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素利不怕马超,但是很不幸啊!他座下的这匹马怕了照夜,它见照夜所过之处自己的同类全都倒地惨叫,肚破肠流,马血激溅,就觉着有点儿不舒服,现在再看照夜一脸淫荡的表情,当时马心狂跳,见照夜来了,不由得一激灵,掉转身形末头就跑。
马上的素利和马一个心思,见马超杀过来了,当时吓的亡魂皆冒,一提丝缰,纵骑而逃,他胯下这匹马也是鲜卑万中选一的宝马良驹,全身如同黑绵一般,一根杂毛都没有,龙背鸟颈,骨挺筋健,嘶吼似雷,奔驰若风,名叫乌骓兽,比马超的照夜玉麒麟次不了太多,这一玩命逃跑,后蹄子在地下一点,就蹿出去了十几丈远,如飞而逃,马超一见,纵马急追。
素利手下军兵一见,亡命的上来拦截马超,马超见素利越跑越远,心里着急,把手中天狼枪举起来单臂一较力,狠狠的向素利掷过去,鲜卑军兵一见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人不该死五行有救,在这个时候,突然间素利的马马失前蹄,素利一个滚地葫芦就摔出去了,也正是这时,马超把天狼枪掷过来了,结果扎了个空,让他逃得性命。
刚想踢马两脚,就觉着眼前金光一闪,一把大枪扎到地下,扎进土里有三尺多深,看的素利腿肚子转筋,乌锥马跳起来,素利飞身上马再次逃命,这边鲜卑兵将一见素利没死,齐齐道了声万幸,又见马超没了枪了,当时嗷嗷怪叫,想上来捡个便宜,马超冷笑一起,抬手把斩龙剑拽出来了,这把剑切金断玉,乃是万中无一的吹毛利刃,使这把剑还有个讲究,宝剑出匣,见血方收!
一见鲜卑人往自己砍来,马超把剑往对方的兵器上一迎,这下子乐子大了,鲜卑人手里的兵器全都被改造了,大枪改成短棍了,长刀改成哨棒了,短刀改匕首了,有的手里只剩下一个腕手,全都愣住了,好锋利的剑!趁着鲜卑人愣神的功夫,马超叫足了丹田一口气,手里的斩龙剑迸出三尺来长的紫焰,大剑挥起来,转圈一扫,围着马超的鲜卑人全都觉着身上一凉,然后就觉着身上发懒,有劲儿使不出来,眼看着马超闯过重围,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正糊涂着呢,就觉着脖子里有点儿痒,用手一摸放在眼前一看,手上全都是血,这些人的脖子上,一道血线浸出来,接着人头都被腔子里的热血喷起来了有半尺多高,您见过石油井喷吗?现在马超身后就围了有四五十口油井,只不过喷出来的全都是鲜红的血,连哼都没哼一声,五十余人死在当场,剑过了这么长时间人才死,可见这斩龙剑是何其锋利!
杀出重围,马超再看,素利已经跑出挺老远去了,马超把宝剑还匣,催卤追,同时再次把乾坤弓摘下来了,搭上一支定天箭,弓拉如满月,对准了素利的后心,一抬手,定天箭发出一阵鬼哭之音奔着素利的后心射过去,一箭射碎了他的护心镜,又从前心穿过去直飞出十几丈远在落在地上。
素利就觉着后心一疼,低头一看,就见胸前开了一个碗口大小的透明大窟窿,定天箭高速旋转穿过,箭气带起的高温都把伤口给烧死了,所以没有血水流出,马超在马上木匠单调线往素利方向看了看,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功夫不够,还得练,这个窟窿不够圆!”前面的素利听了回头看着马超,张了张嘴想说话,结果口喷鲜血,死尸栽于马下,不知道是气死了还是吓死了,马超一提照夜跑到了他的身前。
乌锥马一见照夜就想跑,照夜把拳头大小的马眼一瞪,吓的乌锥马一哆嗦,人有人言兽有兽语,照夜就对乌锥说了,告诉你啊,老实点儿,要不然没你好果子吃!乌锥马陪着笑说,是是是!以后小弟就跟您混了,哟!您这个发型比较另类啊,是在哪里做的,回头我也去弄一个!
素利一死,鲜卑人群龙无首四散奔逃,三千凉州军又追杀了一阵,这才收兵回营,此时天近傍晚,残阳如血,地上的衰草都被血水浸成了红色,残肢断臂,燃烧着的帐篷,破烂的刀枪,堆满了这片血海屠场,无主的战马嘶鸣着,胜利了凉州军没有一个人发出欢呼声,这一战打的太惨了,要不是马超及时赶来,恐怕今天就得全都覆没了!
此一战,东部鲜卑八万人全数战死,逃走的不过五千,凉州军庞德军二万余人全军本征覆没,只余下不到五十之数,马超三千骑军战死一千八百有余,最后两军合为一起,只剩下不到二千人,可以说是彻底被打残了!主将庞德身被数箭,伤口满身,昏迷不醒,大小将官战死三十多员,战况之惨烈是马超入主凉州以来的头一次,看着满眼的尸骨,马超不由得悲上心来,下一步该他将何去何从,咱们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