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祀闻言，一愣，随即是尴尬。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觉得黑线，可是经过聂幺幺那一次的变身，这种话听到耳朵里就变了味了，就算他极力的掩饰，那张脸也掩饰不住的暗红。

虽然不明显，但足够聂老爷子惊讶了，他不可思议的瞧着他：“你不会是真有这心思吧？”

聂祀大汗：“爷爷，您说什么了，猫猫才多大。”

聂老爷子一想，也是，聂幺幺不知道具体的生日，但看样子最多六岁，聂祀已经二十四了，这年龄差了不止一点半点，不太可能。

他笑笑，拄着拐杖站了起来，准备送他出门。

聂祀扶着聂老爷子走到楼梯口，楼下的人听到声音，都同时站了起来，不约而同的看上来。

聂祀面不改色的从楼上和聂老爷子走下来，有人看着他欲言又止，有人看着他不屑惊讶，也有人看着他心痛后悔。

聂老爷子的视线在所有人身上过了一遍，最后留在了聂远的身上。

汤小妹的事情过后，聂远在急速的老去，现在那憔悴的样子看上去都跟七老八十了一样。

汤小妹也算是自作自受，汤小姊死后，汤老爷子怒急攻心住了院，全家的担子都落在了汤子扬身上，虽然还有一个女儿，但远嫁国外，早不管汤家的事情了，汤子扬纵然优秀，却也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年轻人，他根本就挑不起大梁。

更何况后来汤小妹学张筱装疯卖傻，想要逃过法律的罪责，却没有逃过方显的算计，不但将自己所有的积蓄贡献了出来，还试图勒索报复聂家，却在阴差阳错之下惨死在了车轮之下，就在前两天彻底的结束了她这罪恶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