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炎一突然出现,向来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丝裂痕。【】新匕匕奇中文网首发炎十三,炎十四,炎十五三人不是应该在地玄大陆守护五小姐吗。怎么会突然间回来了难道是五小姐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炎一甚至不敢往下想,只是用眼神询问三人。他们三人回来,相信君上马上就会知道。冥川一方,君上耳目众多,可不仅仅是他们炎卫。 炎十三三人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了摇头,在炎一暗暗的带领下,去了冥宫。 宽大的冥宫,帝凰炎坐在象征着至高身份的龙椅上。桌案上,摆着几摞奏折。他正仔细的看着。冥宫内,除了暗中守护的炎卫,在没有其他人。 炎十三三人出现在冥宫,三人二话不说,就是一跪。帝凰炎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一样,依然仔细的看着奏折。 三人初时还比较镇定,渐渐的,三人就有些按耐不住了。君上是知道了地玄大陆那边的消息还是不知道君上是真的没有看见他们,还是有意晾着他们 最后一本奏折批阅好,帝凰炎才缓缓抬头,看着跪着的三人,冷漠的开口“为什么回来” 炎十三咬牙回道“五小姐赶属下回来的”。帝凰炎眉头微蹙,无双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无双对形势明了,肯定知道,留着炎十三三人,对她是非常有利的。 然而,他们却被无双给赶了回来。帝凰炎心中一沉“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炎十四低着头,满面愧疚,就连声音里都掩饰不掉的愧疚感,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炎十四刚刚说完,就有一股厉风刮来,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撞在了冥宫柱子上。 炎十四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帝凰炎缓缓站起,他平静的看着他们,却让炎十三三人不由自主的发抖。 不生气的君上,比生气时,更加让人心惊。他那幽深的双眸盯着你,就让你无地自容。 “本君很相信你们。相信你们会护好无双的安全”帝凰炎缓缓开口,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责备,没有愤怒,他只是在平静的陈述着这件事情。 “君上,属下知错”炎十四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原位跪下“请君上责罚” “你们跟着无双,无双就是你们的主子”帝凰炎眼皮微微搭下,心中一痛。她身受重伤之时,将他留再她身边的暗卫赶回来,明着是恼他们。 何尝又不是将他给恨上了。她恨他说话不算话。恨他不能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陪在她身边。 “下去找炎一领罚”帝凰炎手一挥。炎十三三人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黯然的退出冥宫。 他们刚刚走出门口,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冥宫店内,象征着无上权势的九根,金龙柱子,生生的断了一根。 快要关上的门,让他们清楚的看见,君上平静面色下的不平静。“你们三个,君上没有处罚你们,也是念在你们忠心一片上”司凌风站在门外,有些惋惜道。 “属下明白”炎十三三人心中更加惭愧。“君上对她看的有多重,你们不知道说到底,你们是没有瞧的起她。以后,有你们后悔的时候”司凌风狐狸眼转了转。 明知道,君上留下的人的厉害,蔡无双却还是将他们赶了回来。这本就说明,蔡无双那女子的强势和坚定。有这样心性的女子,哪里会是一般的女子。炎十三他们还真真是瞎了眼。 虽说忠心主子是没错的,但是错就错在,没有看明白。这么多年来,君上对哪个女子亲近过 北羽灵长的漂亮不,身份尊贵不君上不还是看都不看一眼,放眼六方大陆,君上偏偏看上了一个声名狼藉的蔡无双。君上既然看上蔡无双,那就说明,蔡无双和别的女子不同,否则也不会吸引住君上的目光。 只可惜了,炎十三三人明明有机会的,结果,却被他们自己给弄砸了。司凌风摇摇头,缓步走进殿内。 “君上,可还要在派人下去”司凌风轻声问道。帝凰炎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平静的语气带了一丝黯然“她是将本君也给恨上了” 司凌风狐狸眼里精光一闪,对蔡无双的兴趣就更大,明知道君上的身份。多少女子奋不顾身的都要扑上来。只有她。 “她倒是与众不同”司凌风诚信的说了句。这一句话,让帝凰炎的脸色柔和下来,充满寒意的眸子里也染上了思念。 司凌风见状,心下更加确定,如无意外,即便是有意外,君上也会拼尽全力阻止。蔡无双将会成为他们的君后。明明炎十三三人有机会成为君后的心腹,结果,这么好的机会,却偏偏让他们给浪费了。 “君上,近一段时间,幽神王域平静的有些不太寻常。冥川一方有君上坐镇,臣想着趁着这个时机,去别的地方看看”司凌风瞪大了眼睛“臣心思,也许出去这样么一趟,就会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也说不定” “你心里想什么,你明白,本君也明白”帝凰炎心中冷笑。司凌风这个狐狸,分明就是想借此机会,去地玄大陆,亲眼看一看蔡无双。 司凌风嘿嘿一笑“君上,有些事说出来就不好玩了。您现在被人盯着,不能随意动。可是臣有时间,臣也有自由啊。何况”司凌风面色突然一冷,他冷笑一声“奉君上命令出去办事,他们即便是有什么想法,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 “滚吧”帝凰炎转身,冷哼一声。司凌风面色一喜,对着帝凰炎深深一鞠躬,然后脚步轻快的离开。他边走嘴里还哼哼着什么。 无双将炎十三他们赶了回来。他正心里担忧着,此时,司凌风主动提出来,下去看看,虽然他心有不甘,但是也知道,他走不开。他又担心她的安危,让司凌风去看看也好。 “无双”帝凰炎低声呢喃着。他沉浸在思绪中,也就没有看到,冥宫殿外,一道美丽的身影,冷若冰霜,只是眼底深处划过怨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