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以为她要被棺材给压死的瞬间,那棺材居然以非人力的方式反弹回来,似乎是撞击上了什么无形中的墙壁一般。 阿娇险之又险的避过了这一下撞击,她站在我身边心有余悸的摸着胸口说道:“怎么回事?”
我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不过就在我抬头是刹那我呆住了。之前那出现在头顶上的人形印记居然不知不觉间消失不见了。消散的很是彻底,手摸上去都再难以感受到那种湿润和冰凉。
我朝阿娇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她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就在这时候,老杨粗犷的声音从窗外传来:“操。什么玩意儿,是谁在这地方放这东西的?”他说着走近将车后门打开,我下车看到眼前的场景,也足足吃了一大惊。
面包车恰好走到了一条十字路口,这十字太过于正规,似乎是人用尺子比量好来画的,反正看在眼里总是有几分诡异,让人不安。可是最恐怖的不是这路口,反而是面包车下面压着的东西。
只见面包车的一个轮子瘪了,车身像是站立在坡地上朝着一旁倾斜。而那憋了的轮子下,一个纸扎人如同真人一样的被碾压,恰好不好的露出一个肩膀和头颅。那栩栩如生的眉眼恰好看着我,而它的背后还有一个花红的纸盒子存在。
“这是什么?”我朝老杨问道。
“真******晦气,居然碰上冥婚,还让老子给轧死了。”老杨说着,朝着一旁不停的吐着口水。我悄悄俯身,将那纸扎人从车轮下拖出来。这一拖,纸人立马被我给撕做了两截,只有半个身子被我扯下来。
它背上的纸盒子也一同拿出来了,花红的盒子四四方方,骨灰盒大小。上方有个轿子般的尖顶,四个棱角上贴满了红色的纸条,随着夜风不停的摇晃,总是充满了诡异。
我将那红色纸条一撕而下,露出了一个精巧的红木小盒子。上面雕龙画凤,一看就不是什么凡品,说是一个古董或者艺术品都贬低它了,反正看在我的眼里这就是一个十足的宝贝。既然盒子都是宝贝了,那里面的东西岂不是更加纸钱?
我的手一下子按住盒子,准备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但就在我想打开的瞬间,一股子阴风突然从四面八方吹来,在我眼前陡然形成了一个半人搞的龙卷风,呼呼呼的旋转,居然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
汪汪汪的声音突然传来,表哥那巨大的身形一下子出现在我的眼前。它前半身俯卧在地,前爪不停的在地上挠动,眼神凶光外露,嘴里出呜呜呜的危险警告。
眼前这一幕来的实在过于突然,甚至我还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老杨脸色十分惨白的走到我身边,一把将那红色盒子从我手上抢走,径直脱下外套包裹严实。
那旋转的龙卷风慢慢的平息下去,而表哥也慢慢恢复了正常,可是它的眼神在看到老杨手上的东西还不时露出畏惧神色。
“车子在这荒郊野外抛锚了,咱们今晚只能在这里过夜了。”老杨说着,将眼睛定格在我身上。不仅如此,阿娇从车上下来,麻衣女人从前面走来,甚至表哥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