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这是被吓坏了,哭就让他哭两声吧。再说这个祸是他自找的,如果我们不去沙山镇也不可能发生这些事,如果不是我让童子流泪,也不会半夜遭遇袭击。咋感觉说来说去,是我惹的祸?
我问蓝小颖刚啥情况,有没受什么伤?丫头揉着肩膀和大腿说,刚才追出去就上了屋顶,还没用通灵眼揪住那只邪祟,就被姚馨抓住头发,在屋顶上不住狂摔。要不是我及时喷射符水,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们俩说话之际,老张忽然开口了,只听他痛哭流涕道:“小丫……我的小丫……呜呜……”这哭声,真跟老狼叫春似的。
我一怔问他:“小丫怎么了?”
“小丫被打死了……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老张说着啪地打自己一个耳光,非常响亮。“这都是我惹的祸,万不该不听你的劝告,我是个混蛋,是我害了小丫……”
我和蓝小颖都是一惊,小丫竟然被打散了魂魄?想想刚才情况应该不假,家里突然来了只凶猛异常的邪祟,小丫必定会舍命保护老张,结果被打散魂魄,老张也差点遭了毒手。我叹口气坐在一张椅子上,现在别说是谁惹的祸了,我们要尽快找到姚馨,并且必须铲除木器厂这个罪恶根源!
老张情绪极不稳定,我们俩唯恐走后再出事,便留下来陪老家伙到天亮。
老张一直在哭,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多岁,一夜之间,头发全部都白了。看来他对小丫确实感情深厚,小丫魂魄被打散,对他的打击非常大。
我叫蓝小颖回家,以防奶奶看不到人,以为我们俩又出事了。她走后,我打电话叫常昊拿来麻药和缝合伤口的医药器具,把老张喉咙上的口子缝住。这会儿他也哭累了,在我劝说下,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常昊把我拉到外面问发生了啥事?我说你不该知道的就少问,回去后帮我在网上查一下,沙山镇木器厂的背景。最好入侵木器厂的电脑,看能否找到点机密资料。常昊见我这会儿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什么,拍拍我的肩膀走了。
我把店铺关上,坐在老张身边,见茶几上有包烟,于是抽出来点上一根。遇到犯愁的事,我竟然也想抽两口,不知道啥时候养出的坏毛病。
想来想去,要迅速找到姚馨,还得找司徒静帮忙。本来我怕蓝小颖“吃醋”,所以很少联系这妞儿,但现在是逼不得已了。
电话打通后,只听司徒静在那头问:“怎么,又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我笑道:“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你什么时候没事跟我打过电话?”
这话把我问的一愣,她说的没错,没事我从来没找过她。不过我随即反过点来,我们又不打算有啥“节目”,没事联系个毛啊?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好,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那都是耍流氓,我没事找你不是耍流氓的吗?
“呃……咱们还是说正事吧。”我把昨天去沙山镇到晚上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叫她帮忙先找到失踪的姚馨,然后再查一查木器厂,以及姜东阳的下落。
“好吧,你帮过我这么多忙,你有事我怎么会不帮呢?再说寻找失踪人口也是我们份内的事。就这样,挂了啊。”听这妞儿的口气,好像酸酸的,早上喝酸奶了吧?
这边刚挂断电话,蓝小颖就打了过来,只听她说:“咱家又有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