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之大,足以让这些已经被情欲席卷的壮汉都愣在了原地。
然而,下一瞬,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继续手中的动作,一道月白色身影从外直接掠了进来。
哐当!
又是一声巨响!
刚刚被楚云怡关上的那一道铁门轰然倒塌。
不等这些壮汉反应过来,那一道月白色身影已经迅速的掠了进来,眨眼间就到了楚云笙身边。
并且,在他进来的一瞬间,就已经抬手点了这十多个人的穴道。
这时候,画面仿似被定格了一般。
蓝衣一得了自由连忙抬手护住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她都没有留意到来人。
而楚云笙的反应也是一样的,只是她比蓝衣多了两分镇定。
身上刚刚牵扯着自己和游走的手蓦地都松了,下一瞬,楚云笙落在一个温柔的怀抱里。
刚刚因为绝望而闭上了眼睛的楚云笙这时候才抬眸,她的眼睛里已经满是屈辱的泪水。
在泪眼婆娑间,她看到了那一张足以惊艳时光和韶华的容颜,倾国倾城,他当之无愧。
玉沉渊。
在对上楚云笙的眸子的那一刹那,玉沉渊的眸子里却满是心疼。
他手腕一抖就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外袍然后利落的将外衫已经被撕破的楚云笙裹好。
“没事吧?”
见楚云笙还没有回过神来,玉沉渊紧了紧还放在她腰际的手,楚云笙这才一个机灵,回过神来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的声音同她此时的表情一样,满是震惊。
而这时候,蜷缩在一起的蓝衣才抬头看到玉沉渊,当即就惊道:“主上——”
玉沉渊点了点头,然后对外面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当即就有人脱下外袍给蓝衣送了过来,而玉沉渊则带着楚云笙身子一掠就出了牢门。
这时候楚云笙才看到来的不仅有玉沉渊,还有他的几个部下,其中就有青衣,绿衣。
这两人分别站在了楚云怡和春桃的身后并用手中的匕首挟持在她们的脖颈上。
楚云笙刚刚在绝望和慌乱中,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而就在外面的楚云怡和春桃本人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样发生的。
她们本来还冷眼等着看里面即将上演的活春.宫,然而却只听见砰的一声,下一瞬就有人影从她们面前掠过,而不等她们有所反应,就已经有人点了她们穴道并用匕首挟持住了她们,就如楚云笙现在看到的样子。
玉沉渊冷眼扫了一下楚云怡,然后淡淡的看向楚云笙道:“该怎么处置都由你。”
听到这句话,楚云笙也没有半点客气,她动了动身子,从玉沉渊的怀里挣扎了出来,然后脆声的对挟持着楚云怡的青衣道:“把她的衣服脱光,然后丢进去,再把所有人的穴道解开。”
闻言,在场的人除了玉沉渊和楚云笙本人之外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样惩罚一个人,他们闻所未闻,但看到刚刚楚云笙和蓝衣险些被这般欺辱了,所有人又觉得理所当然。
在听了楚云笙的命令之后,青衣毫不迟疑的抬手开始拽下楚云怡的腰带,那一瞬间,楚云笙看到楚云怡的面色都变得煞白。
然而,楚云笙却并没有半点同情,要知道,她刚刚是如何对她和蓝衣的!
想到此,楚云笙又道:“等这里的好戏结束之后,就把她的手筋脚筋挑断,然后送去燕国军营。”
如果说之前楚云笙的那一席话让在场的人还觉得理所当然的话,那么此时楚云笙的话简直就是十倍奉还了。
在听到楚云笙的这一番话之后,楚云怡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但奈何她被点了哑穴,一句话都说不了。
青衣的动作很快,三下两除二就将她脱了个精光,然后青衣一抬手就直接捞起了她将她朝里间牢房丢了进去。
这时候,楚云笙却没有立即转身离去,而是看向一边同样被点了穴道在见了楚云怡的下场之后早已经面无血色的春桃道:“既然你对你那主子那般尽忠,连心狠手辣都如出一辙,那就同她做伴儿吧!”
说着,楚云笙扫了挟持着春桃的绿衣,沉声道:“她功夫不弱,就不用解穴道了。”
绿衣会意,当即就效仿青衣对待楚云怡那般,很快的就将春桃也脱了个精光,然后丢了进去。
这时候青衣已经将里面的那些壮汉都解开了穴道,在看到春桃被丢进来之后,青衣手指一点就解开了楚云怡的穴道,然后迅速的锁上了牢门。
之前为了报复楚云笙而被楚云怡下了最强烈的春。药的壮汉们一得了自由之后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在他们眼里,眼前的楚云怡和春桃就是两个被脱光光的美人儿,是女人。
哪跟什么燕国太子妃搭的上边儿。
一群壮汉犹如饿狼扑食一般扑向了楚云怡和春桃。
“楚云笙!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楚!云!笙!”
楚云怡的声音尖锐而刺骨,这时候她的身子早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而被这些壮汉玩弄了起来。
楚云笙冷冷的站在铁门外,淡淡道:“谢谢,我早已经死过很多次了,这些……希望你可以好好享用。”
说着,她蓦地转过了身去,再不看身后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一眼,只提着步子往外走去。
她没有想过要这么狠辣的对楚云怡的。
虽然,她之前对楚云怡恨不起来,后来因为卫国的事情她同她结怨,楚云笙虽然想杀她,但却没有想过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对待她。
只是她却比自己更恶毒。
楚云笙甚至不敢想如果玉沉渊晚来半步的话,自己和蓝衣会成为什么样子。
此时听到身后渐渐弱下来的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她仍旧心有余悸。
所以,她对楚云怡绝对不原谅,她是如何对付她的,她悉数奉还就是,对此,她心里没有半点不安和愧疚。
相反,在下了这个命令之后,她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舒畅的紧,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也一下子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