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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涛被这狂语吓了一跳,“滕、滕宣,你少污蔑我,你才是,我、我才没有这么说——”
向问天对班涛的狗仗人势嗤之以鼻,他年轻气盛,从一个小小的士兵,被滕宣提拔到如今的位置,最看不惯那等无才无德却依靠荫庇在军中指手画脚之人
“班监军,你违背军令导致我大军受损,理当处斩,即使到了圣上那儿,军法一样不可违——”
班涛不屑道:“你不过是阵前小将,有什么资格与我说话——”
向问天笑了一声,没说话,班涛对滕宣道:“我封皇命前来,与你在军中是同等地位,权利齐肩,凭什么你的就算军令,我就是违背军令。”
滕宣目光看着班涛,眸中是冷冷的嘲讽,滕贺将一无是处的班涛弄来,其心思倒值得寻味。
同样被问罪的傅冷松跪在地上,身子抖个不停,滕宣那样的目光能将人生吞活剥。
滕宣没再跟班涛废话,冷冷道:“拖下去——”
滕宣手下的人自然听从他的吩咐,班涛被他的冷绝吓到,急急往后退,对身边随从道,“滕宣疯了,你们快、快拦住他们——”
随从们对看一眼,拔剑拦住滕宣的人,剑拔弩张,双方眼看要打起来,一旁辛将军道:“王爷,三军残余尚在,军中不能起内讧,不如先将他们监禁,得胜后再行处置。”
滕宣不为所动,他接着说道:“王爷,我们大军在外,朝中局势诡橘,班丞相权倾朝野,慎重。”
滕宣依旧沉默着,肩膀上的伤如同火苗在灼烧一般的疼,他将纪舒宁身陷险境归咎于班涛的愚蠢,然而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怪不得别人,是他自己的咎由自取,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