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八连顺利地到达马岱山一线以后,根据司令部的命令在原地据守。 经过一上午紧张而又高强度的战壕和掩体工作挖掘工作完毕后,陈强利用这个难得的喘息时间,抓紧机会向老兵徐红兵请教了一下以后在部队里还有什么紧张刺激的训练,好在心里做一下准备工作。
陈强这一下就可就打开了他的话匣子,新兵们都围了上来,静悄悄的听着他说着:“这个紧急集合拉练结合后,我们马上就会回到部队了,在五月十日左右,我们连除了留守的几个人外,其余就到全部到坦克车库了,坦克要进行例行的保养和试车,到时候你们这些新兵蛋子就有的忙了!”
新兵们都听得心里觉得着痒痒的,再三的问还什么样的训练的时侯,老徐班长突然不讲了,他闭着眼情养精神了,还有大半年他今年就有退伍了。
时光如梭,白驹过隙,今年已经是他当兵的第五年,如果今年底转不了志愿兵的话,那他就只有离开了他奋斗了五年的绿色军营了。
他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山山水水,蓝蓝的天、绿绿的水、朴实的山民;喜欢听那隆隆的枪炮声,闻着那浓浓的硝烟味,听那战友们打中目标的吹呼声;他真的不知道,如果自己离开了这个军营,他以后还再干些什么,人生的自由之路以后会把他带向那里?他是是心里一点底也没有,他真想一辈子都留在这个大山的军营才好!
时间匆匆,今天自从凌晨四点多钟到达这里据守以来,就显得特别的安宁。王文书的电台也是显得特别的安静,搞得司德成老是围着那个电台转,不停的问:“你打开了吗?”,“怎么还没有动静啊,不对啊!”,“小王你再仔细的看看,啊!一切正常!”王文书已经快要被他问的头都要大了。
指导员杜兵过来一把拉走了他,两个人默默的看了看远处的群山,杜兵拍了拍司德成肩膀,两个人突然间感到现在没有事可做,也是一件挺悲哀的事情,心里面不免感到空落落的,好似失去了什么最宝贵的东西似的。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九点多,一点情况也没有发生,一切都是那么的风平浪静的!和前一天的反复紧急集合拉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全连的官兵们一时都还没有适应过来,都是高度紧张的警惕着、准备着、沉默着......
晚饭是炊事班的同志们一个排一个排的送来的,大家蹲在挖好掩体里,神情紧张的快速吃着,仿佛下一步那刺耳的紧急集合的哨声就立刻响着,他们就要立马扔下手中的饭碗。
晚上睡觉的时候,郎济安又悄悄地来到了来到陈强的身边,想听他分析分析今天晚上的情况,陈强神秘的一笑说:“今晚无忧也!”便闭了眼情养神了。“无忧!什么无忧啊?说的这么文诌诌的!啊,就是好像是没有事情要发生啊!好啊,我终于可以睡一觉了!”郎济安高兴的满嘴嘟囊着。
晚风徐徐的吹来,山里的春天气息特别的浓郁,那浓浓的青草味令人迷恋它的发香,那淡淡的野花香令人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那阵阵的鸟鸣令人不由得心神摇曳。
陈强心想:这部队有时侯也挺有人情味的,看那样,今天晚上肯定是能休息好了。明天就是最后一天的拉练了,上面肯定不会这么好心的,这一天有休整肯定是大有深意的,说不定明天就又是一场惊心动魂的拉练。不管这么多了,还是自己休息好吧!想到这里,陈强抱着枪,身上裹着军服,外面又罩上一层黑雨衣,简单的做了一下伪装,就和大家一样在掩体里睡了起来。刘排长按连部的命令,安排好本排的站岗警戒的任务以后,也咪着眼睛小睡了起来。
司连长和杜兵不放心地又前前后后在马岱山一线的四周悄悄的转了转,最后又来到掩体里面,看望了一个全连的战士,最后也回到连部的临时指挥所休息了起来。这一夜,山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显得特别的安静,它好像知道也知道这一群铁血的中国军人这两天所付出的艰辛训练,默默的为他们站岗放哨,这睡觉的必须要进行的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