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忙朝石敏使了个眼色,两人相继走过去,却站在他的两侧,完全没有坐下来的意思。.vd. 陶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故意扬高音调,“干嘛呢这是?” 石敏看了一眼月痕,犹豫了一番后,终于坐了下来,礼貌地向他颔首,“多谢师叔。” 陶醉微笑点头,又看向身侧的月痕,“怎么回事丫头?不想吃饭?” 月痕咬着下唇,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他身边,心里酝酿着该如何求他。 陶醉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脸一沉,语气严厉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师父不在的这几天,你犯了什么错,不敢跟师父说啊?” 月痕闻言,干脆顺势跪了下来,“徒儿知错!请师父先吃饭!吃完饭再处置徒儿吧!” 陶醉哭笑不得:“说的可真好听,你这么往我身边一跪,叫我怎么吃得下?” 月痕低着头,小声说:“师父以前不是老喜欢我跪着的吗?” 陶醉举起筷子就要打她,想想还是忍住了,心一狠,“行行行!跪吧跪吧!”抬头面对石敏时却是一脸笑意,“别理她,我们吃饭!” 石敏紧张地笑了下,眸子朝月痕身上一扫,立刻捕捉到她眼里的信息,忙道:“师叔,月痕没有犯错。是我师姐……她……” 叫她对着一个男人怎么说的出口?于是间或又偷偷对着月痕挤了挤眼。 即便是已经入夏的午后,囚牢的附近依然弥漫了森森阴气,和苍篱山的钟灵奇秀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反比。 第二次跟着陶醉走进冗长的甬道,月痕不像上次那般充满恐惧,眼前的男人给了她无限的宠爱和安全感,哪怕身在如此令人惊悚的地方,她也没有感到一丝害怕。 这里的石室都被铁门锁着,只留有一个小方形的口,以月痕的个子还需踮着脚尖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形。有的石室放着几套刑具,有的则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月痕找了好久才找到关押慕芷蓉的那间石室。 “师父!在这儿!” 她的声音很低,然而回荡在这么死寂的空间里,立刻便传来了沉重的回音。 陶醉走过来,正想朝里头看上一眼,却被月痕拦住。 她红着脸,笑的有些憨傻:“师父,她没穿衣服,您别看了。” “切!天尊那个圆屎!”陶醉暗翻了个白眼,转过脸去,很是不屑,“有什么好看的,不看就不看!” 月痕低头看到上面的铁锁,只好又求助地看着陶醉,“师父,您有钥匙吗?” 陶醉不动声色地摘下脖子上的金锏吊坠,一边解锁一边面露自豪地说:“我这个可是********,全天下任何一把锁都不成问题,不过呢,它只听我的话哦!” 链子被解开,他挑眉晃了晃手里的两枚缩小版金锏,随手一拉,变成了两条,一条挂回自己的脖子上,另一条直接挂在了月痕的身上,他捏着她的小脸蛋,眯眼笑道:“丫头,这对金锏可是有灵气的,以后你只要对着它说话,师父就能听到哦!” “真的吗?这么说,我们以后就心灵相通了?”月痕捏着这小指般大小的金灿灿吊坠,面露惊喜。 “嗯,可以这么说。”陶醉随口回应着,一边打开铁门,谁知还没走进去,又被这丫头给拦住了去路。 “师父,她真没穿衣服,您,还是别看了吧?”月痕对着他勉强扯了个笑脸,想起上回她被逼着不得不在他面前赤身**,面上又覆上了一层红晕。 陶醉真是受够这丫头了,干脆把身子转了过去,“去吧去吧!动作快点!” “嗯!”应了一声,月痕连忙走进去,随手将饭盒安放在一边,拿起衣服上前。 石室内光线幽暗,墙壁上的石油灯像永远都燃不尽似的,跳跃着明明灭灭的光芒。杂乱的地上,一个浑身光裸的女子颓败地侧卧着,气息微弱,两腿之间的暗红色触目惊心。 “师姐……苏师姐……”月痕将衣服披在她身上,轻拍着她的肩膀呼唤。 过了好久,苏小暖才皱着眉艰难地苏醒过来,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吓的直往墙角缩去,惊魂失措地叫道:“啊!你是谁?你是谁?” 