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南凌歌嘴角抽了抽的道。

“所以啊，本院长为了让绣娘多一些时间休息，为了让种地为生的累得半死不活的平民百姓可以轻松一点，尽一份心，宁愿穿着这件破衣服，也不浪费钱财。”白发老头正义凛然的说道。

南凌歌面部挂着数条黑线，实在是无法分析这分院院长的思想逻辑，你一个人省管屁用。

白发老头见南凌歌不说话，瞪大眼睛，郁闷的道:“你不会不相信吧！”

“……”南凌歌。

南凌歌不说话，白发老头自己理解成了是相信了，把毛笔塞进南凌歌的手里，点点头:“来来来，签字！签字！”

闻言，南凌歌嘴角再次一抽，这毛笔……竟然笔头就几根毛，这……怎么写？

似是看出了南凌歌的囧样，白发老头拿过毛笔：“来来来，就就这样写。”

说着，白发老头拿着没毛的毛笔做示范，又抽出一张纸，沾了点桌上的墨水，向纸上划去。

“刺啦”的一声，纸面应声而毁，纸面上**裸的出现一个大洞。

“……”南凌歌。

“……”白发老头由于面色尴尬，脸上出现一抹不自在的红晕，白发老头干笑一声:“呵呵……呵呵……，意外意外。”

“……”南凌歌。

意外你个头。

“那个……，今天就你一个导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