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宝想了想,点点头,毕竟他们是最敢打敢拼的两个。
接下来两人一路无话的回到1030监舍。
晚上的新人竞位赛,鼠宝果然被挑了出去。
第一,她是女生。
第二,她身形娇小。
第三,她身上有伤。
这三点简直就像是为鼠宝套上了弱者光环,那几个新人吵吵闹闹的要争着跟她打。
然后在周围狱警和囚犯们看傻逼的目光中,一个头顶微秃的大肚男抢到了这个机会。
鼠宝看到对方虽然挺壮实,但是下盘脚步虚浮,明显只是个普通人,便微笑地走了过去,在对方的肩膀上拍了拍,端起一身前辈的架子道:“哥们,我让你一双手。”
远远站在监舍里面常姐一听这话,不禁骂道:“这个作死小能手又在作死了,刚才说让一只手,现在干脆让一双手。”
一个新进的,绰号叫豆腐脑,现在还处于伺候槽子阶段的女人谄媚道:“鼠宝姐敢这样说自然是有把握的,常姐不用担心。”
她知道这两人关系近才敢这样说,不然依这里面女人的尿性,分分钟上眼药。
果然,常姐扯着脖子低声咒骂:“我关心她个屁,就该让这死丫头吃吃苦头,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豆腐脑讨好地干笑,没有在接下去。
这一个月来,“耗子精”曾鼠宝那种带着酒窝的甜笑已经成为监狱一层里里外外几百号人深恶痛绝的噩梦。
如果不是打不过她,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她那张脸给撕了。
我让你笑,让你笑,生活在这种地方你还敢笑,你个死变态。
豆腐脑和常姐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铁栅外的大操场上战斗已经开始,半秃男连续三次狂扑都被鼠宝巧笑嫣嫣地躲过了。
那是真正的巧笑嫣嫣,银铃般的笑声清脆悦耳,眼神还不断对着半秃男勾啊勾的,直勾得人心里痒痒。
常姐看到后气得一掌拍打在铁栅上发出哐当巨响,把监舍内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这不是潘桃花那个骚娘们勾男人的功夫吗?这个死丫头怎么什么都学!”
潘桃花,本名潘涛华,但是为了敬重某位先人,于是改名成了“桃花”。
是一个大型卖yin团伙的老板,后面因为赚钱都赚到未成年少女身上去了,被判了个组织、强迫未成年人卖yin罪,无期。
潘桃花不愧是长袖善舞的管理型人才,跟谁都处得来,与鼠宝这种拿乖扮巧的人更是一拍即合,两人常常一吃饭就腻歪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交流些什么,原来是在学这些下作的技能。
“听说三层那个老千王也开口说愿意教鼠宝姐千术。”豆腐脑又点了一件事情出来。
老千王,并不是千术之王,这三个字要分开念,实际上就是一个姓王的抽老千的赌棍。
常姐原本就很严肃的脸这下更是好像谁欠了她百八十万一样,“吃喝嫖赌抽,别人都是避之不及,她倒好,什么都想沾一点。”
就在这时候,场上的战斗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