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是第一次知道本王的?你想看本王放肆本王倒可以放肆给你看。失陪了!”轩辕圣夜完全不惧轩辕帝的怒气,当下抱着如歌十分无礼的直接离去。
看着走得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留恋的轩辕圣夜,轩辕帝当下指着离去的轩辕圣夜的背影怒吼着:“混帐,那个混帐,为了一个还没长开的小女孩就这般顶撞朕,那个该死的混帐……”
“陛下,您别气了,皇弟也不是故意。”皇后娘娘走紧起身,替轩辕帝胸口顺着气,神情十分担忧。
“他就是故意的,他恨朕,他……”轩辕帝情绪十分激动,指着早己没了身影的轩辕圣夜怒气未消。
又或者是惊觉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了什么,轩辕帝当下双手背在身后,恨刀瞪了一眼轩辕圣夜离去的方向,最后怒甩了下袖子离去……
马车之上,轩辕圣夜情绪十分高涨,拥着如歌还淡淡轻哼起来,双眼愉悦的眯了起来。
如歌神情呆滞的坐在轩辕圣夜的怀里,静静不发一语,任由轩辕圣夜好心情的把玩着她的发丝,好似一个玩偶一样,任由主人随意拿在手上把玩着。
“本王该怎么称呼你?歌儿还是霜儿?”轻轻勾起的红唇显示着主人十分的愉悦,妖异的红瞳闪过淡淡的笑意。
“随便吧!”如歌机械性的开口,完全自暴自弃起来。
“那本王还是唤你歌儿好了,前世不管你爱过谁,嫁过谁,这世,你是本王的。”轩辕圣夜把玩着如歌的手指,神情柔和又充满宠溺。
“嗯!”如歌神情呆愣,任由轩辕圣夜的把玩。
低着头,看着眼前摆放好的凤唳琴,看着那与记忆中完全吻合的样子,如歌的眼里充满了回忆。纵使被抱在轩辕圣夜的怀里,她还是伸出小手轻轻抚上琴身,本是平静又呆愣的神情渐渐被一抹悲伤取代,悲伤的神情越来越大……
眼中含泪,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抚上琴身,红唇轻轻挪动,久久才缓缓吐出几个字:“母亲……”
泪好似不受控制一样,一颗一颗的顺着脸庞落在轩辕圣夜的赤红长袍之上。看着颗颗在长袍上跳动着的泪珠,轩辕圣夜幽暗的眯起了眼。
不爽,看着如歌独自悲伤,轩辕圣夜心中既是心疼又是不悦。
如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脑中不停回放着年少之时与母亲的相处,就那么静静的抚摸着琴身,心则是不自觉的痛了起来……
她以为,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可真当旧事重新放在她在眼前之时,她才惊觉,原来那颗痛得没有任何知觉的心还是会痛。本以为任何事情都无法挑起她的情绪,本以为前世旧事她早己看开,可真当所有前世旧事全部摆放在她面前时,那颗痛得鲜血淋漓的心却再次被硬生生撕开,再次痛了起来……
一路,轩辕圣夜都用极为宠溺温柔的眼神看着如歌,可惜,如歌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丝毫没有发现此时轩辕圣夜竟用如此柔和的眼神看着她。
马车停在秦候府门口,轩辕圣夜亲自抱起如歌下了马车。
如歌入宫之事在府中传了个透,秦候回府就听说了如歌奉旨入宫之事后,当下就命令守门的人,只要如歌回府就报告给他。这不,轩辕圣夜抱着如歌入候府时,秦候就快步走到门口候着,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轩辕圣夜那专属的红影时,眼眸微微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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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王爷!”秦候看着下了马车的那抹红影,当下眼眸一亮,快步走到轩辕圣夜面前时,才发现轩辕圣夜怀里挂着淡淡泪痕的如歌,当下一惊:“歌儿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被陛下吓到了。”轩辕圣夜低头看了看怀里似乎睡着了的如歌,脸上还带着淡淡泪痕,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是惹陛下生气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吗?”秦候疑惑问道。
