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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我要古睛长命百岁却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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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琴猛得扑到她的怀里,红着眼眶,“珍儿……”

身体微微颤抖,楚容珍抱着她,眉头皱了起来。

拉着她走到外面,坐到一边的石头上,伸手替她抹泪,眉头皱起,双眼中闪着淡淡杀气。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情?谁欺负你了?”

楚容琴的泪越掉越厉害,双手紧紧抓着她,咬唇,好半天才道:“我……我……”

“言棋欺负你了?”

楚容琴猛得抬头,脸上表情清楚分明,随后又低下了头,“我……我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抱在一起……”

楚容珍挑眉:“抱一起?不过是意外而已吧?言棋不是那种**之人,所以姐姐无须担心。”

“可是……”楚容琴却一直掉泪,失了平时的锐气。

现在的她气息大变,如同后院的小女人般失了心骨,少了身为郡主时的锐气。

楚容珍挑眉,“姐姐,跟言棋在一起很痛苦么?”

“不,不是,很开心!”楚容琴想也不想摇头,回答。

“如果开心,为什么你身上的傲气不见了?这才短短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如果是平时,你看到有人跟你夫君走到一起,你绝对会一鞭抽过去,什么时候窝囊的躲起来哭?”

是的,楚容珍很生气,因为楚容琴哭了。

楚容琴看着她的生气,不解,却也不安,慢慢道:“我想做一个好妻子,不想他被人说闲话,也不想给他增麻烦……”

“姐姐认为言棋保护不了你?所以需要你这么为他?”

感情的世界里,谁卑微谁就会痛苦。

这是她用命得出的结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我的夫君,我……”

楚容珍皱眉,拉着楚容琴的手就朝着他们的帐篷而去,一边走,声音也清冷传到楚容琴的耳里,“姐姐,如果他无能到需要你的担忧,那么我会怀疑他的能力。我跟母妃都同意你嫁给他是因为他能好好的保护你,会让你一生无忧。如果你嫁给他而失了自己的傲气,我会很生气……”

是的,她很生气。

她喜欢飞扬跋扈的楚容琴,这才是真正的她,而不是眼前这个倍受打击躲起来抹泪的她。

烦躁,心中满满全是烦躁。

先是她发现古睛跟非墨的亲密接触,还来不及询问又遇到楚容琴这里也发生了意外。

拉着楚容珍大步闯进了言棋的帐篷,冲进去,冷眼看着言棋双手正扶着一个半裸的女人时,眼中的寒光大起。

唇角,勾起了冷唳的笑容。

楚容琴也看到了眼前一幕,双手捂唇,整个人如被人从头顶泼下一盆冰水,寒气瞬间渗透她的四肢百骸。

呆愣在原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泪,己蒙了她的眼。

“琴儿……”言棋回过神来,大力推开身边的美人,快步走了过来,不想楚容琴含泪大吼:“不要过来!”

“琴儿,不是的,相信我……”

“站住,我说了,不要过来!”躲在楚容珍的身后,楚容琴含泪瞪着言棋,双唇轻颤,低吼。

楚容珍拉着她,慢慢走到女人的身边,弯腰,勾着她的头……

她认识,钱水柔,那个跟楚容琴相谈不错的钱家女儿。

眼中意味分明起来,楚容琴也看着她的样子,一种被深深背叛的屈辱感升起。

这段时间,她跟钱水柔走得近,因为她并不讨厌,而对方有心交好,所以她慢慢接受了她。

原来,从一开始,这钱水柔的目标就是她的夫君。

“郡主,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别怪棋世子……”钱水柔连忙拢了身上的衣裙,故意露出颈间的一道红痕,刺眼又讽刺,刺激着楚容琴的视线。

楚容珍见状,伸手,朝暗中打了一个手势,连快速离去……

楚空珍慢慢走到一边的桌子,看着楚容琴痛苦的模样,烦躁的眯起了眼。

“言世子与钱小姐兴致不错,大清早的刺激无限,是否我们来得太不是时候,坏了两位的好事?”

她很生气,不仅仅是因为楚容琴,而是一种牵怒。

昨天她才经历这种事情,楚容琴又遇到。

果然清姐姐说得不错,不去夺就会被别人夺走最重要的东西!

言棋看着楚容琴的模样,心中升起一抹烦乱,还有一些不安,连忙道:“琴儿,我跟她真的没有什么,这不过是意外,真的!”

“对,郡主,我们真的没有什么,这次是我的东西不见了,想着是不是掉在你这里才来寻找,只不过没有想到你不在,而言棋世子正好走了进来……”

故意的话只说一半,分明就是要故意让人误会。

言棋也点点头,“对,琴儿,我跟水柔真的没什么,真的……”

“够了,当我眼瞎是不是?都快脱到床上去了还睁眼说瞎话,言棋,算我看错了你!”说完,楚容琴猛得冲了出去,言棋见状,也跟着冲了出去……

钱水柔的唇角勾起淡淡的笑容,被楚容珍清楚的尽收眼底。

“戏演得不错,以楚容琴的高傲来说,想要原谅很难,而这段时间里,你就可以趁虚而入!”

