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阳佳的事?”
“左盛,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么?”
左盛一阵恶寒,这丫头真是够了,有点素质可不可以,竟然把他比作蛔虫,那么恶心的东西怎能和他相提并论,简直就是有辱环境。
左三少傲娇的不理她。
“左盛,我昨日发生的事是不是阳佳蓄意而为?我想问问她,但打电话都没人接。你说她是不是心虚不敢接我的电话?”
左盛再次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简苏。
傻丫头,你总算不太笨!只不过阳佳那不是心虚,她是没命接你的电话。
不自觉的,手指插入她的头发里,她的头发看着又黑又亮,摸在手里柔软极了,像丝绸一样顺滑。
还有她的小耳珠,不像别人的薄,而是很厚,奶奶活着的时候说过,耳珠子厚的女人旺夫,是大富之相。讲的还是有道理的,他想啊,这丫头嫁了他,他又这么富有,当然她就是大富之人,他的东西都是她的。
“左盛,我问你呢?你都不回答我!”小女人生气了。
“……应该就是心虚了,等警察局调查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你报警了?”
她怎么不知道,而且报警不是都得她这个受害人录口供么?
“报警了,不过不会传唤到我们,墨裳会妥善解决。”
答非所问。
傻女人!有的事你还是越少知道的越好。
“左盛,我困!”
“困就睡呗!”才说她傻女人,她就又开始犯傻了,还不知道她?每次心情一步畅的时候就想睡觉,睡个天荒地老,以为睡醒了就没事一样。
上辈子一定是只鸵鸟。
“嗯!”
简苏闭眼,一会儿就传出均匀的呼吸声。头上的左盛心疼得要命,这个傻女人,她可以依赖他的,他什么事都愿意让她依赖,他不希望她逞强,只想让她快乐。
左盛现在的心情好极了!这是他和她第一次,如此亲密如此心平气和的在一起说话,原来感觉竟然这么好!
就像现在,他可以挠挠她的脖颈,柔柔她的头发,摸摸她的耳珠,捏捏她的脸颊,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就这么拥着她,当他的被子给她温暖,他竟然希望时光就停止在这一刻,不要流动,让此时成为永恒。
左母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温馨和谐的一幕,老实说,她不喜欢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她除了样貌好外,根本就不能给自己儿子事业带来什么帮助。曾经她一心想让儿子娶谢韵,可那桩丑事一出,即便整个谢家陪嫁,她们左家也不可能接受那样的儿媳妇。
说一千道一万,她也是左盛的母亲,她的本意是让儿子好过。如今眼前的一幕真正让她放下了所以的成见,一对小儿女就这么毫无戒备的相拥而眠,看儿子的脸上,连睡着了都是笑意,不像以前,睡着了还像个小老头,皱着眉,如今这种状态挺好的!儿子已经那么富有,她们左家不需要锦上添花,让儿子娶一个能执手一辈子的女人更重要。吩咐了安迪,让她找张薄被来给两个人盖上。
安迪领命而去,一会儿就拿着一张柔软的被子进来。左母接过来,轻轻的帮一对小儿女盖上了被子,这才退出去。
“夫人,要不要我待会儿叫醒他们?”
“不用,你该下班下班。”左母被安迪送出公司大门,上了左家的车子,这才转身回去,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她听夫人的,该下班就下班吧。
等简苏醒来,就发现到处是黑漆漆的,幸好百叶窗透了些城市的灯光过来,揉了揉眼睛,准备起身,这才发现身上躺着一个人,她上半个身子都被人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