月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师姐,别害怕,我叫月痕,是石敏的朋友,我是来看你的,你看,我还给你带来了衣服,你快把它穿上了吧!担心着凉。” 苏小暖警惕地盯着她,苍白的脸色透着青黑,看样子就像一具死尸。她拿起身上的道袍,突然哽咽地笑了,“有什么用?呵……被她们看见,还不是照样被扒掉?呵呵……你是石敏的朋友吗?那你帮帮我,杀了我吧!师父给我下了毒,只要我一有自杀的念头,就会浑身抽搐地昏过去!师妹,求求你,救救我吧!杀了我吧!求你了!” 她丝毫不顾身上衣不蔽体,回光返照似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你了……求你了……” 月痕看着心里一阵纠痛,回头看向依旧背对着她们的陶醉,没有办法,只好向他求救:“师父,你快想想办法吧!我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啊?这么折磨一个人太残忍了!师父!求你帮帮她吧!” 陶醉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触及到苏小暖****而暗红的下体,饶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他也忍不住怔了一下,不由分说,上前拿起衣服就将她裹住,一把抱入怀里,转身就走。 “丫头,跟上。” 月痕欣喜过望,提着饭盒就跟了上去。 苏小暖始终紧紧闭着双眼,任由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摆布,比起继续在这个阴森的地方像条狗似的受尽煎熬,就算立刻被扔进油锅里,她也毫无惧意。 两人很快将她小心地安置在禅房的卧榻上,苏小暖这才意外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身上盖着的锦被,泪水决堤,汹涌流淌。 月痕上前看着她憔悴又可怜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师父,她……她下面受了很严重的伤,有什么药可以让她尽快恢复啊?” 陶醉自顾自地坐到桌前倒了杯酒喝,漫不经心道:“阴阳蛇虽然没有剧毒,但是**被伤过之后,就会慢慢腐蚀溃烂,再好的药也是治标不治本,多少也只是给她点心里安慰。” “啊?”月痕心一怔,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师父,那怎么办?不如,你帮她看看,看看……能不能治?” 陶醉一听,连忙转过身去,态度坚定:“不看不看,那种地方怎么能随便乱看,你自己看吧!” 月痕红着脸焦急不已,要不是看这师姐太过可怜,她怎么容忍他看其他女人的**,可事已至此,救人总要救到底,于是上前好说歹说:“师父,您就看看吧!您是长辈,看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师姐也不会在意的!”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谁还会在意这些? 陶醉破天荒地面露尴尬,“哎呀!我看了也没用啊!那种地方……我,我就是有心救,我也……不行啊!” 月痕听他这么说,突然明白过来,“师父的意思是有办法救她?那太好了!师父,那你就行行好,帮帮她吧!” “我……”陶醉脸色微微一红,“你这丫头怎么尽给我出难题,人救出来了,还要我……” “师父!”月痕急得跺脚,“救人如救火,您快点吧!求您了!” 陶醉的眉头拧巴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唉!那我就看看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啊,我只能给她减轻点痛苦。治不了根本的。” “什么是根本啊?” “根本就是……”陶醉一口气提了上来,又xiele下去,“这种事情你小孩子懂什么?不要多问。” 说着坐到床畔,望着泪流满面的苏小暖,微微笑道:“好了,别哭了,能让师叔看看吗?” 苏小暖看着眼前陌生的俊朗男人,感受着他眸底溢出的温柔,心中一动,哽咽地点点头,“多谢师叔。” 