钱水柔的脸一僵,低头,“臣女不知道县主是何意!”

楚容珍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勾着她的下巴,强迫与自己对视。

红唇艳烈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如暗夜盛开的曼珠沙化,给人不期而至的惊惧。

伸手手指,抚着钱水柔的脸,楚容珍双眼幽幽盯着她,“从现在开始,不准出现在言棋与楚容琴的面前,哪怕你爬上了言棋的床,我也有办法让你在众人眼前凄惨无比的死去!”

她是认真的,钱水柔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在她的心中,以前,她是一个瞎子,而现在,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妾,凭什么说出这种话?

可是,她不敢赌,哪怕心中不屑,可脸上不敢露出半分的违背。

“臣女不敢,也没有这个意思……”

“不管你有没有,记牢我的话,不管是谁指使你,还是你有这个心思,都给把我的话记牢在你的灵魂深处,胆敢介入他们两人的中间,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说完,楚容珍才慢慢离去,这事摊开处理,想必言棋会哄回楚容珍。

身后,钱水柔不甘的坐地上,脸上满是不在意。

一个小妾而己,凭什么对她大吼小叫?她可是钱家女儿,她的父亲,可是六部之首。

哪怕王公候府倒了,她钱家依旧深受陛下宠信,一个小小的妾侍而己就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以后,绝对会让她好看!

言棋追了出去,可是楚容琴翻身上马,直接冲了丛林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见状,随手拿过一马绳,上马,追了过去……

“琴儿,琴儿……”

身后,言棋的声音传来,楚容琴扬鞭的动作越来越快,泪,随着风滴落。

她不想听,只想找一个地方静静坐下,好好的哭一场。

以前她从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现在,她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母妃从不与父王笑脸以对。

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她接受不了,也只有现在才明白,原来,心爱的男人有了女人是这么痛苦的事情。

楚容琴边哭边逃,无视身后传来的声音,现在的她急需冷静。

言棋十分焦急,越追越深入,万一发生意外了怎么办?

楚容琴飞快隐入丛林,最后,言棋追丢了。

楚容琴的骑射很厉害,平时的他估计追得上,可是现在满心担忧的他少了集中力,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楚容琴离开的他的视线。

过了很久,身后不再有任何动静,楚容琴牵着马,走在河边,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

满心沉在悲伤的中的她不知道,背后一道道暗中伺候窥视的暗影正慢慢接近着……

突然,感受到身后的危险气息时,头脑一痛,她失去了意识……

“琴儿……”在楚容琴晕边去的时候,仿佛听到了言棋焦急的声音……

言棋大步走了过来,发现了楚容琴的马,可是她的身影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四处找了一圈,最终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慌乱的言棋冷静了下来,不死心再次找一遍,最终在某个草丛找到一颗耳环,还有淡淡的痕迹……

是人为的痕迹,琴儿的轻功不高,这明显是高超轻功留下的痕迹,还有琴儿的耳环……

猛得,言棋好像想到了什么,快速朝着楚容琴消失的方向离去……

楚容珍离去之后,打算回帐篷,询问接下来的狩猎还要不要继续下去时,看到了古睛在众人的陪伴之下慢悠悠的走来,双眼顿时一眯。

袖中双眼紧握,死死压下心中的憎恨,最终低下头,掩下眼中怨毒的神色。

脑中一遍又遍的回放着梦中烨儿被阉的场影,一遍又一遍……

“这不是沉王的妾么?见了本宫也不知道行个礼?”

楚容珍准备离去之时,古睛的声音传来,声音拔高,引起了周围起床的人们……

一个个,张望着……

楚容珍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福身,“妾身见过皇后娘娘!”

“见了本宫不跪,这是楚王府的家教?”古睛有意为难,凤眸轻挑,明艳动人。

掩下心中的怨怪,楚容珍心中自我催眠着:先让她得意一下,总有一天,她要千百倍讨回……

能屈能伸,她不是盲目自大之人。

双膝一软,慢慢下跪……

突然,一支箭支划过,正钟她腿边的地面,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冰寒含着暴唳的男声。

“你要是敢跪,本王毁了你的膝盖!”

下意识,楚容珍站直了身体,看着出来的非墨眼中带着她的不自知的欣喜、开心。

在她为难之时,还是这么一个人在她背后。

非墨扔下手中的箭,拍了拍手,转动轮椅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护在背后,挑眸,“焰后见谅,本王不喜本王的女人对任何人卑微屈膝。”

古睛脸色一僵,看着楚容珍的目光也越发不好起来,微微点头,讨好看着非墨,“墨,你可以叫我睛儿,你以前,就是这么叫的,忘了吗?”

“本王不认识你,滚!”非墨拉着楚容珍就要离去,古睛却不乐意了,跟在他的身后,红着眼眶,“墨,是我啊,我是晴儿,你忘了我们曾经的山盟海誓?我不知道你还活着,我没有办法才成为焰国的皇后,我一直爱的,都是你……”

越说,楚容珍的脸越黑了起来。

当着她的面对她的男人表白,当她是死的?