“不是,是陛下政务刚好有烦心事,被牵怒了,亲赐了这架古琴给她,算做安抚。”
说完,轩辕圣夜便十分不耐烦的抱着如歌直接朝她的房间而去,丝毫不给秦候的面子,当场扔下一众好奇围观的众人离去。
在所有人的面前被拂了面子,秦候心中虽有些恼怒,但表面上没有多做表示,神情依旧十分温和,可看向府中众人时则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都站这做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秦候冲着周围探头探脑的众人怒斥一声后才甩袖离去。
轩辕圣夜抱着如歌直接进了她的房间,小心翼翼把如歌放在床塌之上,看着如歌的脸面,轩辕圣夜觉得心疼。
轻轻掀开被子,轩辕圣夜缩进被子把如歌抱在怀里相拥而眠。
轻轻抚摸着如歌滑顺的发丝,轩辕圣夜半眯着的眼帘,撑着下巴静静看着昏睡的如歌,轻轻勾起的红唇带着致命的诱惑,红衣黑发随意散落,红与黑的交织好似传说中的充满诱惑的海妖,而如歌则是被他拖入海中的猎物。
“歌儿,霜儿,你都忘了吗?你曾说过,你要做夜哥哥的新娘,长大后一定要嫁给我的,你都忘了吗?”轩辕圣夜一手撑着他自己的下巴,一手轻轻抚摸着如歌滑嫩小脸,自言自语好似情人间的低喃。
勾起一抹发丝放在鼻间轻嗅,轩辕圣夜眼里闪过异色,手指下感受到的滑嫩肌肤,那美好的触感让他微微半眯了眼。
“骗子,小骗子!明明说过要嫁给我,做我的新娘,最后你却嫁给了轩辕朗那个白眼狼,等我回来要娶你之时,得到的却是你死亡的消息。哪怕再次活了过来,你也没有再来找过我,你是真的忘记我了吗?”一笔一划,仔细的描绘着如歌的眉眼,轩辕圣夜眼里全是柔情。
“本以为你死了,我也放下了,也找到了一个心仪的女子。果然上天是公平的,我好不容易喜欢的女子竟然就是你的转世,你说,老天是不是在补偿我?再次把你送回了我的身边?这一世,我不会再放手,也不会再让你任性……”轩辕圣夜一人自言自语在房中轻轻响起,声音带着淡淡的回忆与愉悦,还有绝决。
暗一早被惊风给弄出了如歌的房中,此时正不知在哪缠斗着。轩辕圣夜他是故意的,他实在不喜如歌的房中有一个男性的暗卫,偏偏这个暗卫来历不明,这世上竟有他也查不到的人,这多少让他充满了警戒。
如歌幽幽转醒,第一时间,她反射性的坐起身来四处寻找着。
如果没记错,她好像拿到了母亲的遗物。
扫到桌子上那架古琴之时,如歌眼里才闪过一丝心安。还好,这不是梦,她真的拿到了,拿到了母亲的遗物。这把凤唳琴是母亲最心爱之物,她绝不允许流落到别人的手里。
如歌手里有凤唳琴暂时没有传出去,应该是轩辕圣夜帮她摆平了后顾之忧。
“主子,那人传来消息,宫里那把真的凤唳琴到了秦如歌的手里。”
“怎么回事?他失败了?”好听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响起,声音极富有穿透力。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冲冲跑来报告的下属面无表情问道。
“按照计划本是可以换回凤唳琴的,可夜王却突然冒了出来,陛下把凤唳琴送给了夜王,而夜王又送给了秦如歌。”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来人眼里闪着敬畏,恭敬的弯腰离去。
“哈哈,计划失败了吗?第一次看到我们堂堂路大家主也有失策的时候。”一个黑衣人从暗处闪了出来,那是之前在怀山放了如歌一次的,自称为‘羽’的那个黑衣人。
“你有空在这调侃我,还不如去好好练武,本家主从不收废物,要是你再恢复不到从前的本事,那也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路墨,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年轻男子,现任路家家主。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看着羽,说出的话冰情又无情,脸上没有一丝的情绪,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真的会让人误以为是一座冰雕。
“筋脉接了起来,想要恢复以前的身手只是时间问题,倒是你,棋子脱离你的撑控时,那滋味如何?”完全不理会路墨的冷气,竟然还对着他开着玩笑。
“脱离?开什么玩笑!棋子还在我的手中,只不过是出了一点意外罢了,我又不是神,无法知道未来的事情,只能尽力预测。”手中执起一枚白棋,路墨头也没抬的淡淡回答。
尽力预测?
