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德看着手里铜钱，由于低着头表情晦暗不明，可浓浓的失落感却蔓延了整个院子。

他说话时白芷怕他招来府兵，可他不说话时，白芷心里又有些堵得慌。

“一文钱？”

他再次抬起头时表情已经完全变了，又变回了原来那种疏离和禁欲的感觉，白芷感觉到了他的怒火，可也不能多说些什么，此时解释就是在给他希望。

“原来我们一文钱关系也没有，送你这礼物以后，我们就算是有了一文钱关系了。”

这句话里也是满满的疏远感，床上过了，嘴亲过了，也表过白了，可在这之前，人家竟然觉得跟自己一文钱关系也没有，这是多让人心灰意冷的话啊。

但慧德却没有在乎，他握紧铜钱站起了身。还是那种疏离，只是他突然冲白芷笑了出来。

“一文钱的关系也好过没关系，这是你送我的，我会永远带在身上，给…这个是回礼。”

慧德一低头将他脖子上挂着的那一小串墨玉珠子摘了下来。

这串珠子一直带在慧德身上，从来没见他摘过，他平时念经时转的佛珠一直是挂在手上那串大一些的，那次他帮自己拦住郁林用的也是大的那串。由此可见他对这串小珠子的珍视。

白芷本想拒绝，但话还没说出口慧德就已经把那珠子带在了她脖子上。还顺道带走了她的一缕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