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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她是本座的,觊觎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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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把玩着手中玉盒,凤眸轻勾,懒懒避开楚容珍的狼爪。

“看吧,只有这个事情最热情!”

一手扣着楚容珍的腰,夜清手腕用力,将她将按火炉前,内力在她的体内游走,让她一动都不敢动。

疯子,一个招呼不打就给她注入内力,要是她反抗,到时就会两败俱伤。

僵着身体静静坐着,楚容珍感觉到,她的体内因为夜清的内力而变得温热起来,身体的温度也恢复到了正常。

嗯,省了一锅姜汤的事。

回去了还要花时间灌一锅的姜汤来去身体的寒气,现在有了夜清的内力,完全可以省下这个步骤。

话说……

楚容珍偷偷看着夜清的侧脸,暗暗摇头。

是她多心了,堂堂摄政王怎么可能会屈尊纡贵不说,还消耗自己内力为她驱寒?

肯定是她多心了。

夜清微微一笑,“怎么,发现本王很美,看痴了?”

楚容珍回神,没好气白了他一眼,“王爷什么时候这么自恋了?”

“呵呵……”

在楚容珍的身体热了起来,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之后,夜清才放她回去。

楚仪那边,夜清知道了遗诏是假的之后让暗部退下,一边肆月商会的暗部成员看到白衣人从天而降围住了楚仪的人马开始,就直接后退,迅速离开了现场,消失得无影无踪。

言棋带着人飞快后退,路过一个路口时,楚容珍抱胸靠在墙边,言棋见状,走了过去。

“怎么样?”

“一切按照计划,表面上由一人夺走邪雾草,实则是交到我的手中利用水路逃离,刚刚邪雾草让舒儿直接送回了王府,只需要等待解药制配罢,到时姐姐就会醒过来。”

言棋松了一口气,“太好了,琴儿终于能醒了。”

“嗯,你们用的那个火药应该是新品种吧,引起了别人注意了,沉王夜清刚刚就在附近,你自己小心点!”

“放心,肆月酒楼不过是向楚国宣示的一处产业罢了,随时都可以舍弃,而且肆月商会有意拉拢楚国权贵,由此打响名气也不错。”

楚容珍一愣,开心道:“清姐姐要来楚国了?”

“没有,主子现在在南海那边寻找少主人,肆月商会要在楚国发展是后续问题,少主人离家出走下落不明……”

“呃,之前清姐姐不是一直在寻找她的小儿子吗?听说找了十多年了,怎么大儿子也不见了?”楚容珍有些无语,敢情清姐姐来来回回在大陆行走就一直在寻找着儿子?

对于楚容珍知道得这么清楚觉得十分讶异,言棋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点头:“看来你与主子的关系真的很好,连这个也知道。主子的小儿子在很久之前发现被人替换了,所以一直在四处寻找到现在都没有结果。至于主子大儿子的事情,你知道这么多,也应该听说过他的性格吧?”

楚容珍点头,“嗯!”

清姐姐的事情她知道不少,两人的年龄相差了十多岁,可因为性格相吸引而成为了好友。

以前她的性格与清姐姐的性格互补,可以成为好友。

现在的她,或许在性格上会与清姐姐排斥吧?

“肆月商会的消息网不弱,为什么连一个人都找不到?”楚容珍疑惑问道。

言棋摇头,淡淡道:“主子的小儿子从一出生就被人换走,直到七八岁的时候长相长开之后才现了端倪,可是那小儿子到底长什么样无人得知,找起来很麻烦。这么多年,主子找了不下百人与自己相似,年纪相当的人,可最终结果都不是……”

“原来如此,楚国查过了所以才把势力摆到南海那边?”

