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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啊——”纪舒宁阻止,“怎么会有毒呢,你宣王爷这么光明磊落,怎么会使下毒这种阴险的伎俩……”
她说完,再不犹豫,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没人跟你抢。”
纪舒宁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话,“滕宣,你是不是又想耍什么手段了,突然拿这么好的东西给我吃,你一定又想整我了是不是,……不管你要打我板子还是丢我进寒冰池,你都先让我吃完了……吃完了再说,我好久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
好像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手段阴毒的大恶人,滕宣无奈,想对她好一点,她偏偏还处处透着不信任。
纪舒宁吃东西的样子很随便,很粗鲁,嘴里咬着,两只手拿着用力塞,双颊撑得很鼓,滕宣以前觉得她粗鄙,现在怎么看,都是率性可爱……
大约一个人对另一个的看法,首先得看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位置如何……
翌日,那件月牙白的长袍经过一。夜的风吹,已经干透,纪舒宁看着那块黑色的墨迹,皱着眉。
滕宣大多时候穿的都是黑色,神秘而又阴森的颜色,和滕宣的气质很搭,也不知道他那天抽了什么风,竟然穿了白色,他是个天生的衣架子,自然穿什么都好看,可纪舒宁觉得,他那天要是穿了黑色,她也不至于洗得这么辛苦了。
纪舒宁捧着那件衣裳,恨死了滕宣整天爱抽风的样子,真想在他的饭菜里下点巴豆,让他拉死,看他怎么嚣张得起来……
下毒……
纪舒宁像是想起了什么,嘿嘿笑着,跑到了院子里一颗小树苗下,将面具男子给她的痒痒粉挖出来——也幸好她够机灵,找各个地方埋起来,不然那次滕宣让葛元搜查随心院,早就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