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残缺的第三幅图上出现一座奇怪的小房子,门扉半掩开着,有白色涂料虚构出的烟雾从门的缝隙中飘出,那几个受封的勇士,依次排开,跪倒在地上,脸上洋溢着狂热的神色,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面前的一尊青铜大鼎。八??? 一?中 文网
其中一人,我们几个现他的脖子上空空如也,脑袋已经在那尊大鼎里,头颅面朝上嘴角露着一丝诡异的满足感。
我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这他吗都被砍脑袋了还这么高兴?这画里的人物都是神经病吧。
侯军对古墓有点研究,说道:“这上面的内容可能是真的存在,在古时贵族修建自己陵寝会把自己一生以另一种形式流传下来,一种是用文字叙述,另一种则是像壁上这些壁画一样,绘画下来。”
“可这也不是坟墓啊!”我提醒他说。
这时,三姥爷咳嗽了一声,指着后面,“这里还有一副,可惜上面什么都没有了。”
第四幅?我和侯军移步过去,现真有第四幅画,不过可惜的是上面并不是没画,而是被人用枪打成了马蜂窝,整幅画面目全非,到处都是子弹孔。
那人会这样做,说不定上面记载着更加诡异恐怖的内容不想让其流露出来。那么地上这些无头村民的白骨会不会就是跟画里的一样?
“走吧,看过就可以了,上面的内容既有可能是古人一种祭祀方式!”三姥爷忽然张口说道,“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我嗯了一声,调头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忽然感觉少了一个人,心里不由暗叫一声:“艹,憨子呢?这家伙存在感太低了,刚刚只顾着跑进来,几乎没怎么注意到他,这家伙不会被那个无头女尸留下来当新郎了吧?”
三姥爷疑惑看了看我嘴里嘀咕着憨子的名字。
侯军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
“走吧,说不定跑去里面了。”三姥爷似乎一语双关的说。
他指着的方向不是进来的位置,而是壁画正对着的一扇浑圆的洞口,手电照过去又是一个隔间,里面的空间似乎不比现在所站的地方小,踩着白骨骷髅走过去,我念叨着:得罪了,得罪了。
站到洞外,现有一丝亮光在里面,我们狐疑的对视一眼,刚刚明明壁画那头看过来没有亮光,三姥爷小心谨慎的探出握着手电的手朝里看了一下,那一丝微弱的光源像一条彩带从头上投射下来,待看清后我吁出一口气,原来是头顶的岩层裂开一道缝隙,从而让外面的月光进来。
“见面是不是有座桥?”三姥爷眼神不是很好。
桥?我和侯军走过去,两条锈迹斑斑的铁链相对着出现在眼前,铁链上卯着一张张铁板形成了一座铁索桥,而下面确实透着浓白的雾气,我用手电光朝下面照了照,根本照不穿,仿佛下面就是一片深渊。
侯军朝三姥爷打了打招呼,“老爷子,桥上安全。”
随即,与我一道走上去,小心翼翼踩着充满秀吉的铁板走过只有四五米宽的桥梁。过了桥后,现三姥爷还在桥中间看着桥下深渊里的白雾,不由的说道:“三姥爷,你老人家快过来吧,小心眼花掉下去。”
三姥爷收回目光,脸上怒气冲冲说道:“有你这样关心老人家的吗?什么叫掉下去了,没见我手紧抓着吗!”
不等我解释,他快步的走了过来,见面就在我后脑上就是一巴掌,疼的我直咧嘴,长辈打晚辈,再疼也不能还手,只能忍着。
侯军捂着嘴笑了一下,突然脸一下僵住,见他神色不对,我连忙朝前面看过去,微弱的手电光下,一个三米高的虚影出现在黑暗里,我吞咽了口唾沫,迈着小步不顾侯军的拉扯,还是靠了过去,走近一看居然是一栋小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