“一开始查的就是楚国,花了几年的时间在楚国仔细查了一遍之后就去了焰国,再宁国,现在到了南海,主子真的打算找遍整个大陆,坚信她的那个孩子未死……”

楚容珍脸上也露出一抹不忍,那个强大的清姐姐为了这仅有的希望,十几年快二十年都不曾放弃,不停的寻找着她那失踪的小儿子。

心酸……

与言棋打探了一下纳兰清的事情之后,楚容珍才转身向楚王府而去。

战王府那边,因为她的设计而闹翻了天。

楚仪黑着脸回到战王府,还没进门一脚狠踢战王府的大门,上千斤的大门被他一脚又一脚,硬生生踢凹数处。

“该死的,该死的……”

巨大的铜门被他恨恨踢得面目全非,发出砰砰的巨响,身边不少的侍女小厮一个个躲躲远远的,不敢接近。

战王听到消息,看到满脸怒意而归的楚仪时,冷冷抿唇:“仪儿,你是不是太弱了?失败了?”

楚仪愤恨抬头,盯着战王,冷冷甩袖,大步离开。

“怎么回事?”

“在交易的时候暗部掺和,针对世子等暗卫,而且楚王府交出的遗诏是假的,所以……”

“所以眼睁睁看着对方骗走了邪雾草,你们没有半点办法?”战王阴沉着脸,他为了遗诏可是与陛下正面翻脸,如今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楚荆呢?楚王府敢给本王使这些手段,找死!”

“刚刚回到了楚王府……”

“派人去给楚王府一个教训,拿了本王的东西还敢把本王当傻子玩,哼!”战王强忍着怒意,一拳打在门边,同样也留下一个深陷的拳印。

相比战王这边的怒气冲冲,楚王府的情绪就好了很多。

楚王爷在楚容珍回来的时候就护送了回来,千九也去配制解药,心中的巨石也一一放了下来。

楚容珍一回到楚王府,楚老王爷的暗卫飞扬在府中直接等着她。

楚老王爷的房中,楚王爷身上带着伤痕一手叉腰,斐管家拿着纱布与药物在替他包扎。

赤裸着上身,楚王爷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哭丧着脸。

“妈的,那些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竟敢对本王上刑,看老子不弄死他们!”

楚王爷身上的大大小小的鞭痕,青紫化脓,有点恐怖。

楚容珍走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楚王爷正骂骂咧咧的模样,微微一愣,还是走了进去。

楚王爷在这里为何还要来找她?

走到进去,面对楚老王爷,像男子般弯腰拱手:“老王爷,找属下有事?”

不想让楚王爷知道她的身份,她此时又是男子打扮,只能继续伪装下去。

楚老王爷看着她,再扫向一边的楚王爷,了然点头:“嗯,这次多谢你了,要不是你,王爷救不出,郡主的毒也无法解。”

正在上药的楚王爷一听,立马扭头看向楚容珍,发现救他,救他女儿的人只是一个瘦小少年时,怀疑的多看了好几眼。

就这个小个子,真的是救了他与琴儿的人?

“老王爷客气了,这是属下该做的,如果无事,属下先告退,战王那边吃了暗亏,一定会不择手段给楚王府一个教训,还需要好好应对战王府那边的反扑……”

“他敢,楚战那个王八蛋,给本王女儿下毒不说还想做什么?本王绝对不放过他!”

楚容珍话没有说完,楚王爷一手拍着桌子,愤怒大吼。

楚老王爷皱眉:“行了行了,有伤就省点力气,你先下去吧,老夫明白了!”

最后一句话是冲着楚容珍说的,楚容珍闻言,点头,转身离去。

“爹,这个小子是谁?这次真的是他设计了一切?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楚容珍一走,楚王老看着楚老王爷问东问西,十分好奇。

“荆儿,说说这次的事情,你怎么背上了命案?”楚老王爷不答反问。

一说起这事,楚荆就黑了脸,“别说了,老早之前就被盯上了,红莲那个死贱人竟敢给本王下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我的秘密,被她威胁了。”

楚王爷黑了脸,楚老王也皱起了眉。

“红莲是哪个势力的人?会不会传出去,我楚王府可经不起任何风浪,要是让陛下得知你不过是装无赖,他可就会直接下死手。”

楚王爷冷哼,冲着楚老王爷露出痞笑:“爹,儿子我不是装无赖,这么多年下来,您难不成还想我能走上正道把楚王府发扬光大?”

