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闻言不由哈哈笑道:“纪灵,你也算是一员名将,何其如此不识天数,如今袁术死在旦夕,你不下马倒戈受降,反倒助纣为虐,等到本将将你拿到许都问罪之时,悔之晚矣!”
纪灵乃是火爆之人,闻言不由怒声道:“夏侯渊!休得胡言!谁与我斩杀此贼!”
那边厢,李丰闻言喝道:“将军务怒,待末将为将军擒拿此贼!”说罢拍马舞刀,直取夏侯渊而去。那边李典心中暗道:“大公子说的果然不错,这纪灵此时却是心思浮躁,三言两语便激的他火冒三丈,且看我等在试他一试。”
只见李典呵呵笑道:“汝是何人?也配与夏侯将军动手?待某家前来会你!”
只见李典挥舞手中长刀,骤马而出,顷刻间便与李丰战在一处,李典武技非凡,虽算不得曹军顶尖将领,但一手刀法也是少有人抵,二十余回合后,便见李丰已然支撑不住。
夏侯渊一边徐徐额首,一边微笑道:“子修,战场之上并非临阵方才长技,仔细观摩他人作战,也对你的武技受益无穷。”曹昂问言,急忙细细点头,接着仔细观摩起来。
又过了十余合,只见李典长刀一甩,长刀所带出的刀气在脸上生生划过,只把李丰闪的阵阵刺痛。此时,李丰落败已是旦夕之事。
纪灵怒目而视,钢牙咬的咯吱作响,终究是忍耐不住,大喝一声道:“混账!贼将休得猖狂!”说完便见起坐下战马飞出,手中三件两刃刀虎虎生风,只取李典而来。
“哼哼,纪灵匹夫,果然是心浮气躁,子修所言却又道理。”夏侯渊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走马出阵,冲着纪灵悠然笑道“纪灵,你我既都是主将,自当对战,怎好与副将以多欺少?毁了一世英名。”
看着信心满满,挺枪而立,口含讥讽的夏侯渊,纪灵面色紫青,一声怒笑道:“好!既然你找死,某家成全你便是!”
煞那间,只见刀枪并举,两马相交,一方武技超群,抢法极快,一方气势如虎,三尖刀舞的霍霍生风,相交三十余回合,竟是难分胜负之局,只把两边众将士看的大呼过隐。
“当!”夏侯渊架住纪灵手中三尖刀,,额首微笑道:“纪将军好刀法,可惜袁术不得天时,败亡已定,非将军一人可为,将军如此手段,何不另投明主,若是执迷不悟,只怕祸不远矣。”
“夏侯渊!休得胡言!某家岂会投向曹操那宦官之后!”夏侯渊微微一叹气,接着把手一挥,后面的曹昂看到信号,随即大喝一声道:“将士们,攻灭逆贼,就在今朝,冲啊!”
曹昂话音一落,曹军便如洪水一般倾斜而出,那边的乐就也是急忙带领袁军相应而上,顿时,场中一边惊杀之声,瞬时间,哀声遍野,战场如修罗地狱,每一处都是血染苍穹。
曹昂在亲卫的保护下左右冲杀,虽然他心中不忍,但这个世道便是如此,你不吃人,他人吃你。在手中的长枪捅入第一个敌卒的身体后,他的心不由一阵难受,但随即一个理智的声音在他脑中想起,这就是乱世!这就是时代过渡的浪潮!
曹昂得夏侯渊倾心相授武艺,又有虎士掩护,在战场上虽不是无人可挡,但也是可报无虞。少时,只见两军尽有死伤,那边的夏侯渊见状,微微额首,接着一招虚晃,破开纪灵,打马而回,对着身后的传令官大喝道:“鸣金!”
“将军!曹军后撤了!”乐就一脸兴奋的走马到纪灵身边,那边的李丰也是急忙喝道:“全军给我上!生擒夏侯匹夫!”
“慢!”却见纪灵脸色一变,手中大刀一挥,止住后军,看着徐徐有度后退的曹军,面色忽紫忽青,接着咬牙道:“敌军未败而退,其中必有蹊跷,曹操用兵一向艰险诡诈,难保不会留有后手!我等乃是寿春屏障,不可深追!”
只见李丰和乐就闻言尽是一个激灵,接着非别急忙止住后军,袁军尽皆矗立不动,眼睁睁的看着曹军徐徐退去。
而曹军中的曹昂看到此等光景,心中不由一阵激动,果然!纪灵已是心中过于紧张,难有平日作风,不但焦急易怒,且因大军压境,顾首顾尾!看来...这场仗,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