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轲比能部的一个个士卒被箭支射倒在地,接着便立刻被紧跟上来的长既扎死,或是被马刀砍的血肉模糊,彻越西一边徐徐后退,浴血厮杀,一边高声呼喝,命令全军回撤营救。正高声呼喊之见,却见曹昂领着亲卫来到他的面前,嘴角冷笑道:”彻越西,我提醒过你,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干事要量力而行,可惜你似是没有理解这个道理。”彻越西双目通红的打量了曹昂一会,咬牙道:“你是曹昂!?”曹昂轻轻的点了点头道:“正是!”
“那你就受死吧!”彻越西大喝一声,拍刀舞马,率领众人直冲着曹昂杀去,曹昂微微一抬手,对着身后的兵将道:“上!”
立时之间,兵对兵,将对将,两方人马厮杀在了一起,但见彻越西不顾他人,手中大刀反转呼啸,只取曹昂而来,曹昂摇了摇头笑道:“说你没有自知之明,还真就不假。”右掌推着换日镏金镗,一道劲风直取彻越西而去。
就武艺方面,曹昂的武艺远没有他用机狡诈奸猾来的有名,可这并不代表他武技不行,相反的,他的身手相当不错。只是却被他用计的名声盖住了。只见换日被彻越西架住之后,曹昂招式更不用老,只将镏金镗向上一刺,顿时好似投怀送抱一般的往彻越西怀里送去。亏得他久在漠北征战,反应很快,大刀在胸口处一档,接着想外一送,方才险险抱住性命。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一招交锋,彻越西以知曹昂非等闲之辈,开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曹昂也是久未与人交手,一时间,镗刀交错分影,二人开始在场中厮杀。
曹昂这里战的正欢,却说那边甘宁大战觞珠,二人边打边骂,皆欲将对方斩杀而后快,正交手之间,忽见一骑飞至,另一柄刀接着甘宁的刀为屏障,直插觞珠的面颊而去,幸亏觞珠档的快,“咣!”的一声,只把觞珠连人带马逼出两步,阴狠的望着来助甘宁之人。
甘宁望向来人,惊怒交集道:“魏文长!你来这里凑的什么热闹!”
魏延淡淡一笑,举刀道:“兴霸,你久战不下,这份功劳还是由我替你接下吧。”说罢,不理会甘宁,直接御马向着觞珠而去。甘宁楞了一下,怒喝道:“你娘的魏延!莫不是存心来搅局的!”说罢也顾不得以二打一的窘境了,拍马上前抢攻觞珠,要在魏延得手前将此人击杀。
正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觞珠虽号称鲜卑第一勇士,但面对后将军府两大良将,却绝非敌手,更何况二人为了争攻已是招招致命,更何况他适才与甘宁酣怒骂了战六十余个回合,体力大有吃亏,找事也是越来越慢。甘宁体力也是损失不少,倒还好应付,可魏延虽也厮杀多时,但却没有面对强敌,体力比之觞珠高了可不止一点半点,此时的他随意几招,都能令觞珠费劲体力去化解,更何况欲取其命?
斗了十余合,只见魏延大喝一声,一刀斜刺斩来,顿时便将觞珠的左键划坏了一大块,觞珠咬牙挺住,又急忙立住身形,堪堪防御二人,只觉得对面甘宁魏延二将的一刀一式在他接来都终于千斤。终于忽听一声惨叫,只见甘宁一刀劈中觞珠前胸的甲胄,觞珠大喝一声,急忙转马而走,北上却是又挨了两刀、
“匹夫休走!”甘宁魏延急忙打马去追,却见觞珠猛地大喝一声,反手一个护身的流星铁锤扔了过来,二人急忙勒马一避,却是让觞珠乘此机会向北匆匆逃去。
魏延横刀立马叹道:“唉,可惜了。”甘宁恼怒的瞪视了魏延一眼,喝道:“若不是你来搅局,又岂能让他跑喽!”
魏延随意的一笑,摆了摆头道:“兴霸兄,你真是不识好人心啊,若不是我来帮你,你又岂能如此轻易的伤了那胡将?你说你要是输了,丢自己的人事小,对将军府的影响事大。你当我愿意插手?若非不是同殿为将,任你跟他斗的鸡飞狗跳,我屁都懒得放一个。”说罢,摇了摇头,纵马又向前杀去。
甘宁在后面气的干瞪眼,过了一会骂道:“龟儿子的魏延,早晚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而此时,曹昂大战彻越西,彻越西虽然悍勇,但终归是打野架出身的莽汉,比起有大家长年教授的曹昂还是差了一筹,三十会合后,但见镏金镗忽的刺进彻越西的左臂,彻越西大吼一声跌下马来,曹昂抹了抹头上的汗珠,长呼口气道:“来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