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蠢女人……
是脱不了身,还是……不想出来……
滕宣脑子里止不住地想入非非起来,纪舒宁贪生怕死又贪财好se,滕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要相貌有相貌,勾引纪舒宁绰绰有余……
他压不住自己脑子里一个一个龌蹉的念头,想将段连城放在床上,段连城好似做了噩梦,一直睡得很不安稳,娟秀的眉蹙得很深,嘴里喃喃着:“爹……娘……弟弟……不要……”
滕宣身子一顿,段连城恐慌地朝他的怀里缩,滕宣心头沉甸甸的,无法伸手推开段连城,他眉目染上寒霜,将段连城拥在怀里,抱了一。夜。
葛元默默退下,他亦站在皇帝的门外等了一。夜,始终未等到纪舒宁出来,他想起葛方离开时的眷念,他们都是滕宣最忠诚的守卫,脑子里除了忠诚,是没有其他杂念的,而葛方,离开时看着随心院的方向,那样布满浓浓忧伤的视线,是葛元从未见过的。
纪舒宁兴奋过头,睡意袭来的时候,她还在采访,垂着头就撞入了滕贺的怀里,滕贺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纪舒宁脸色因为兴奋而红润,滕贺抚着她的脸,抵挡不住诱惑,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纪舒宁动了动身子,寻找着舒服的姿势,顺势就将滕贺的手臂扯了过去,当成枕头枕着。
滕贺笑笑,这样一直倾着身子很累,他躺到了纪舒宁身边,纪舒宁察觉到了温暖,朝他的怀里面缩。
翌日,滕贺醒过来,纪舒宁还睡得很沉,他将面纱重新戴在纪舒宁的脸上,纪舒宁拉住她的手,又枕回了他的臂弯里。
房门突然被大力推开,滕宣的样子不修边幅,他嗜杀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
滕贺淡淡回视他,轻轻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下床,纪舒宁被惊动,揉了揉眼睛,滕贺温柔地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还早,再睡会。”
纪舒宁含含糊糊嗯了一声,翻身背对着滕贺继续睡。
滕宣死盯着她的背,滕贺拉下帷幔,挡住了他的视线,将松散的外衣合上,一副满足的模样,“朕昨晚,过得很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