羽在心里冷哼一声,这路墨的手段他太清楚了。就拿最近怀城那场山火来说,只不过是为了除掉西逍王爷,为了除掉路家的那个败类,他路墨就不惜拿京城所有贵族子弟来陪葬,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放在了他的棋盘之上,每一步,都完全按照他的计划来走。
地狱的傀儡师,这是他送给路墨的雅称。
可以把任何人当做傀儡一般操纵,完全按照他的意愿走下去,哪怕是地狱,也不得不按照他的命令行事。所以,地狱的傀儡师这个称呼是最适合他路墨的称呼。
“怎么办?你心心念念的凤唳琴到了秦如歌的手上了,要不要派人去抢?”思量了半响,才缓缓出声询问。
“我没想到,本与这场局完全无关的秦如歌却掺合了进来。凤唳琴竟然到了她的手上,暂时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意外,我没有想到轩辕圣夜也对凤唳琴起了心思。从未听过他与姚府有什么联系,看来,事情要重新计划下了。”路墨静静看着身边棋盘,从一个十分特殊的棋盒里拿出一只赤红的棋子放在棋盘旁边。
好看的双眼似是蒙上了一层白霜,冰冷又让人看不透。
“倒是听轩辕路说过,姚清文救过轩辕圣夜,怎么?你不知道这事?”
“真没有听过,要是知道,我就不会失策,姚清文救过轩辕圣夜?”路墨挑了挑眉,原来都是漠不关心的盯着棋盘的他终于抬起了头,看着羽再次确认着。
“听轩辕路是这样说的,你也知道,轩辕路与轩辕圣夜有旧仇,对于救了轩辕圣夜的姚清文,他可是气得跳脚。”语气调侃,眼里全是玩味。
“原来如此,以前一直想不透,姚氏灭门之后,暗地里总有一股势力在寻找着,无论如何都查不出对方身份,现在想来,那暗中之人,极有可能是轩辕圣夜的人。呵呵,听闻夜王用兵如神,不知权谋之上能力如何?真是让人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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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墨眼里满满全是玩味,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好猎物。
“你一直寻找凤唳琴是想做什么?之前查到凤唳琴在沉静言的手上时你不拿,等姚氏灭族,沉静言死后你才开始动手,不惜做出一架假的凤唳琴来迷惑众人的视线,你做的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羽眼里全是疑惑,这个问题疑惑了他很久,直到今日才问出口。
他认识路墨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对于他的性格也多有了解,明明他的性格与世无争,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他不小心落难,三年后被路墨救起之时,他才惊觉,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早己不是他以前所认识的了。他不明白,三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来无情无欲的他突然坐上了路家家主之位,不仅坐上了路家家主之位,还把路家发扬得更加壮大。
“没什么,你也不需要知道,你的任务,就是赶快练功,尽快的把武功恢复到之前的程度,那样我也对你无求了。不然,连一个女孩对付不了,真让人汗颜。”路墨听着他完全不敢兴趣之事时,脸上则是冰冷没有任何表情,施舍般给了羽一个眼神道:“秦如歌那里派个人去偷偷看,千万不能起正面冲突。偷不偷得到都无所谓,我要的是凤唳琴的完好无损。”
“知道了,我亲自去办!”羽点点头,看了眼认真盯着棋局的路墨,脸上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消失在了房中……
