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苏虞姬后，苏牧风与楚言两人手牵着手，继续漫步在长街之上。

在走到南都市医院附近的时候，楚言突然开口道：“阁下，我也要告辞了。”

苏牧风有些微微惊愕。

楚言并没有解释缘由，微笑道：“虽然没有达成预定的目标，但我依然和您度过了一段愉快的午后时光，万分感谢。”

苏牧风不解道：“预定目标？”

楚言轻轻地用食指按住嘴唇，暧昧地笑了笑，道：“您会知道的。”

苏牧风揉揉她的长发，道：“小滑头……说起来，你家就在这附近吗？”

“就在市医院内，住院部后的那幢独栋小楼里，如果阁下有事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医院里？”苏牧风一怔，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时，楚言身上穿的是病号服，疑惑道：“你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言摇摇头道：“部分课题的对照性研究罢了，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课题？计划？”

楚言说道：“如果您想知道的话，我不会对您做出任何隐瞒。”

苏牧风挠挠头发道：“还是算了吧，你还是做一只人畜无害的小萝莉比较好。”

楚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重重地点点头，道：“您的意志。”

“那么，再见啦。”

“再见。”

望着一身黑白百褶裙的小萝莉远去的背影，苏牧风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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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牧风回到家中，墙上钟表的时针已经走到了下午六点。

简单地做了些晚饭，草草解决之后，苏牧风再次启动了跨位面传送。

按照中洲大陆和地球的时间比例，明天早上，就是韩菲与李斯约战的时间。

虽然已经准备好了秘密武器，可以保证韩菲把李斯虐到体无完肤，但苏牧风还是要给自家姑娘开个动员会，打打气。

一阵熟悉的半梦半醒，苏牧风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正是韩菲的身影。

不过……

日。

苏牧风长叹一声，自觉转身，捂脸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在苏牧风的背后，韩菲正坐在床沿，衣衫半露，神情呆滞。

稷下学袍已经被完全褪下，纯白色的内杉也已被脱下了大半，搭在双肩上，露出粉嫩洁白的肩头、双臂和胸前紧贴着肌肤的少女亵衣。

少女手中拿着一套镶嵌有金丝纹路和玄奥符文的白色长袍，似乎是在换衣服。

沉默半晌后，韩菲紧咬着嘴唇，面色通红地……

继续脱衣服。

——不要误会，这只是在为换衣服做准备而已。

听着背后少女急促的呼吸，和衣物摩擦的声音，苏牧风心中哀叹不已。

自从上次傍晚前来，与更衣入睡的韩菲撞了个正着，苏牧风就吸取了教训。每次来到稷下学宫都会提前计算好时间，避开可能需要换衣服的时间点。

问题是，现在才下午啊！内舍窗外的天空也不过是晚霞初现，你换哪门子衣服呢？

偷懒贪睡是要打屁股的，知道不？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豆腐都快吃光了。

“先生，请转身吧。”

背后，韩菲微微颤抖的声音传来。

苏牧风转过身来，还没等他开口说些什么，整个人却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