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母亲扶下去”姚岩礼一脸凶神恶煞的盯着姚岩彬“没想到,大哥你居然是如此禽兽” “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却是圣赐婚,尚书府当家主母,爹明媒正娶的夫人”姚岩礼双眼猩红“她是我们的长辈,你居然敢对长辈不敬,还意图侮辱她的清白,姚岩彬” 姚岩礼随后拿起茶杯,重重摔在地,怒吼一声“你还是不是人” 来吊唁的人,一个个瞠目结舌,没想到,这温尔雅的尚书府大少爷,居然会贪恋继母的美色,还想强破继母从了他。【】匕匕首发 姚岩彬脸色苍白如纸,他不停的解释着,然而姚岩礼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你亲手熬制的药里加了砒霜,毒死爹。又贪恋母亲的美色,威逼她。我姚家怎么会出了你这样禽兽不如的东西” 姚岩礼一边说着,一边抱拳,哽咽着朝来吊唁的人一鞠躬“各位大人,你们给评评理”姚岩礼话没有说完,小声抽泣起来。他转身,扑通一声跪倒在棺材前“爹啊,您看看,这是您疼爱的儿子。为了这尚书府的荣华富贵,不惜谋害了您的性命” “爹”门外,刚刚赶到的姚青冲了进来,她头发散乱,径直扑向还没有盖起来的棺材,当看见姚丛生的模样时,姚青惊恐的尖叫一声,身子一滑,软到在地。 “三妹,爹虽然死状有些可怕,但是我们身为儿女的,没有做过亏心事,不会怕”姚岩礼的正妻郑氏,摸了把眼泪,开口了。 她虽然心有所疑惑,但是如果能独掌尚书府大全,她也愿意。虽然夫君没有和她商量过,但是她却知道怎么说。 果然她这话音一落,姚岩礼投过来一赞许的眼神。郑氏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得意至极。 “二嫂,说话要经过脑子”姚青不愧是相府当家主母,很快调整过来,她跪在郑氏身边,声音恰到好处“我一个出嫁的女儿,巴不得爹好好活着。倒是这尚书府有些魑魅魍魉,巴不得爹死了,好控制尚书府大权” 郑氏哭着,一把握住姚青的手“小姑你可算回来了。大哥给爹的药里,加了砒霜,害死了爹” “人证物证俱在,你二哥从来都是敬仰大哥,却没有想到,大哥居然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郑氏哭着说道“人都说欠债还钱,欠命还命” “哎,尚书府出了这样的事,真是家门不幸啊”郑氏用帕子摸了把泪“小姑,你说,大哥怎么能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来。这尚书府日后是他的,也没人和他抢,他下狠手,这是为了什么呢” 姚青脸色铁青,盯着郑氏瞧,郑氏不停的叹气,不时的哭两声。而姚青心里根本不相信,大哥姚岩彬会为了一己私欲害了爹的性命。 大哥饱读诗书,温尔雅。尚书府有今天的荣耀,全是因为爹。大哥处事通透,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恐怕,姚青心冷笑,恐怕有了贼心的令有其人吧。 “爹,您睁开眼睛看看啊”姚岩礼忽然发疯的般磕起头来,一下一下,额头都磕破了皮,他那神情,怎么也不像装出来的。 连姚青都抿紧了唇,心有些不忍。蔡青山和其他朝臣站在一起。外面周传忽然走进来,在蔡青山耳边,低语几句。 只见蔡青山脸色微微一变,扯出笑容和旁边的人寒暄了几句,然后匆匆离去。 姚青有些怔楞。倒是蔡明珠挨着她跪下,在她耳边低语“大哥说,是宋姨娘,不知道怎么的,见了红” 姚青闻言,脸色一白。今个是她爹出殡的日子,他居然为了一个姨娘,赶回府去。置他们姚家,置爹的颜面何在 “不准碰爹的棺木”姚岩礼前一把推开姚岩彬,恶狠狠道“你谋害爹的性命,还有什么脸面见爹” “二弟”姚岩彬百口莫辩,人证物证俱在,他彻底成了谋害爹的凶手。瞬间,他仿佛老了十岁。整个人都疲惫不已,被姚岩礼这么一推,他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隐忍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姚岩彬心里满是绝望。“夫君”吴氏爬过去,握住姚岩彬的手,一脸担忧。 “你给我滚,滚,姚家没有你这样丧尽天良的畜生”姚岩礼突然暴喝一声,转身伏在棺木,嚎痛哭“爹啊,你可真是瞎了眼啊,养了一头吃人的狼啊” “夫君”吴氏一个后院女人,遇到此种情况,一下子没了主意。不管夫君有没有害死爹,她只知道一个事实,这尚书府,恐怕再无他们栖身之处了。 “二弟”姚岩彬痛心的唤道,对姚岩礼杀人的目光时,姚岩彬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滚”姚岩礼怒喝道,同时起身,一抱拳,对着前来吊唁的宾客说道“爹以逝,姚岩彬丧尽天良,心思歹毒,今个我代表姚家列祖列宗,将姚岩彬逐出姚家,还请各位大人在此做个见证” 在场的宾客,纷纷点头同意“如此丧尽天良,确实应该逐出去” “二少爷仁慈,只是逐他出姚家”“二少爷宅心仁厚,日后这尚书府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姚岩彬脸色苍白,突如起来的打击,让他一下子崩溃了。姚岩礼才不管那些,叫来下人,将姚岩彬这一房的,连着主子带奴才,都赶了出去。 木剑行这次倒是没有说话,只是不时的看着木剑零的举动。木剑灵趁人不注意,偷偷离开灵堂,木剑行也找了个合适的时机离开。 “明莉开门,是我啊”木剑零在路拐弯抹角的问了几个丫鬟,才寻到蔡明莉的住处。他轻轻拍着门,眼满是柔情“明莉,别害怕,我来陪你了” 蔡明莉在屋内听见声音,打开门,看见来人是木剑零,不由的冷笑一声“尊贵的木二少爷,这里是尚书府,不是镇北王府,您走错地方了吧” 蔡明莉说完,要关门,被木剑零用手一把给拦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