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更是不懂了,又侧头看了看其他的人,个个都面带玩味之se的看着他,让他心里一阵发毛,特别是看到徐秋涧,更让他忍不住身子打颤。
“行了,都别闹了!”徐秋涧打断了毫不间断的讥笑声,又看向曹二道:“曹二,本官今天要审问你!你可一定要老实回答,否则本官对你不客气!”
听到审问二字,曹二心里凉了半截,惶恐的跪倒在地,失声道:“大...大人,小民...小民犯什么罪了,您要审问我啊!我是冤枉的啊!”
“我都还没说你犯了什么法,你就一个劲喊冤!莫非你真杀过人?”徐秋涧犀利的盯着曹二,不经意的问道。
“这,大...大人。我...我哪里敢杀人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曹二脸上更是恐惧了。
“你家小姐不都是你杀的吗?你还敢说你没杀人?”徐秋涧故作惊诧道。
“不...不,我没杀我们家小姐!”曹二惊惧万分,眼中却闪过丝丝慌乱。
“哼!你还敢狡辩,曹二,你要知道,本官既然找到你,自然是有十足的证据,本官奉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以免受皮肉之苦!”徐秋涧恐吓道。
“我真的没有杀小姐啊!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凭什么说是我杀了我家小姐的,有什么证据?”曹二鬼哭狼嚎的大叫着。
雷捕头大老粗又出手了,大大咧咧的踏步上前,连续朝曹二脸上打了三拳,打得曹二头冒金星,重重的趴着了地上,牙齿滚落一裤裆,握住脸,疼苦的**不止。“他妈的,你一个劲鬼哭狼嚎个屁,大人都还没对你用刑呢!要是用刑了,你还不得哭死掉。”
“你...你们,你们想严刑逼供,哈哈,我不会说的,打死我都不会说的!”曹二态如癫狂,突然大笑起来。
“哼!你给老子再说,试试!”雷捕头走眼上前去,又在曹二的身上一阵乱踢,将曹二踢得在地上翻来滚去的。
徐秋涧脸se一沉,喝道:“曹二,你不说也没关系,因为本官有证据证明你就是凶手,虽然这个证据给你们讲了,你们也听不懂,但本官已经认定你就是凶手,你也应该知道谋害主人的下场,所以我还是劝你提前招供,免得死前还要活受罪!”
曹二被雷捕头一阵狂揍后,倒也老实了许多,颤着嘴唇道:“徐大人!你凭什么说是我杀了我家小姐?我是冤枉的啊!”
徐秋涧看都未看他一眼,他早就料到曹二不会那么老实的承认,正酝酿该如何审问?曹二一见徐秋涧不理他,连忙又跪着身子移到王典的身前。一把抱住了王典的小腿,喊道:“老爷啊!我是冤枉的啊!徐大人要拿我治罪,你就帮我说说好话吧!”
王典一阵踌躇,虽然刚才对曹二光着屁股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但毕竟这是他跟着自己几十年的老管家了,他不太相信曹二就是杀害自己女儿的凶手。陪着脸道:“徐大人,你看,曹二跟随下官几十年了,他的xing情我知道,应该不会是他杀害小女的吧!”
徐秋涧狠狠一瞪王典,道:“王大人,本官经常说,没有可能的可能,往往就是最有可能的可能。这涉及到你女儿的死,若是你还希望抓到真正的凶犯,就最好不要插手这事,交由本官来处理就行了!”
“是,是,大人说的是,下官谬言了!”王典连连点头,说着狠狠一脚将曹二踢开了去,道:“曹二,你老实交代,若真不是你杀害思月的,徐大人也不会冤枉你的。”
见王典也不保他,曹二心灰意冷了,但随即坚定的道:“徐大人,我是不会说的,就算你杀了我,之后你心里肯定会内疚的,因为我没有招供,哈哈,我要你心里内疚一辈子!哈哈!”
“哼!内疚,你就那么肯定本官会内疚,若你不是真正的凶手,杀了你,也许本官还会真如你所说,心存内疚,但对于你这真正的杀人凶犯,别说内疚,就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徐秋涧一僵,这曹二居然想利用他的名誉来做筹码。
曹二虽然说得刚毅,但眼神飘忽,面se惊慌,明显是做贼心虚的体现,这也是徐秋涧为什么一直态度强硬,要严厉喝问他的原因。“好了,你到底说与不说,难道真要本官用大刑侍候,你才肯交代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