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姬落这种可悲的男人,在感情与自己的责任这间完全看不透也看不清,最后看清的时候心爱之人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边,最后后悔不已的走火入魔什么的,简直就是可笑。
只要是想要的就握在手里,不管人还是物,只有心中升起一抹想法。
我想要……那么,就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得到。
这样才不会后悔。
这就是他!
他不是什么无情无欲的神子,而是为爱入魔的平凡人。
顶着乐夙那幽幽的眼神,舒儿偏过头,伸手,拿起一边的粥碗轻轻吻了两下,直接坐了起来……
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十分香艳的又性感的**,然而越过这一道坎之后她也不再那么的害羞了,反而十分大方的看着乐夙,“胃口不好也要喝一些东西,这样才有体力!”
乐夙双眼微眯,慢慢的张口,目光暧昧盯着舒儿,“也是,没有体力的话怎么满足你呢?”
舒儿眼中划过一抹气恼,反而恶狠狠的瞪了回去,“当然,你可是我的男人,要是不行的话立马扔了你!”
乐夙一愣。
他被调戏了?
被那个傻呼呼的丫头调戏了?还且还是格外色情的调戏……
舒儿的唇角露出一抹性感娇魅的笑容,一夜的转变,如同小皱菊一夜之间成功的变成了艳红的彼岸沙华……特别是她心口处的那艳红的彼岸沙华盛开的模样……
性感又成熟。
乐夙愣愣的,完全回不神来,他是不是看错了?
舒儿的目光扫了自己心口处的那无限盛开的彼岸沙华,眼中露出了笑意。
情蛊正式结缔了契约,已经开始生效了。
乐夙一辈子都逃不了她的束缚,除非死。
这个男人,永永远远都无法背叛她。
把粥吹冷之后递到了乐夙的面前,“喝吧!”
乐夙愣愣的看着完全不一样的舒儿,最终乖乖的张口,含下了勺中的粥。
味道,比想象中的好不少。
看着他吃,舒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接着喂……乐夙也乖乖的喝了下去……
一碗粥很快全部下了乐夙的肚子,舒儿慢慢的靠近他,伸出艳红的舌尖舔舐着残留在唇角的粥……
随后,她才笑着坐直身体,学对着乐夙十分自然的吃着她的午饭。
乐夙伸手捂头,“舒儿,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
“为什么?”舒儿回头,唇间浮现性感妖娆的笑容,伸手扶着自己的心口处,“看到我的身体就会把持不住?是情蛊的问题还是说你是色心大起?”
乐夙头痛得厉害,或许,他唤醒了一个不得了的女人。
“我还是一个病人,你就这么勾引,不怕我死在床上?”
舒儿挑了挑眉,眼中划过一抹笑意,“你是我的男人,怎么死是我说了算!”
言外意思是说:如果真想让你死在床上,你是绝对拒绝不了。
乐夙深深的,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把那个可爱的舒儿还我!”
舒儿扑哧一声笑出了声,慢慢靠近乐夙的脸,吐气如兰,“现在的我不好吗?”
乐夙:“……”
舒儿低低的笑着,伸手从一边拿起药汁放到他的唇边,认真说着:“一夜之间醒悟并不少见,我不过是看透也看明白了自己想要的,乐夙,你会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对不对?”
乐夙的眼中划过情意,对于舒儿的坚强十分的欣赏。
或许就是这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吧!
此时她十分的清楚的显示着敢爱又敢恨性格最原始的模样,爱上了,那就不惜一切代价得到。
或许,他们是同一种人。
只是无人看透舒儿那深藏在心底里的执念。
“嗯!”
喝下药,乐夙十分认真的点头。
他会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哪怕她后悔了他也不会离开……永永远远!
舒儿松了一口气,放下药碗之后把头靠在他的肩上,神情幽暗:“约定了,要是你敢后悔我会杀了你,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沾污我的罪可是十分重的,你要一辈子负起这个责任!”
“好!”
乐夙伸手搂着她的腰,神情幽暗之中满是坚定。
他会负责的!
又过了两天,乐夙的伤比一开始好了不少,虽说不能四处走动,可是身上不会像以前那样时不时的渗出鲜血,而且与舒儿的感情在一瞬间发展到了如膝似漆的地步。
心情好时伤口也好得快。
乐夙十分满足的坐在床上听着玄鸟传来的消息,他们监视的结果,姬落一行人准备离开华国。
而且轩辕珊帮助凉陌的事情没有被发展,倒可以做为一个不错的棋子放在姬落的身边,毕竟,那个孩子是十分好的利器。
姬落一辈子都得不到舒儿原谅的利器。
再加上轩辕珊的嫉妒与聪明,是十分好利用的存在。
舒儿在乐夙没有生病危险之后才去了皇宫,知道楚容珍被隔离之后她的心一瞬间疼痛。
在乐夙与小姐之间她选择了乐夙,小姐会不会怪她?