说完,楚王爷大摇大摆,与平时一样一副纨绔模样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楚老王爷一阵叹气,此时他真的迷茫了。

为了那所谓的遗诏,妻子死亡,儿子一辈子纨绔,欠了儿媳一辈子还不清的债,孙女中毒未醒,满府的眼线探子……

到底,值得么?

战王的报复,楚王府能熬过去么?

楚王爷同样抿着唇,神情幽暗。

十一二岁开始被迫学习如何成为一个纨绔,二十年来的生活,他早己回不了头。

楚王府只需要一个无能的世子,一个无能的王爷。

除此之外,楚王府必会毁灭。

走到楚容琴的房中,看着坐在床边的楚王妃,微微一愣,眼中无尽的复杂与愧疚,张唇,看着楚王妃那疲惫的容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曾经走过一段混帐路,欠上的债他一辈子己还不清,这是他的报应。

楚王妃淡眼,看着楚王爷的身影,起身,头一阵昏眩。

“王妃,小心!”

楚王妃感觉到楚王爷的声音与气息,快速后退,强忍晕眩,离开楚王爷的身边,一手撑着桌子,淡淡道:“多谢王爷,王爷身上有伤,请小心!”

客气中带着疏离,楚王妃的态度让楚王爷脸上一阵失落,淡淡收回手,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从十多年前开始,他己不被允许接近。

这是他的罪孽。

“琴儿怎么样了?”楚王爷收回手,双手背后,直接转移了话题。

听到提起女儿,楚王妃的眼神才变得温柔起来,“刚刚服下了解药,明后天估计才会醒来。”

走到楚容琴的床边,一手拿着毛巾替她细细清理,神情柔和。

楚王爷就静静看着,看着楚王妃那明显几天未睡的脸,脸上的心疼浮在他的脸上。

最终,他像一个隐形人般被楚王妃无视,只能站了一会便转身离去。

楚王妃拿着毛巾,抬眼看着楚王爷的背影,嘲讽一笑。

摆着一个愧疚的脸在她面前晃悠就能抵消当年一切?因为楚王府对凌家有恩,所以她才会答应嫁给楚荆,不恨楚王府,不代表她不恨楚荆。

过去是无法磨灭的梦魇,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憎恨。

在楚容琴昏迷的第十天,服下解药的第二天,楚容琴有了轻微的反应,让众人顿时欣喜不己。

楚容珍听到这消息时,微微一笑,也松了一口气。

最近精神高度紧绷,她己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如今楚容琴苏醒,她也可以放下心来,好好的休息。

一手撑着头,闭眼,唇边勾起淡淡的笑意。

快醒了就好,身边没了她,总觉得有些孤单。

楚容珍独自一人在院中,足足睡了一天一夜,睡着的她不知道,非墨悄无声息来到她的床边,看着沉睡的她,怜爱又心疼的看着她,陪着她直到天亮才默不出声的离去。

完美补充了体力的楚容珍在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楚容琴醒了。

沉睡了十一天的楚容琴终于睁开了双眼,醒来的第一句话却是:珍儿在哪!

听到夏灵来报时,楚容珍连午餐都没有吃,直到来到了楚容琴的病床边,看着睁开眼明显神情十分虚弱的她,连忙走了过去,伸手握着她的手,“姐姐?姐姐醒了吗?”

