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红纱，莫庭歌喃喃：“姑娘是仙女？还是妖女？”

莫庭歌的眼神是痴迷的，舞台上她是一团火焰，妖娆，媚惑，冶艳，燃烧整个天际，而他们就是不顾一切扑向火焰的飞蛾，为她疯，为她狂，为她成魔。

这一句话让萧烟保持的形象破功了，她娇笑出声：“仙女？公子见过在青楼跳舞的仙女？”

仙女，妖女一字之差意思却是十万八千里

萧烟压根就没想过当仙女，她一炮灰命的小姐，还指望当什么仙女；

仙女那是主角姑凉量身定做的牌位，她哪能挣得过，那狗血作者可是早就安排好了她炮灰的命运，她的命运是被写好的。

莫庭歌也从惊艳中回过神来，意识到两人过分的亲近，耳朵红了红，倒也没松手，他不是个读死书的呆书生，“那……便是妖女？”

萧烟在舞台上踏出第一步，莫庭歌就失神了，他既然号称第一公子，那必然是学富五车的，对音乐舞蹈何止是一点点涉猎，简直是专门研究。

风月场里的莫庭歌见过不少身怀绝技的舞姬伶人，让他念念不忘，可是萧烟的舞带给他的是震撼，绝对是冲击，让他不由自主陷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