不安,紧张,担忧……最终只能像楚王妃等人一样远远的站在外面无法接近楚容珍所在的地方。
楚容珍拿着一个本子记录着公仪雪身上发生的瘟疫症状,此时,公仪雪的身上已经出现了感染症状,但是症状比那些禁卫要轻很多,应该是她体内蛊毒还有避蛊之体的作用,把瘟疫蛊毒的能力降到了最低……
楚容珍拿着本子记录,每喂一次解药之后就记录公仪雪现在的情况……
喂了大量的蛊虫,可是没有一样可以吞噬公仪雪体内的瘟疫蛊毒,再过几日,公仪雪体内的瘟疫蛊毒就会被净化,一切要重新来……所以现在必须把握时间一一实验完毕。
“还是不行吗?”
“你的蛊虫死了,毒性还是不行,无法解!”公仪发坐在角落之中,脸上惨白,身上的皮肤开始慢慢的变得暗淡…
“我有的蛊虫全死在了你的身上,到底是你太毒还是瘟疫太毒?”楚容珍皱眉,到现在她真的有心弄不清了。
“谁知道,或许是我太毒了吧!”公仪雪嘲讽的笑了笑,无力的靠坐在墙角,她不怎么喜欢躺在床上的感觉,再说现在床上也无法躺。
一尊大神正闭目养神完全没有让出床的打算。
非墨老神在在,他的心中是残酷的冷静。
就像他说的,如果珍儿真的感染了,大不了一起死,很简单的问题。
仅此而已。
楚容珍点头,正准备说什么时候,一边的凤优却直接倒了下去,十分响的倒地声吓了楚容珍一跳,她立马走了过去,想要查看凤优情况的时候凤华闪了出来,“主子,请不要靠近!”
凤华拦下了楚容珍,走到了凤优的面前,看着他的模样立马皱眉。
远远的,楚容珍就看到了凤优的模样,当下立马想要走过去,可是凤华抱着凤优不断后退,“主子,很危险,您很可能并没有感染上瘟疫,所以不要接近我们!”
“凤华,放下他,我给优看看!”
“没事的,主子,我们都相信主子会研究出来解药,所以您还是专心研究吧,我跟凤优都愿意等!”
凤华抱着凤优直接离开了原地,凤优确定是感染了瘟疫,而他接触到了凤优,可以确认他也感染了,
所以凤华抱着凤优直接离开了楚容珍的地方,走出房间的时候所有人想上来询问怎么样的时候,凤华连忙后退,“我们已经感染,麻烦准备一间隔间房!”
“你们两人……”
“一间就好!”凤华声音冷静,他们对于生死早就看淡,所以并不觉得多么悲伤。
倒是大家看着两人才十五六岁却一脸看破生死的模样时,他们都忍不住的心酸。
“主子所在的地方要进行杀毒,我与凤优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并没有过多的走动也没有随意接触别的东西,所以消毒范围十分的方便……”
公仪初点头,但还是有些疑惑,“你们并没有接触过瘟疫源,怎么会现在才发作?”
第五天了,如果是跟禁卫一起感染的话三日之内早就毙命了,可是他们却在五日之后才开始发作……
公仪初的话没有说完,楚容珍推开了房间,“凤华,你们这几天哪都没去对吧?”
“嗯!”凤华点头。
楚容珍好像猜到了一些什么,回头看向了非墨,“墨,你确定你身上没有异样对吗?”
“嗯!”非墨坐直身体,慢慢起身。
楚容珍低头咬牙,这就奇怪了。
凤华与凤优很可能是感染了公仪雪身上的瘟疫,可是房中四个人有两个感染,就她跟非墨没有感染上,这是怎么回事?
“凤华,你们碰到了公仪雪?”
“是的!”
楚容珍没思,她也碰了,就唯独非墨没有碰公仪雪,如果公仪雪是新的瘟疫源的话,为何碰过她三人之中有两人感染,唯独她一人没有感染?
直到袖中一阵阵异动之时,楚容珍才挑眸。
目光瞪大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冲着凤华招手,“把优放下,我想证实一件事情!”
凤华见状,远远的就把凤优放到了地上,楚容珍蹲在门边伸手触地,她的袖子,一白一棕两条小小的蛇蛊顺着她的手臂爬了出来……特别是白蛇阿大,它的头被小小咬住的情况下不敢动弹,直到小小放开它的头之时,它才飞快的竖起身体,左瞧右瞧……
蛇头看向了公仪雪的方向,可是小小一尾巴抽了过去……
白蛇阿大的头最终对准了凤优与凤华的方向,它飞快的游过去,然而还没有游两它就是在地上翻滚着,好像爱极了这块土地。
也是,这土地里早主渗满了千九亲手所制的剧毒,是蛊虫最喜欢的剧毒之物。
小小的尾巴勾着阿大的尾巴直接朝着凤优的方向游去,直到现在,楚容珍才真的断定,小小是真的有灵智的。
可以明白主人的命令。
只是不知道小小跟阿大到底是什么品种的蛇类,她翻过所有的书籍都无法查到,世间,根本没有小小与阿大这种蛇类的记录。
好像从古至令从未存在过一样。
小小拖着阿大来到了凤优的身边,这一模样看呆了不少人。
这蛇都成精了有没有?
