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萏的脖子锁骨，除去致命的地方被萧烟扎成了马蜂窝，等到心底的气稍微顺了一点，萧烟才慢慢停下手，此时她的衣服上已经沾满了菡萏的血。

菡萏终于有了一点精神，忍着剧烈的疼痛，求饶道：“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萧烟会醒过来，为什么……

萧烟一脚用力踩在菡萏的脸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被她踩在脚下的菡萏；

萧烟就喜欢这种感觉，把欺负自己的人踩在脚下肆意侮辱，让她后悔来招惹她。

“哼，我暂时不杀你，不过……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我看了就讨厌……”

菡萏吓得脸色惨白，“不，不要，不要……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是鬼迷心窍，对不起，对不起……”

萧烟仰头看着苍茫地夜空，忽然大笑，“对不起？现在说对不起已经晚了，我这个人素来记仇，一路上已经对你多加忍让了，可惜……你不知足，偏要来跟我作对，你当真以为我是个好欺负的？”

萧烟沾了鲜血的脸上，带着狰狞可怖，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厉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