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人都离开,文侧妃忙不迭的关上屋门,几步走到男人面前,压低声音问道:“问情,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奕儿带信给你,这段时间不要来吗?”
萧问情长臂一揽,将文侧妃拉坐在自己的腿上,圈着她的腰道:“要不是前几天你这里有人监视着,我早便来了。”说着在文侧妃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怡儿,我想你了。”
文侧妃的心思却是不在这个上,她已然被他刚刚那句话给吓蒙了,“问情,你说什么?你说我这秀兰苑被人监视了?”
萧问情的嘴唇下移,吻上文侧妃的脖子,一边含混不清的道:“没错,就在我们见面那天晚上,就有人监视着你这里,大约这几天没有发现什么情况便撤了。”
“等等,问情,你觉得监视我的人会是谁派来的?会是贺靖仇吗?”文侧妃歪着脖子躲避着萧问情嘴上的进攻,若是贺靖仇,那可不行。
“如果我没料错的话,定然是楚雁回那个妮子。她那日或许真看见你了,然后又不确定是不是你,所以派人来监视你的举动,发现没什么问题,便将人给撤走了。”萧问情说着将她该拉拢身边,“好了怡儿,没事的,就别多想了。”
文侧妃还是有些不放心,“问情,真的没事吗?”
“没事,就算有什么,我也不会让你们母子有事的。”萧问情说着已然埋在她的胸间,含混的道:“怡儿,我难得来一趟,你就别浪费时间了。”
文侧妃想到身边男人的实力,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正欲回应萧问情的热情,却听外面传来柴嬷嬷刻意放大的声音,“老奴参见王爷。”
“嗯,起来吧。”
“王爷,我们夫人她身体不舒服,已然睡下了。”
文侧妃吓得不轻,今儿又不是逢五,贺靖仇怎么来了?
她一骨碌从萧问情的身上起来,现在从窗户出去,务必会和贺靖仇碰个正着,四下看看并无藏身的好地方,无奈之下便将神色有些不爽的萧问情往穿衣屏风后推去,而后三两下脱了衣裳解了首饰,睡到了床榻上,并拉了被子盖好。
“呃,可有找府医瞧瞧?”屋外,贺靖仇脸上和声音都难掩担忧。
“回王爷的话,”柴嬷嬷垂头恭敬的回道:“老奴这就准备去请府医。”
“嗯,你去吧,本王进去看看你们夫人。”
“王爷,张大夫年纪大了,就不用麻烦他黑灯瞎火的跑一趟了,嬷嬷你给我抓两副拉肚的药就好。”文侧妃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夫人。”柴嬷嬷微微抬头看着贺靖仇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外,这才不慌不忙的朝院外而去。
贺靖仇一进门便看见文侧妃神色萎靡不振的躺在床榻上,看见他进来,瘪着嘴虚弱的唤了一声王爷,便试图坐起来。
“秀怡你不舒服就别乱动了,快快躺好。”贺靖仇说着几步上前,将正欲起来的文侧妃给压躺在床榻上,“今儿咱们一起用午膳的时候,本王见你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不好了?”
“王爷,妾身大约是晚上吃坏了东西,半个时辰不到,已然跑了好几次恭房。”文侧妃委屈的说着,拉过贺靖仇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自己的脸,那样儿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小猫,“王爷你今晚怎么会来?”
“本王白天便将手上的事情做完,便想着今晚过来陪陪你。”贺靖仇空着的一只手捏了捏文侧妃的鼻尖,无奈的摇头,“你啊,病了还不安分。”
“王爷,妾身平日里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不来王爷,今儿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妾身却是病了……”文侧妃说着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今晚怕是不能陪王爷了,真是遗憾得紧。”
“无妨,秀怡你的身体要紧,你想本王来,本王今后每月便多来两躺好了。”
文侧妃满脸娇羞的应道:“好。”
贺靖仇捏了捏她小脸,遂四下张望着似在搜索什么,把个文侧妃吓个半死却不敢发出声音来,只听他在屋子里扫了两圈后道:“本王总是觉得今晚有什么地方感到不对劲……”
文侧妃感到心都踢到了嗓子眼,脸上的笑容更是僵硬至极。
“原来是少了服侍的人。”贺靖仇徐徐收回视线望向文侧妃,状似没看见她微微舒了口气的样子,“秀怡,你都病成这样了,怎么没有一个丫头侍候着?”
“王爷,妾身不过是肚子吃坏了,又不是了不得的事,便让她们下去休息了,再说不是有柴嬷嬷侍候着吗?柴嬷嬷细心周到,妾身有她服侍惯了,在生病的时候对她最是依赖,也只能多多辛苦她了。”
“柴嬷嬷是随你陪嫁过来的,你对她多有依赖自然的常情。”贺靖仇说着抽回手站起来,就要解自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