与这种场合。

以前都是叶楣，但是杜一凡这样的客户需要温之榆在场才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