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其实在听您的课之前，局长就已经决定请你帮忙了。连环凶杀案在清源市的影响很大，也很坏，您……”

“空话套话就不要说了，”刘雨生很不客气地打断了袁雅娴，“这些话对我来说没用，清源市的人死光了也跟我没关系。”

“你……”袁雅娴一股子无名火烧到脑门，差点就要上去揍刘雨生一顿，这个人怎么这样，太可恶了简直！

“呼！”袁雅娴终究没动手，她深呼吸一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压着邪火说：“刘教授，清源市的人死光了或者真的跟您没关系，可是凶手这么凶残，保不准哪天他就盯上您了，到时候您还能这么淡定吗？”

“哈哈，”刘雨生非常不屑地笑了两声，“我的课你白听了是吗？凶手只杀女人，他不会杀男人的。”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什么证据都没有，单凭你的臆测是吗？你觉得你的判断很准？如果你判断错了怎么办？”袁雅娴不服气地说。

“我会错？笑话！”刘雨生不屑道，“整个警局都错了我也不会错！”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您要是错了呢？”袁雅娴一点都不让步。

刘衍玉在一旁轻轻拉了袁雅娴一下，示意她不要多说话，明明是来求人的，把气氛搞得这么僵，那还怎么求人办事？袁雅娴理都不理刘衍玉，不动声色地甩掉她的手，依然瞪着刘雨生等他表态。

刘雨生冷笑着说：“如果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可我要是没错呢？”

“那您让我干什么……”说到这里，袁雅娴脸一红犹豫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那我也干什么！”

“噗……”刘衍玉在一旁笑喷了，袁雅娴和刘雨生转过头来都看着她，她顿时强忍着笑说：“对不起，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袁雅娴得意地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刘教授一定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小人吧？既然如此，请您跟我走一趟吧。”

刘雨生愣了一下说：“我干嘛要跟你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