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接过镜子，深吸了两口气，然后鼓起勇气举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脸。如她所料，自己的脸上有两道长长的缝合伤疤，一条从左眉延伸到下巴，另一条则在右脸颊上，像是一道深深的抓痕，却没有第一条疤痕那么长。

两条伤疤的缝合口都很整齐，看得出，宋岩已经尽了全力保存她的容颜。但是即便如此，她的脸也可以算是毁容了，至少不会有人在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后还夸她漂亮了！

女孩紧紧地盯着自己脸上的疤痕，盯了几分钟才移开目光。她看向宋岩，问出了一个从昨晚获救后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我还能恢复以前的样子么？”

宋岩笑了笑，随后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回应了句“当然可以！”不过女孩似乎并没有被他的回答打动，依旧有些呆滞。于是他开始了进一步的解释。

“你不需要担心，有很多位面都拥有成熟的整形技术，能彻底恢复你这样的面部伤势。事实上，我之前去过的一个位面就有这个技术。”宋岩在这里说的是漫威位面，在离开那里之前，他曾经查询过那个位面地球的很多技术领域的进展。

结果发现了复联2电影中那个应用干细胞技术的女科学家的信息。所以，他相当确信相关的技术已经存在或者至少有了雏形。更不用说外面还有着无数的位面等他们探索了。

很多科幻乃至魔幻背景的位面都有可以快速回复人体组织的技术，他甚至对女孩提出这个问题感到奇怪。就算你不怎么看电影，这种事情多少也该知道些吧，有了穿越的能力在手，修复伤口什么的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但是很快，他就意识到女孩说的其实是另一个意思。“我不是说这些伤口的恢复。我是在说这里…”女孩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和头部。“我昨晚杀了两个人！我…”女孩说到这里显得有些纠结，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

“所以呢？你怎么了？”宋岩不解的问道，距离他自己第一次杀人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他已经有点儿忘记了那是什么感受，因此才会做出不解的样子。

“我…我发现…我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女孩终于憋出了这句话，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担忧。似乎是害怕自己因为这个变成怪物。宋岩听到这里突然被逗乐了，连续笑了好几声才停下来。

“别担心，那很正常，我也喜欢那种感觉。而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现在就能告诉你，你很正常！”

“但是…”

“没有但是，这就是战斗的代价，也是活着的代价。如果你没有反抗，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而死人是没有感觉需要担忧的！”

ps：首先感谢“晴空亦邪97”的打赏，今晚第二章完成，各位明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