楚容琴看着楚容珍,顿时松了一口气,反手搭在她的手背,笑道:“让珍儿担心了……”

声音十分虚弱,因为十天来的沉睡,各器官要恢复正常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

“姐姐醒来就好,要好好休息,我还等着姐姐带我去玩……”由心而生的喜悦,楚容珍微微红了眼,对于楚容琴的苏醒,她是真的开心。

“好,再等等,再等一段时间,姐姐带你去逛元宵灯会……”

“约定了,姐姐要努力好起来。”

“嗯,约定了……”

只能简单的交谈几句,这己是楚容琴的极限,很快她又沉睡了过去。

伸手替她拉好被子,楚容珍才走出房门。

“珍儿,你姐姐睡着了?”楚王妃等在门边,看向楚容珍关心着楚容琴的状况。

“睡着了。”楚容珍点头。

楚容珍跟楚王妃点头告退,走在花园中,看着四处跑动的侍卫们,疑惑皱眉。

她的任务完成,楚王府怎么样与她无关了。

接连几天,楚王府一直遭了攻击,先是楚王府的产业被不明人士烧毁,后来又有楚王府的侍卫被杀,尸体被扔到大门口警告意味浓厚。

更或者,楚王府的水井中被下毒,最后查出是府中人所为,却是一家老小被人抓走危胁,不得不做。

不用想,这些是来自战王的报复,再加上楚容珍让肆月商会故意传出了假的消息,说安宁郡主中毒是因为有人想要遗诏,如今毒己解,遗诏己交出。

拿不到遗诏又沾了满身腥,战王不气才怪。

不能明着上门找麻烦,也无法反驳那些流言,他与陛下本来就不对头,如今哪怕他再解释也没用。

满心的怒气发不出,只有暗中做些手段给楚王府找麻烦。

楚王府无人身在官职,想要动楚王府的人也不容易,就连楚王爷因为禁足的原因一个月不能出府,战王有心找麻烦,可楚王府的人无一人出府,他是想找麻烦也找不到人。

楚王府的风头暂过,陛下与众人的视线全部传到了战王府,再加上战王府针对楚王府的动作,看在暗处人的眼中就是恼羞成怒。

哪怕战王不来找麻烦,楚容珍也让斐管家派人伪装,伪装成战王的人暗中挑衅,再把之前疑似探子随便推一个出来充当替罪羊,一切都嫁祸在战王的身上。

一段时间,战王府要生活在水深火热,被人监视的生活中了。

当楚老王爷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乐得拍着桌子大笑,直乎过瘾。

楚容琴精神好了不少,可以慢慢见客时,谢夫人带着谢烟上门探视,第二天,言伯候夫人带着言棋两兄弟也上门探病。

正在与楚容琴交谈的楚容珍看到言伯候过来的时候,微微讶异,起身让出了空间,走到了门边。

本以为来的是凌公候几人,没想到却是言伯府夫人。

男女之防,言棋想见楚容琴最终也没有办法,只能站在外面静静等等着,冲着楚容珍点头,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言书看着楚容珍的身影,双眼微亮,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神色。

“言二公子的手好了?”楚容珍客套的打着招呼。

言书却十分开心,脸上带着红晕,大力点头:“好了,很早就好了……谢谢关心……”

他也说不出来心中的滋味,只知道一段时间看不到她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想见她,想见她,想见她……

见到了,心中满满全是满足与开心。

“二小姐,你认识无极山庄的人吗?”突然,言棋出声。

楚容珍回头,对视着言棋的视线,缓缓摇头:“没有听过,那是江湖势力?”

“没有听过?为何还要让书儿替你查非墨?”

一语出,楚容珍一惊,扫向言书,才想起来她让言书做的事情,不说,她差点都忘了。

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冲着言棋伸伸手,离开了楚容琴的房门,走到一边隐僻点的地主,认真问道:“非墨与无极山庄有关系?”

