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商场尽量把门给人家弄成沒有锁好的样子,來到街上,吃饭却又成了一个大麻烦,大家肚子虽然不是太饿,但实在是馋热饭热菜了,在街上转悠了好大一会,只好如法炮制找了一家夜晚无人看管的小餐馆,整开门锁悄然入内,用店内现有的菜五个人齐动手做了一桌饭菜,
酒足饭饱已是凌晨两点多,住宿就相对容易的多了,众所周知黄山市是著名的旅游城市,酒店、宾馆自然不难找,别人看不见我们,出示身份证办理入住手续的事宜也就无从说起了,进入一家酒店后,我们趁吧台值班人员不注意拿了一张房卡,自己找到房间瞅左右无人便开门而入,
进入房间我们把窗帘拉严实才如释负重,
“吗呀,这贼真不是好当的。”刘长腿长出一口气,直直地躺在房间内一张床上,
我放下背包把房间内打量了一圈,我们进入的这个房间是酒店的标准间,进门左手边是卫生间,房间内并排放着两张单人床,中间夹着一个宽大的床头柜,上面靠两张床头各有一盏台灯,台灯中间放着一部电话和站立着一个像牌位一样的透明硬塑料封起來的印刷着各种服务电话的卡片,床对面墙上挂着一台液晶电视机,电视机旁靠门口的一边有一个柜子,柜子上放着一个电热水壶,两个茶杯,旁边有个放着很多东西的方形小托盘,对于托盘上的各种包装精美的纸盒我很是好奇,走近准备拿起來看看都是些什么玩意,手伸出去了才认出全是一些biyun套、印度shen油之类的玩意,发现是这些东西,我大为尴尬,急忙拿起边上的水壶掩饰:“你们喝水吗,我烧壶水。”
拿着水壶转过身才看见他们都已躺在床上了,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躺在靠近窗户的那张床,陆大川和刘长腿则站了靠近门口的这张,我放下水壶跑到两张床中间:“我睡哪呀。”
陆大川抬手指指窗户下面两张简易沙发,嘟囔了一句:“咱们现在是贼,你坐那看着,以防有人入住人家发现少了一张房卡上來查房。”
“凭什么让我看着。”出來后不会有致命的危险,他们都舒舒服服睡大觉,却让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一百个不乐意,
陆大川翻身脸朝着外侧,装死不说话了,我瞅瞅刘长腿,睡得香的都流哈喇子了,伸出手了又沒好意思摇醒人家,在街上走了好几个小时,我不累,他们可累了,转过身是陆可琴和林仙儿,我更不好意思让两个女人起來坐着,我躺床上睡觉了,
当然我心里不平,却不可能生他们的气,无奈地摇摇头正准备到沙发上坐着去,一只手拉住了我,我低头看见陆可琴睁开了眼睛,反手握住她的手问:“你怎么还沒睡着。”
“嘘……”陆可琴让我禁声,抽回手去指了指她身下的床,然后关掉床头柜上的灯,往林仙儿那边挪了挪身子,拉我在她身边躺下,
房间内说是单人床,其实比双人床也小不了多少,我躺下后陆可琴枕在我胳膊上侧身紧贴着我,两个人相当于只占一个人的地方,倒也不拥挤,不过陆大川他们在我旁边的床上,林仙儿又在陆可琴那一边,让我觉得特别不自在,
在黑暗中躺了一会,听到陆大川发出了鼾声,我侧身把陆可琴紧紧拥在怀里,对着她耳朵小声叫道:“可琴姐。”
“嗯……乖乖睡觉,一会天亮了。”
……
睡得挺晚,早晨不到六点我们便起床了,一是我们房卡是偷拿的,害怕酒店工作人员早上交接班时有所察觉;二是我们都需要洗澡,进入酒店时是三更半夜,怕弄出水声引來不必要的麻烦沒洗就睡了,想乘酒店保洁员开始打扫房间之前好好洗涮一番,
“昨天晚上你提到花山谜窟是什么意思。”陆可琴和林仙儿先去卫生间洗涮了,我想昨晚说了半截被终止了的话題,问陆大川,
“花山谜窟原称‘古徽州石窟群’,又被人称作千年谜窟,位于咱们所在的这座城市中心地区东郊新安江南岸的群山之中(昨天晚上咱们出來那条小河应该就在谜窟附近),与亚特兰蒂斯、埃及金字塔、百慕大三角等给人们留下诸多谜团的地方一样,这些谜窟也在北纬30度线上,
花山谜窟的谜团在于不同于国内外其他著名石窟,它不是天然溶洞,而是人工开凿的,目前已发现石窟多达36座、遗址区面积达7平方公里,如此大规模的人工开掘石窟,又处在新安文化的中心地带,居然在历史上沒有任何信息记录,另外,石窟的开掘年代、用途、石料去向、持续时间、开掘者身份等谜团至今未解,
花山谜窟谜团众多,带來了各种猜想,目前仅就为什么开凿如此大规模的石窟,相对比较成熟的猜想就有20多种,
越王勾践伐吴的秘密战备基地说,是目前对石窟形成时代最悠久的一种猜想,公元前494年到公元前473年,越王勾践“十年生聚,十年教训”,《史记》载,伐吴越军总数为49000人,全在外秘密训练而成,
屯兵说,据《新安志》载,东汉时期,孙权为铲除黟、歙等地山越人,派大将贺齐屯兵于溪水之上,后改新安江上游这些水域为“屯溪”,这也似乎印证了花山谜窟是贺齐屯兵和储备兵器弹药的地方,
十三陵说,花山迷窟的石料采用木排载运,沿新安江至杭州入京杭大运河,直抵北京,用作修建十三陵的石料,这种说法的主要根据是:在明定陵地下宫殿石壁上有“石料來自徽州,木料來自柳州”的铭刻,不过根据地质学家勘定,这种说法已经被否定了,原因是:明定陵所用石料均为汉白玉和花岗岩,而屯溪石窟石料均为红麻石、白麻石,两地石料材质截然不同,
另外还有徽商屯盐说、采石场说、皇陵说、花石冈说、晋代说、临安造殿说、方腊洞说,九黎氏部落说、青铜器工具说、外星人建造说等等,这许多猜想都言之凿凿,不过都因为花山谜窟毫无史料记载而难成定论,所以花山谜窟到现在依然是难解之谜……”
因昨晚陆大川问我时,我含糊其辞,他背教科书一样对我说得特别详细,而自他提到北纬30度后我也听得特别仔细,听完后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要这些详尽地告诉我这些,他在怀疑花山谜窟是大脑袋他们开凿的,而从石窟中开凿出來的大量不知所踪的石料就是亚特兰蒂斯岛上倒金字塔和困住众多妖物魂魄的那座巨大的城池修建材料,于是开口问道:“红麻石、白麻石是什么样的石头。”我记得很清楚,当时看见古城的第一眼便发现城池上的石砖和周围的洞壁不是同一种石质,不过由于地质学知识的匮乏,我对不认识的石质一律称为普通山石,而颜色清淡一点的便称为青石,
陆大川想了一会说:“好像是,不过特征并不明显。”
“别好像呀,如果真是谜窟是大脑袋他们开凿的,开凿出來的石料被他们从咱们出來的那条河中运到了地底就确定无疑了。”
“当时那种情况,我哪有心思是仔细研究那些石头。”
“说的也是,当……”
“咚咚,。”这时门外传來两声响亮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