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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东西人人想要,但好东西却非人人买得起,在买不起的情况之下,总是有人挺而走险,或者另循管道。不过,这些行为,背後都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就像福南仙界的钱庄里放了很多钱,钱多到只要将钱收归己有,就可以一家子人一千年吃穿不愁。每个人都可能心动地想要将钱塞进自己口袋。心动的人很多,但真正会动手去拿的人,只有极少数的一部分人。而这一部分人,有超过半数,後头的日子不会好过。
再好的东西,也得有命有福去享用。每一个人在心动的过程,都会衡量自己的能力。能力是否有足够,时机是否恰当。只要有脑子去盘算思考,去计较利益得失,有很多很想去做的事,使终都不会动手去做。相对地,有些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敷衍,也会好好去做。这就是人性,也就是社会规范能够持续的原因。
凡事都有代价,得看值不值得。人不能只考虑到自己,还得考虑到身前、身後、身周,所有与自己产生关系的人,会不会因为自己做的一件事,而有所转变。是好的转变,还是不好的转变,方方面面的,人们都本能的在做。做不好这一切的,就会逐渐成为这个社会的边缘人。
鼎丰馆的生意能够做好,那是可以预见的。实际的利润与成本的比例,馆外的人很难以清楚明了,或许会将利润估计得远比实际上少很多。但无论如何,半日过去,从人潮来往和出手购买的状况,鼎丰馆在外人眼中,已经是一个金鸡母。
有了新的利益的形成。就会产生新一轮的利益支配。这其中,弱者是没有话语权的。不过,有冰斗社做为背景的鼎丰馆,虽然算不上什麽大鰐,但是在寒潮来临时,也是一份重要的战力。至少这一年是动不得的。想要伸手,也得是一年以後。
这其中,有权利参与利益分配的人,内部必须先做好协定。这时候问题也显现出来了。冰斗社的马德春长老,在开业的前一天。就已经找上杜长老做为靠山。於是杜长老的态度,就成为关键。杜长老身为晶山镇排名第二的实权长老,拥有的话语权不小。眼红的人。多少都有点忌惮。但若是杜长老感到无所谓,甚至自己想动手去将鼎丰馆拿下,其中可以运作的地方,就多了很多。
就像搅动海潮的大风,在掀起巨浪之前。总有个蓄力的过程,暂时平江大街新一轮的利益,受到寒潮这个共有的,没有道理可讲的外围压力的压迫之下,只能慢慢蓄力,一点一滴地去做好安排。
想伸手的人如此。想要不被人家摘果子的,也是如此。利益的变化,在其中的过程中。充满着角力的味道。
其实柳定定个人本身是不怕,只是不得不顾虑到有些疯狂的人会去找冰斗社的社民下手,拿他们当筹码。所以她们这一方,需要不断的增强自己的实力,直到被人正视。因而不敢去动属於他们的财产。她自己,或者冰斗社。必须至少有一方,强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