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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舒宁有千般万般的不甘心,也不敢忤逆滕宣的话,滕宣的定情玉佩不见了,现在就认准了是她偷的,她要是再不听话,指不定就真去做了军妓了……
她不想到时候带着一身的烂病回去给纪家丢人。
纪舒宁穿上粗布衣裳,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压下自己的怒火,走进了滕宣的书房。
滕宣抬眼看了她一眼,“过来,给本王磨墨。”
纪舒宁捏着拳头走过去,冒着熊熊大火的眸子盯着滕宣的侧脸,手下磨墨的手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磨盘颤抖地移动到了桌沿,纪舒宁一个用力,磨盘倒在了滕宣的膝盖上,滕宣又骚包地穿了月牙白的锦袍,一滩墨迹很快晕染开。
他一双冰凉的眸子看着纪舒宁,纪舒宁口水一吞,眼睛转了转,滕宣站起来,逼近她,将她逼到了墙角,纪舒宁惊恐不安,滕宣凑近了她的脸,猛然吼了一句:“还不快去备热水给本王沐浴——”
纪舒宁朝门外爬去,去厨房烧热水,她将一锅水烧的滚烫滚烫,提到了滕宣房里,滕宣已经脱了上衣,赤luo着上身,纪舒宁斜着眼睛打量他,将水倒进了浴桶里,然后再去提……
浴桶里的水够了,房里水蒸气弥漫,滕宣走近纪舒宁,把她困在浴桶与自己之间,声音咬牙切齿,“你是想烫死本王吗?”
纪舒宁虚假地抽笑了几声——她的目的,就这样被滕宣说出来……
“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用沸水烫一次身子,这样才能软化身上的汗毛,使肌肤光滑细腻,这是人区别与禽兽的最大特征……”
滕钻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