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姐,那人今晚去了春芳楼!”中年汉子从胸口掏出一张宣纸恭敬的递给到了李嫣然手中,继续道:“他还做了这首诗,是通过洋溪镇张家的张文才的手写出来的!”
李嫣然接过中年汉子递来的宣纸,轻轻的念了起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突然间,那张精致的脸突然变得有些难看:“他去见那贱人了?”
中年汉子心里暗暗发苦,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见了!”
“他果真去了?”李嫣然两只眼睛突然闪过一丝寒芒,不过仅仅只是一闪而逝,不过因为屋子里光线并不太好中年汉子似乎没有察觉。
“去了!”中年汉子思索了一下:“不过.....”
李嫣然眼角的余光一扫,问:“不过什么?”
“不过公子只待了不到一刻钟便走了!”中年汉子一边思索一边道:“人私自做主花了二两银子在春芳楼的一个侍女那里得到消息,似乎那妙音姑娘心情不太好!”
李嫣然一听,缓缓的又靠在了床榻上,仿佛没事一般吩咐道:“行了,下去吧!另外去帐房那里领二十辆银子吧!那人那边你还是去一趟,没事多看看!”
“是姐!”中年汉子慢慢的退下,深夜中一匹健马又奔跑在路上。
李嫣然看着手里的宣纸,《人生若只如初见》,上面的句子还真不错呢!
她自言自语道:“真是可惜了,居然是做给一个女表子的!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读了两句,似在回味,突然只见那纤纤玉手朝下面一拉,宣纸“哗!”的一声,应声被撕成了两半,随着手的不停拉扯眨眼间变成了碎末,然后拿手巾擦了擦手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本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那书名赫然是《西游记》。
而此时的杨铭已然写好了一篇策论。
墨迹未干,字里行间已然入木三分,铁画银钩笔力早已不弱。
一行行字迹行云流水,在二尺三寸的纸间规整的排列着......
杨铭轻轻的舒了口起,然后满意的了头,旁边的房间隐约中还有几声断断续续的读书声,这时他才吹灭了油灯安稳的睡去。
时间过的如飞逝一般,一天中温习、作文,不经意间便已过去。
灯火微亮,寅时时分,杨铭便早早的起了床。
县试的时间到了!
收拾好简单的行李然后出恭,草草的梳洗了一翻后看见张文才屋里的灯已经亮了,在这个时刻这家伙居然破天荒的没有睡懒觉,原本还打算去叫他起床也省了。
张文才风急火了的出了房门,看见杨铭早已经提着一个篮子他赶忙也将文房之物装在了篮子里这才和杨铭准备吃饭。
“二,来二十个大肉包子,再来两万稀粥!”现在是没时间去外面吃饭了,好在客栈就卖早,落座后便催促二上饭菜。
“别!来二十个白面馒头就好!麻溜着!”还没等二应声,一旁的张文才却制止了换成了馒头。
杨铭奇怪了,这张文才居然吃素了?不像啊!昨天还无肉不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