“六年前,非墨之名闻名整个大陆,一袭银面墨袍示人,其兵法出众,富可敌国,被各国所忌惮。六年前突然崛起打响名号之后就迅速消失,三年前,连同无极山庄一起消失在大陆,早己下落不明……”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关于非墨的事情,无极山庄,她真的从未听过。

只不过三年前,她己成为阶下囚,每天为了生活费尽心机,哪来的心力管什么无极山庄。

“武林第一公子,传闻得之可得天下,之前你让言书说下的供词,最好不要引来非墨的不满,拿着他的名字抹黑,很可能有会引得他的不悦。”

要是不满早就满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原来非墨的来头这么大,得之可得天下也未免太超过了,江湖势力而己,如何主宰天下?

“我明白了,很可惜,我与非墨不熟,一面之缘而己!”楚容珍点头,把非墨的事情简单揭了过去。

果真是一个神秘的人。

言棋深深看了楚容珍几眼,抿唇,“你有事情大可以让我替你查,不要靠近书儿,他的性格偏激,容易被扭曲。”

言棋那认真的神色让她在意的多看了几眼,没想到他这么冷冰冰模样却是一个心疼弟弟的主,实在是意料。

“行,我不会主动拉近他!”点头,楚容珍毫不犹豫同意。

有言棋这么一权好用的棋子,言书舍了也不可惜。

得知了非墨的身份,楚容珍皱眉着离开,与言书擦身而过没有理他,满心沉在思考中。

麻烦,很麻烦。

非墨的身份……

言伯候夫人离开了楚容琴的房间之后,言棋趁众人不注意也闪了进去,与楚容琴简单交谈几句之后才带着微笑离去。

楚容琴恢复得很快,休息了十天左右己好得差不多,可以勉强下床。

给她下毒的人最终还是没有找出来,只知道是一个女人,到底是谁却无从得知。

醒来得知水柳死亡的楚容琴还红着眼眶,硬要给水柳烧些纸钱,又听到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楚奕轩与楚容琳也死了,一时,她沉默了。

不喜欢他们不是什么私密,可是真死了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的惆怅,好歹也是血亲兄妹,难免会有淡淡忧伤。

几日之后,新年到来。

因为楚容琴是在准备新年礼物的时候突然昏迷不醒,所以为楚容珍准备的礼物没有买到,再加上后来的调养身体根本没时间出府,不知不觉,新年来到。

整个王府到处都是火红的灯笼与红绸,楚容琴大病初醒,楚王爷脱离牢狱,是极为可喜可贺之事。

楚老王爷与楚王爷随意出席了皇宫的宴会之后就找了个理由归来,刚刚不久才发生那种事情,他们可没有心思久留皇宫。

楚老王爷亲自入宫也是告诉四方权贵,他楚逸天隐世结束。

再针对楚王府做些什么的话,可别怪他不讲情面。

楚王府中,楚容琴一边哭着一边拆着楚容珍送给她的礼物,看着一个用珠线串成的荷包,看起来十分精美。

上等的羊脂白玉做成的玉珠,为防松落用蚕丝穿珠引线,做成一个吊坠模样,挂在荷包之上。

“姐姐,这是路妈妈绣的双生花,上面的珠坠是我亲手做的,好不好看?”

楚容珍看着手中的小荷包,不知怎么的就红了眼眶。

“这么小颗的珠子也是你亲手串上去的?”摸着小巧精致的荷包,楚容琴爱不释手。

虽然不贵重,但这是珍儿送给她的礼物,眼睛看不见,只能摸索着一颗一颗慢慢串起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珍儿正一步步远离她,正独自成长。

昏迷的时候,听说是珍儿主持着王府的事务,什么时候开始,珍儿的身边己经不需要她的存在了?

没了自己,珍儿己足够坚强……

“嗯,很简单,有路妈妈教我要怎么串,好看吗?”

看着楚容珍那期盼的小脸,楚容琴伸手掐着她的脸,开心点头:“很漂亮,珍儿真棒,无论做什么都做得很好。等珍儿眼睛好了,姐姐教你射箭骑马,练武,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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