“焰后娘娘,我家王爷说了与您以前并不相识,您一口一个墨,是想置王爷于死地?您这种行为,置焰国又于何处……”

“放肆,本宫说话,容不得你插嘴,来人,掌嘴!”古睛被嘲讽,立马大声斥责起来,美丽的脸因为生气而越来的丑陋起来。

非墨越发不悦起来,寒眸紧盯,“本王的女人轮不到你处置,这里不是焰国!”

说完,就拉着楚容珍直接离去,让暗部的人拦在古睛的身边,让她无法再接近分毫。

楚容珍阴沉着脸,沉默不语。

“又吃醋了?”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昨天搂搂抱抱,今天又给我来一句‘山盟海誓’,怎么,难不成她是你的旧人?”浓浓的不悦,心里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咬,既疼,又烦。

非墨伸手,楚容珍躲了过去,明显在告诉他,她现在正在生气,不要碰她!

“我跟她没关系,真的!”

楚容珍自然不信,嘲讽的扫了他一眼,“世上谁知道沉王夜清的名字叫非墨?古睛唤你的是‘墨’,不是沉王,不是夜清,你却跟我说你们没有关系?”心中说不出的烦怒,楚容珍跺跺脚,“算了,你不愿意说交代,那以后咱们也没关系!”

一语出,非墨成功的沉下了脸,大手掐着她的手,如上了铁夹一般,双眼全是风暴,“没关系?休想!”

就像一只被点燃的火药,只要她说出离开,没有关系等话,非墨的情绪就会瞬间大变,如被点燃的火药。

楚容珍眯着眼,冷笑,“不准?自己的嘴都擦不干净,凭什么?”

非墨猛得将她拉到身边,死死将她禁锢在怀里,让她透不过气来,在她挣扎的时候,非墨解释的声音传来:“我跟她真的没关系,以前,确实认识她,也有接触过,可是并不像她说的那样山盟海誓……”

楚容珍垂眸,不信。

古睛的熟络态度,以前她对古睛也有一定了解,根本不可能与非墨认识,这是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过,六年前我去了焰国,当时我的师父被宗旭所杀,而我为了复仇而混入乞丐之中生活了一年,失去了生存目标的我浑浑噩噩时,一道声音提醒了我。路过的马车中,一道声音传来,‘哪怕卑微如尘埃,身为乞丐的他们虽可怜,却也是令人羡慕,可以自由的去任何地方……’,后来,马车的主人给了我一套干净的衣服就绝尘而去,而当时我就是因为这句话而重新的振作了起来……”

熟悉的话,楚容珍垂眸,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后来,我查到,给我衣服的就是古睛,当时路过的正是她的马车,这个恩情我就记下,所以当她想要离开宗旭的时候,我帮助了她,带走了她……”

突然,楚容珍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非墨死死扣着她,生怕她逃开,生怕她听不进接下来的话……

楚容珍猛得红了眼眶,有些害怕,害怕听到接下来的事情……

“我非墨一生不欠任何人的债,可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欠了一个女人一辈子。后来,古睛把楚沉的人引到了我那里,让我被楚沉抓回来之后,我一直想不通,说出那种话的女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后来我一一追查下去的时候才发现,当初点醒我的人并不是她,而是焰国前皇后,颜如玉!”

楚容珍全身一颤,好像明白了什么。

古睛与一个侍卫一起跪在她的面前求着她放他们离宫时,她心软了。原来,那个侍卫只是古睛找来的一个借口,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以退为进,让宗旭恨她入骨。

果然,好手段!

感受到楚容珍颤抖的身体,非墨眼中暗沉浮现,抿唇,将她的腰身死死扣在怀里。

“因为我的帮助,古睛有了针对颜如玉的借口,后来我查明事情真相之后,颜如玉身死,所以我与古睛没有什么关系,倒不如我欠了颜如玉的债……”

把头埋在楚容珍的背上,他不敢看她的表情,心中一阵紧张不安。

楚容珍垂眸,红了眼眶,微微摇头,“这事与你无关!”

对,与非墨无关,非墨最多只是帮助他们离开焰京而己,当时是她同意的,没有非墨她也会想办法将他们送走,这是古睛的计,从一开始,就只针对她一人而己。

非墨做与不做,她的结局,她的下场,不可能会改变,说不定只会提前……

“珍儿,真的觉得这事与我无关么?”试探,不安,非墨的表情隐晦不明。

“与你无关!”

是的,她不是一个牵怒的人,也不是一个可悲到需要牵怒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她分得清。

“相信我,珍儿,我与古睛真的没有什么,不过现在焰国国力减弱,内乱开头,古睛说不定只是想要一个助力而己。而且,她是宗旭的女人,就是我的敌人,也是你的敌人……”

“所以,你会为我除掉她么?”楚容珍转过身体,捧着非墨的脸,吻上她冰冷的唇。

“会,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照办!”

眼中的渴求不带任何遮掩,清楚的表达着他眼底的愿望。

“我要古睛死,不,我要她生不如死,长命百岁却又生不如死!”幽暗的杀意,嗜血的恨意,楚容珍那扭曲的脸也同样清楚的表达着她的情绪。

同样,也向非墨渴求着,渴求着古睛的下场来取悦着她。(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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