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在荧屏上见到肖雅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已经成名，从容优雅的气场，不管在演绎任何角色的时候，她身上的气场非常鲜明却也限制了她的戏路。

所以到后来，肖雅包养着苏夜的时候，就已经很少再有作品，偶尔只是炒个贺岁档，刷刷自己的热度。

为了研究演戏，苏夜上了夜校，也从头到尾把肖雅的作品都看过一遍。

可就算是出道时青涩少女，那一抹从容就如同骨子里的烙印一样，深刻的贯穿在她的生命里。

但眼前这个笑容浅浅跳着舞的羽秋，那样纯然清澈的神情，肖雅永远都不会有。

她的惊惶和这笑容就像是一张白纸，干净极了，只是看着少女用那跟肖雅有几分相似的脸，露出这样鲜活清澈的笑容，苏夜心里那将她染黑，把这笑容毁灭的欲1望就越发强烈。

看着她，他突然就能理解那时肖雅对他所做的一切。

如果自己正身陷在地狱之中，那看到求救之人的时候，哄骗着然后一步步把他也拉进地狱中来，这样的事，只是在心里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了呢！

苏夜勾了勾唇，微凉的眸光落在夏秋身上，带起了几分趣味。

三分钟结束，夏秋平复了微喘的呼吸，迎着苏夜懒散又好似含了趣味的注视，心里怎么都觉得有些慌。

鞠躬，离开考核房间。

已经考完的练习生都在舞蹈教室那等着结果，一众的少女都坐在排椅上，夏秋一出来，颜雅就站起身，向一旁让了让。

“来，秋秋，怎么样？还好吧……”

她关切的问着，只是那神色分明是‘你不用说我懂’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