“站住,什么人?”祁王府门,强壮的守门士兵看着眼前弱小的女子,脸上稍稍怍敛了平时的凶恶。
“侍卫大哥,我们家小姐是清侧妃的妹妹,听说娘娘伤重特来探望,还望侍卫大哥替我家小姐通传一下。”梅儿冲着两个守门的侍兵甜甜在笑着,价价的在他们掌心塞了些碎银。
“好的,你们等等!”看了看手里的碎银,侍卫的神情顿时一松,冲着梅儿点点头后,一人飞快的向里面跑去……
“小姐,二小姐替祁王挡了刺客的刺杀,昏迷了五日才苏醒,她可真是命大,听说只差一点就直刺心脏了。”梅儿眼里带着惊惧,冲着一旁淡笑着的如歌道。
如歌淡笑着,一直没有发出任何的回答,她是收到秦如清派人送来信件,说是有事需要见她一面,希望她能入祁王府一趟。如歌本是不想来的,但想到她似乎与温祺刺杀一事有关,思量了半响才决定亲自入府一聚。
秦如清昏迷了好几天,期间,祁王一直守在她的病床上哪里也没有去,哪怕萧湘儿好不容易从大火烧伤醒来后,他也没有亲自的去看一眼,一直都是守在秦如清的病床前,细心的照看着。
说真的,他实在没有想到,秦如清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替他挡下这致命一击。太医曾跟他说过,剑伤险险擦过心脏处,只要再偏一点点,她就会当场致命。
到了喝药时间,秦如清准时的幽幽转醒,看着守在床边的祁王时,眼里闪过温和的笑意:“王爷,您怎么还在守在这呀?听说湘姐姐醒了,您去看看她吧!”只要她每次醒来,都会劝祁王去看看萧湘儿,脸上真心实意的担忧,让祁王当下对她更为满意。
“没事,等下去看她,你现在到了喝药时间了,快喝吧,凉了药效会有些减弱。”祁王脸上带着宠溺,柔和的看着满脸病容的秦如清。
秦如清点点头,顺从的接受着祁王亲自的喂药。
“殿下,门口有人要见娘娘,说是娘娘的妹妹。”守门侍卫快步走了进来,刚好打断祁王与秦如清之间的相处。
“妹妹来了?是不是三妹妹呀?”秦如清当下眼睛微微发亮,原本全是病容的脸上也泛起了光彩。苍白的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因为如歌的到来而且渐渐升起了一丝血色。
“请进来!”祁王看着秦如清瞬间高兴起来的小脸,眼里也闪过温软。
对于秦如清,祁王他的心情是复杂的,以前,他是迫不得己受了设计,最后不得不娶她。后来一次次的相处,他最终看明白,她秦如清与别的女子不一样,只与他心里记忆中的女子而相似。所以,秦如清确确实实的吸吲了他的注意,怀城山中相救,前不久替他挡剑,她的行为完全是不顾自身性命安全,一心一意把他放在了心中。
这样的女子,纵使他心再硬,也不得不为她而心软……
“见过祁王殿下!”如歌跟着侍卫走了进来,小步移到祁王面前,微微曲膝福身。随后又看着病床上秦如清也同样福了福身:“二姐姐!”
“三小姐不用多礼!”祁王扭着看着如歌,态度十分温和。
相雨先生跟他说过,秦如歌是夜王看上了的人,如果想要得到夜王的支持,讨好秦如歌是当面最行得通的办法。夜王极难相处,或许不会支持任何人,但只要讨好秦如歌,不管夜王会不会支持他,秦如歌一介女子,终究与夜王冰冷无情不一样。只要不把夜王推到对方阵营,哪怕无法拉拢也没关系。
“谢祁王殿下,臣女听说二姐姐醒了,特地来探望!”如歌淡淡笑着,冲着祁王轻轻一笑。
“三妹妹快过来!”秦如清脸上带着笑意,顾不得祁王在场,当下冲着如歌大力的招招手。
如歌看了看秦如清,再看了看一脸宠溺的祁王,最终冲着祁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缓缓走近秦如清的床边,伸手握着她伸出来的手。
“二姐姐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听说你一直昏迷不醒,真是急死母亲与父亲了。”如歌侧坐在秦如清的床边,眼里满满全是担忧。
“替我转告父亲与母亲,是我的错,害他们担心了。”秦如清在景姑姑的服侍下,靠着床坐了起来,冲着如歌虚弱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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