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那心急的模样,宁水月怀疑她是不是以为自己会阻止她就衣?
穿上了衣服,暧昧消退许多,宁水月也觉得是时候和她说些事了。
“那弘业回他师父那座破山了,唐青宇被星点当成小球玩了一宿,最后也把不省人事的他驮回纪家大宅。”想到什么,继而补充,“还有,他的脸估计也被星点玩花了,不知道到时会不会有什么疤痕留下。”耸耸肩,不咸不炎神情,“这样也好,算是帮你报了卖八字之仇,下次看到他,瞧他那丑样,你就不会费心力去恨他了。恨人,也是痛苦之事。”
听到那弘业安全回去了,纪以宁挂在心头上的石头轻轻落了地,安心了许多。但唐青宇被眼前这个邪恶的男人形容得那么惨,纪以宁又有一点点的不忍,“你也不至于把他修得那么惨吧?”脸毕竟是一个人的门面,一个招牌,尤其在这个看脸的时代,没有好看的脸,个人魅力可是会消减许多。
醒过来,一向心高气傲的人瞧见被毁的模样,不是会疯掉。
想到一种可能,挑高眉尾,象声词被她拉得老长,“哦--你是不是忌恨他?才故意把他弄成这样的?”竖起手指,对准他的面门直掇搓,“我就说嘛,像你心胸前这么狭隘之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让他安然回去?”
拉下她英姿飒爽的手指,宁水月把它紧紧包在手心里,有意无意揉搓,面无表情,长长的睫毛扇呀扇,试图刮起一顿风,能把她扇得清醒些,“原来,我在你心里的印象一直没改观?还是固执地认为我狭隘,斤斤计较?嗯哼?”
蓄满电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眨也不眨,加大揉搓的劲道,“嗯哼”两字哼得明显。
纪以宁心虚,低眉垂首,她确实直到现在,从他某种表现中,仍认为他确实是斤斤计较,不会放低姿态服软之人。
当然,除了她之外。
还有,那个被尊称为灵纤儿上主的,他对她的耐心似乎也不错。虽然相较于她而言,稍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