阿大被拖到了凤优的身边,被小小抽了一尾巴之后才可怜兮兮的张嘴,一口直接咬上了凤优的手腕。
隐隐的,还能听到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不久之后,阿大才在地上翻滚着,发出嘶嘶的声音,好像是痛苦的哀嚎,又好像是撕娇。
小小爬了过去,把头伸到它的面前,阿大毫不留的一口就直接咬到了小小的身体。
然而这次小小没有一尾巴抽开它,反而是任由它咬着自己。
楚容珍看到这一幕之后才满意的笑了起来,直接从房中跳了出来,“果然如此,凤华,你把手递到面前去!”
对于楚容珍的命令他向来不会拒绝,把手递到了阿大的面前,阿大一口又咬了上去。
楚容珍见状也把手递过去,阿大想咬立马被小小抽一尾巴,随后,楚容珍朝着远处的一行招手,“一行,你过来试一下!”
一行上前,同样伸手,可是阿大看了一眼没兴趣的扭头。
“珍儿,这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着她的东西,看着地上莫名成精的两条小蛇。
倒是公仪初看着阿大摸着下马,“你培育出来的另一条蛊王?”
“咦,它是蛊王?它是野生蛊,我以为只是一般的蛊虫,我可没有听过有野生蛊王的!”楚容珍瞪大双眼十分的好奇。
公仪初点头,“它们的品种有些熟悉,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的,不过看这白蛇咬了你的蛊王都没有事的情况下,是蛊王无误!”
楚容珍有些惊讶的看着与小小打闹的阿大,说实话,她还真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我说不定得到一个宝贝!”楚容珍嘿嘿一笑,笑得格外的得瑟。
“它?”
楚容珍点头:“嗯,公仪雪现在就是瘟疫源,房中只有我们四人,除了非墨之外我们三人都碰过公仪雪,被感染的是他们两人……我与非墨共同的地方就是身上都有蛊王,可是蛊王不一定能吞噬瘟疫蛊……所以我想了一下,我们与非墨还有一个共通点!”
说着,她指着阿大,“非墨当初抓它的时候被咬过,因为他身体有蛊王所以并没有多少感,而我同样被它咬过……嘛,毕竟是小小的伴侣嘛……”
“你们两人都被它咬过……所以很有可能就是这样原因,所以你才……”
楚容珍点头,目光看向凤优脸色慢慢有了改变的模样,她当下惊喜的出声,“看,真的有用!”
公仪初低头,这才看向了凤优的脸色与身体,勾唇,“看来你真捡到宝贝了,这白蛇的毒没有杀伤力,可是成为瘟疫的抗体,现在看来它很有可能可以吞噬瘟疫蛊毒……”
“对!”
听着两人的对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想要接近的同时楚容珍制止他们。“公仪雪现在是瘟疫源,等她平复下来之后你们才可以接近,现在你们可以放心了!”
终于,终于找到解决之道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的敢,关心楚容珍,关心公仪雪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一个个脸上的担忧尽数消散……
真是太好了。
最终,在阿大凄惨的吐出一些又一些的毒素,整条蛇都病恹恹的模样之后楚容珍才放过了它,心满意足拿着它的毒制成解药。
小小缠着它的身体一起盘在了楚容珍的手上,像是报复性一样,阿大在沉睡之时还重重咬了楚容珍一口,心满意足喝下了她的血之后才直接沉睡。
小小这次任由它吸着自己宿主的鲜血,像是宠溺般的用尾巴轻抚着它的身体,最终也吐着信子一起沉睡。
利用阿大的毒素,公仪初与千九提炼出了解药,利用公仪雪先天蛊毒无效的身体实验出了解药。
一一分给了感染的禁卫之后就静静的等着。
直到三日之后,所有感染的人们全部控制了起来,就连重症的人也好转,被直接咬了一口的凤优也活蹦乱跳一点事也没有。
瞬间,楚容珍等人研究出解药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原本一个个急忙想要逃命出城的百姓停下了动作观望,直到宫中禁卫开始出城而且贴出皇榜之时才真的事确认瘟疫解了。
一个个忍不住的露出了笑意。
他们袓袓辈辈都生活在京城,根就在京城,如果不是逼到了迫不得已,谁又想要离开自己的根四处漂泊?
一听京城没事了,他们也不逃了,家家户户开始放炮仗庆祝。
同时,关于楚容珍与公仪初还有千九的消息也传了出去,大家都都知,这次的瘟疫是公仪族与鬼谷族,还有墨王妃一起解决掉的。
当下,一个个感恩跪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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