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耀文贵为医师堂的堂主,虽不是炼药师,一些基本的他还算了解,就想秦天忠说所,越看席慕月炼制丹药,越觉得不简单,眼睛也不由越睁越大。 同样反应的还有释元思与秦天忠,这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秦天忠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堂主,她这可是在炼制三品丹药?” 秦天忠不是很肯定,不过隐隐有种预感,因为,越看到后面发现席慕月炼制的不是一品丹药,也不是二品丹药,那就是要炼制三品丹药了!?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丫头难道和天漠一样都是三品炼药师!? 天漠是个什么样的天赋,炼药堂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被释元思带回来的时候,就对炼丹一术上天赋超然!甚至可以说百年难得一见的炼丹天才! 释元思没有回答,但那双眼睛已经激动的隐隐发红,呼吸也是越来越急促,那种感觉,就好像发现一个绝世美女正在洗澡,而他在无意当中看到了…… “三品丹药???”覃耀文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随即倒抽吸一口气,一把揪住释元思的胡须,“她是在炼制三品丹药么???” 被覃耀文突然揪住胡须,释元思竟然一点都不觉疼,他愣愣点头,眼里有超强的振奋和喜悦! 这丫头是在炼制三品丹药!这小丫头是个三品炼药师!为什么不早点说,丫的,这小丫头可真会瞒,她竟然是三品炼药师!!! 年纪十七岁的三品炼药师! 天啊!竟然比天漠还要来的强! 他怎么就没发现? 席慕月还在炼制丹药,在这时,一些炼药堂的弟子才察觉到不对劲,他们是没有秦天忠和释元思那么懂,可不代表他们都不是傻子啊,席慕月炼制的根本就不是一品丹药。 是二品么?! 他们又去看严海,严海也进入炼丹的后半阶段,他也是炼制二品丹药,只是看看现在的严海,额头脸上都是汗水,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脸部轮廓滑落而下,甚至是打湿领口衣服。 再去看席慕月,额头上哪里有汗?脸色就如同之前那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众多弟子都有些呆愣,在天漠身边的男弟子突然转头,询问道:“天师兄,她到底是在炼制什么丹药???” 天漠的分贝不大,声音清灵而缥缈,徐徐回道:“炼制的是什么丹药我不知道……但……”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突然就变得紧张起来。 天漠的眼神幽黑,仿佛像一个黑洞,深不可见底,看不出其眼底最深处的情绪,他的话语在顿了顿后,好似非常肯定道:“她炼制的是三品丹药!” 天漠的话就像一枚炸弹突然扔进人群当中,又像是晴天霹雳劈在众多弟子的身上,就连神智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什么?三品丹药!?” “天师兄说……她在炼制三品丹药……” 之前那个抱着签筒的弟子傻掉了,手上的签筒掉在地上。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在炼制三品丹药???” “就是啊,天师兄搞错了吧?!” “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炼制三品丹药!!!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啊,但天师兄又怎么可能说假话!” 尽管天漠这样说,可还是有不少人心里不太相信,对于他们来说,这真的太匪夷所思了,他们都没有收到消息,说炼药堂出了一个天赋高的女弟子,而且,他们都是第一次见到席慕月,至于和严海之间发生的事情,他们也都是听严海说的啊! 而且,还是三品丹药,看她的年纪,连二十岁都不到,怎么可能就会炼制出来三品丹药!他们不相信,一点都不相信! 严海也听到了议论声,他猛然去看席慕月,眼睛瞪的大大的,三品丹药?怎么可能?就凭她一品炼药师的头衔?能炼制出来三品丹药?看吧,她现在都是装的,绝对是装的,她不可能炼制出三品丹药的!!! 严海的心里忐忑不安,就连精神力都无法全部集中,但是,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自己的精神力才得以慢慢聚集。 他要一鼓作气把风元丹给炼制成功! 严海的药鼎里,火焰刷地一下涌出来,冲开鼎盖,也是在这时,冲出来的火焰当中似乎包裹着什么! “给我凝!”严海脸色蓦然涨红,所有的精神力都在凝丹上,众人的讨论声也是在这时渐小,一瞬不瞬看着严海。 严海的眼底有兴奋,快要成功了—— 还差一点点! 就在严海凝丹时,席慕月cao控火焰的动作突然停止下来,所有弟子又朝着她看去,席慕月微蹙着眉头,仿佛在想什么似得,眉头越来越紧。 一旁的严海见此,心中更是欣喜万分,哈哈哈,这一次他必赢! 什么狗屁三品丹药?就凭她? “丫头这是怎么了?”到这个节骨眼上,席慕月也应该要凝丹才是,为何却迟迟不动手?覃耀文看的一知半解,去询问释元思。 释元思也不懂,眼底有疑惑。 “哈哈哈哈!” 严海突然放声大笑,那脸色因为欣喜而涨的通红,他伸出手,在那火焰当中抓住什么,随后看一眼,“我成功了!二品风元丹,我成功了!!!” 严海竟然成功了,这让不少弟子都十分羡慕,他们不少人都在一品和二品之间徘徊,一品丹药是炼制无数次,但是二品丹药却一次都没有成功! 严海的话,上次就炼制出半成品的二品丹药,想不到,第二次就成功炼制出二品丹药来了,这实在是让人羡慕的很! 反观席慕月,她还是没有动作,而鼎炉内的火焰似乎越来越弱,再这样下去的话,就是一颗败丹。 严海抑制不住的狂喜,手握着风元丹,用轻视而嘲笑的眼神来看席慕月,三品丹药?你倒是炼制成功给我看看啊! “你要是能炼制出三品丹药来,我就跪下来喊你一声奶奶!!!”欣喜之余,严海的口气也大不少,整个人的状态就好像置身于云端,轻飘飘的,在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