原来传说中的八师叔是这个样子的,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陶醉掀开她身下的被子,两腿间的暗红色已渐渐泛着紫黑,甚至有污浊的脓液流了出来,看着极是恶心,陶醉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分开她的腿,立刻引来她痛苦的呻吟。 月痕在一旁看的心惊rou跳,“师父,怎么样啊?” 陶醉的脸色沉的难看,慢慢地将她的腿再分开一些,听着她压抑的呻吟,话语中透着一丝怒气:“玉饶那老婆娘可真没人性,都伤成这样了,她还忍心……老婆娘!” “师父,您先别急着骂呀!到底要怎么治?”月痕坐到另一侧,握着苏小暖的手,给她安慰。 陶醉摇摇头:“我只能先给她稳住病情,一会儿到清源老头那儿找找有没有治疗这方面的药。你去烧点开水,帮她清洗一下,记住一定要用guntang的水。” “啊?guntang的水?那会不会太痛啊?”月痕感到毛骨悚然。 陶醉看了她一眼,掌中施加法力,徐徐地将红色内力传输到苏小暖的下体,立刻引起她一阵恶颤。 “阴阳蛇的腐蚀性太强,我们只能用更强的来抑制住它,你别愣着了,赶紧去烧开水。”陶醉的额头渐渐沁出了冷汗,掌下丝毫不敢松懈,匆忙吩咐。 月痕亟亟点头,急忙往外冲去。 苏小暖像忍受着强烈的痛楚,闭着眼睛,双腿直哆嗦。事到如今,她已经忘了羞涩为何物了,只盼望着能够减轻一点痛苦,哪怕现在正以如此低贱的姿势躺在一个男人的面前。 不知过了多久,床边的男人不见了,换成了一名面容丑陋的少女,可她即便再丑,又如何丑的过自己? 她的腿依然半张开着,任由月痕帮她清洗,当guntang的热流涌进去时,她反而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舒适。 月痕尽量动作轻柔,担忧地看着她:“师姐,你感觉怎么样?疼吗?” 苏小暖悲痛之中恍惚露出了一抹微笑,含着泪,失魂落魄地说:“这感觉……好像他进入时……好……舒服……” 靠!月痕满脸黑线,都闹到这般地步了,她还有心思想那种恶心事?痛的脑子发昏了吧? 心里虽然很是鄙视,但面上还是保留着微笑,“师姐,你忍着点,我师父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苏小暖呆傻一笑,悲哀地说道:“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他!可是他心里只有大师姐……我……我只是想让他开心……让他发泄心里的不快……” 月痕想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对于这个蠢到极点的女人,她连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尽量说出自己的观点:“师姐,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你不觉得太痛苦了吗?而且,那个凌炜森对你……真的很不好!你又何苦这么作贱自己?不如以后好好修炼,忘了这段难堪的回忆吧!” 苏小暖突然失声痛哭起来,嘤嘤抽泣:“不……我不要修炼……我只想和他在一起……我……我以后再也不能和他……” 月痕彻底晕了,这叫什么事啊?难道师父所说的根本,就是她不能再和男人……那啥? “他现在一定也很痛!都是我不好!是我勾引他的!是我低贱不知廉耻……” 月痕干脆手托着下巴,大叹怨气:“师姐,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你到底是知错了,还是执迷不悟啊?你爱一个人没错,你因为爱一个人情不自禁跟他那啥也没错,你错就错在,明明知道对方心里没你,你还要跟他那啥!那啥到底有什么好的?难道爱一个人就一定要那啥吗?” 一席话落,月痕自我感觉说的极有深度,继续道:“要我说呢!你现在还是尽快死了这条心,以后潜心修炼,将来自会遇到一个真心待你的人。若他真心爱你,绝不会不顾你的感受恣意地伤害你,一个能为你忍住**的人,才是真正值得你去爱的人!” 说完,月痕自我肯定地点点头,有生以来,她可是第一次说这么有深度的话啊!太精辟了! /33/334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