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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不要想太多,夜深了,就寝吧。”
殷太妃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纪舒宁一边想一边走。
“他不是我儿子,不是我儿子,他是个野种,野种——”
这句话,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敏嫔只有滕宣这一个儿子,她嘴里却反反复复强调着这句话,这到底什么意思?
还有,她叫着花千离的名字时,那股恨意,太浓了……
纪舒宁又想起那布偶上的生辰八字,突然间,她僵在原地,那八字,她在书中看过,好像是……滕宣的……
她浑身发凉,敏嫔不是滕宣的生母?
一个母亲,即使是疯了,也应当是爱护自己的儿子的,怎么会下这么恶毒的咒语……
她好像走入了一个未知的阴谋里,
纪舒宁烦躁地甩甩头,她才是真疯了,一个意识不清的女人说的话,她还较上真了,真是的。
纪舒宁长叹了一声,抬头望向天上清清淡淡的秋月,面前陡然多了一个人影,纪舒宁弯眉一笑,“鹤鸣。”
她还记得这个名字,滕贺莞尔一笑,看向道路幽深的地方,那里晦暗幽深,如同一个吸食人心的隧道,滕贺轻轻道:“你去未央宫了?”
“未央宫?是那座冷宫吗?”
滕贺心下微微吃惊,面上不做声道:“你看见宣王的母亲了?”
纪舒宁颔首,神色一瞬间失落低沉,滕贺道:“先皇驾崩那一夜,她便疯了,宫人都说她是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