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唷!瞧阁老说的!你我同朝数十年,而你早在永乐先皇时,便已经名声大震了,咱家对你那可是敬仰有加啊,怎会嘲笑于你呢?至于今ri嘛!咱家也是难得有空一回,想出宫走动走动,不巧便遇到这莽夫樊忠为难于你!便想上来帮帮你罢了。您放心,今ri有咱家在这里,他樊忠就算有天大的胆,也休想将阁老你带走的。”庞德皮笑肉不笑的道,说着还示威xing的朝樊忠看了看。
樊忠虎目一瞪,喝道:“庞德!你这老阉狗想管老子的闲事么?”
“哼!樊忠,你如此目无法纪,竟yu私自关押朝中大臣,今ri你敢对杨阁老下手,明ri是不是就要对咱家动手了?咱家既作为东厂之主,今天绝不容许你胡来。”庞德尖声道。说完便狠狠盯向正抓着杨荣的两个锦衣校尉,随即就吩咐身后的一帮东厂番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两个胆大包天的锦衣卫给咱家抓起来!”
十几个东厂番子闻言,顿时大步朝前迈来,就想捉拿两个锦衣卫。
樊忠顿时一肚子火气便冲了上来,“你们敢?谁敢动老子的人,老子杀了谁!”
一干番子一见,顿时又止住了脚步,显然对樊忠还是有几分惧怕的。
庞德老眼微微一缩,“樊忠!你竟敢口出狂言,咱家今ri这事管定了。”庞德说完,又吩咐一干番子道:“给咱家上,咱家倒想看看他樊忠有多大的胆子,敢当街杀人!”
“好哇!看来你这老阉狗,今天是存心给老子过意不去了!都给老子听着,这庞德敢命人抢人,但凡敢先动手的,都给老子格杀勿论。”显然樊忠后面的话显然是对十几个锦衣校尉说的。
十几个锦衣校尉向来是樊忠的死党,只听樊忠的话,即便是面对庞德,都没有丝毫畏惧,闻言便大步向前一迈,和十几个东厂番子对峙起来,两边成剑拔弩张之势,气氛变得十分紧张。
徐秋涧一直在旁冷眼旁观,这庞德果真是狡猾可恨,今天这好人是全被他给做了,作为东厂的厂督,他必然清楚樊忠和杨荣之间的宿怨,也更了解樊忠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这老东西明知强行命令樊忠放了杨荣是不太可能的事,且还要故意激将樊忠,显然是想故意将事情闹得更大。因为只有把事情闹大,才能传到宣德帝的耳朵里,今ri之事看似错全在樊忠一人身上,若是被明宣宗知晓,樊忠定然少不了被责罚的份,而他庞德今ri之举却是为救杨荣,即便到头来做的有些过激,宣德帝也责难不到他的头上。由此可见,这老家伙今天的出现绝非偶然。
可怜的樊忠,却浑然不知自己被庞德算计了,徐秋涧有心劝阻,但似乎已经太晚了。
只见庞德面上不经意间闪过了一丝yin厉,但随即又装成惶恐以及的样子,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你樊忠真是贼胆包天,真敢在这京城下命令杀人,都给咱家上,将这一帮乱臣贼子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