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在温馨的吃饭,另外一边小寺庙却气氛沉重。
“觉远大师,你是得道高僧,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吗?请你救救老夫的曾孙,他是安家唯一的血脉了。”一个头发都白完的老者神情悲伤。
老者的正是觉远大师,此时他的神情平静,当看到旁边躺在担架上,还昏迷的少年时就充满了慈悲,道:“施主,老衲云游到此,你都能找来,可谓是费了不少心思,如果能救老衲早就救了,再说,老衲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少年旁边还有着一个贵妇,她神情憔悴,听了这话,就朝觉远大师跪下,“觉远大师,求求您想办法救救我儿子,我们安家两代都战死沙场,为国为民,难道老天就不看在眼中吗?连唯一的血脉也要夺去,为何如此不公?”
她一脸悲愤。
老者看着孙媳妇如此模样,浑浊的双眼也有了水光,悲痛地道:“难道天要灭我安家。”
“难道就一点生机都没有吗?儿啊!你醒醒,你要是走了,娘还怎么活啊!”贵妇对着还在昏迷的儿子哭着。
老者也心酸得很,低头擦了擦眼泪,看向觉远大师,“大师,你给我们出个主意吧。”
觉远大师沉思了下来,“老衲可以开坛一试。”
“多谢大师。”老者和贵妇都感激地道谢。
觉远大师开坛后,就让老者抽签。
觉远大师拿来签一看,良久才道:“……去吧,唯一的生机就在哪里,至于是什么,结果如何,老衲也不知道……”
……
夜晚睡觉的时候,高复道:“媳妇,明天我不用去诸葛府,我带你出去游玩吧。”
“这些日子,我早出晚归,都没有什么时间陪你。”
他说得有些惭愧,以前在村子里,媳妇还有拌,不至于太无聊,如今只能待在这小宅子里。
“我不需要你陪着的。”她觉得这样挺好的,高复忙他自己的事情,两人也不用形影不离。
高复觉得这话应该是安慰他的,可是怎么听着像是媳妇不需要他呢?
“媳妇,你是不是嫌弃我。”
“不嫌弃。”
“以后我多找些时间陪你。”高复说完,决心更大了,他多陪陪媳妇,等她更加习惯自己,等有一天,他不在一会,媳妇也会想他了。
“好。”云清扬淡淡地应了下来。
“媳妇,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我带你吃好吃的,然后再去玩。”
“好。”
第二天,高复带着云清扬高高兴兴地玩了一天,又开始专心读书之事,他虽然有自信,但是也不敢松懈的。
第三天,云清扬把那块红翡翠做好了。
第四天,云清扬吃完午饭,有空,就自己去买菜了,这刚到菜市场就听到热闹的讨论声:
“这些人都疯了吧,要治病,不是应该去医馆吗?在这大路边又有何用?”
“可能是急疯了。”
“这也够可伶的,那生病的才十五岁吧,听说他父亲,祖父都去世了,他是家里的唯一血脉,那老者是他的太祖父,还有他那母亲看到没,年纪轻轻就守寡,如今儿子也快不行了。”
“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两天了。”
“在这里这么可能找得到救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